夫郎是个娇气包: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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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他心如擂鼓。

    这、这人怎么里面的不……不是,不是,他想说的是怎么进来就这样,未免也太着急了些。

    他攥紧了衣角:“不、不行!合卺酒还没喝呢。”

    “不行什么。”

    霍戍抬起袖子:“喜服上一身酒气,你不喝酒不觉着熏?”

    “啊?”

    桃榆闻言呆呆的张了张嘴,脸更烫了些,他真是给睡糊涂了。

    他仰着下巴抿嘴冲霍戍笑了一下:“我以为你累了,要睡觉了呢。”

    霍戍看着一身喜服的小哥儿,方才睡醒好似比平素还要软很多,思及来时可日日见他醒来,觉着好似一切都有了盼望。

    他朝着桃榆伸出了手,小哥儿懵了一下,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心。

    霍戍牵着人到桌边,倒了两杯酒,行了合卺仪式。

    桃榆是素来不饮酒的,他见着霍戍潇洒像泼白水一样提杯见底,也一口把酒给吞了下去,一时间辣得他眼角生泪。

    酒里有桃果的味道,这是以前他摘的院子里的桃子做的酒酿,就埋在桃花树下,昨儿才启出来预备合卺的时候喝的。

    只是可惜闻着再好的酒酿,他也喝不出个好坏来,独只有浓烈辣嘴的感觉。

    “我盖头去哪儿了?”

    酒都喝了,桃榆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脑袋,想着竟然忘记了让新郎官儿掀盖头。

    霍戍从床脚边捡起盖头。

    桃榆接了过来:“要不然我盖着你掀一回?”

    “虚礼。”

    桃榆看着身形板正的人:“这都是虚礼啊,那还有什么不是虚礼?”

    霍戍挑起眉,矮身把桃榆拦腰抱了起来:“洞房不是。”

    第40章

    霍戍是早预想到他会哭了。

    只是没想到还没进去就已经

    看着趴在床上双眼通红,下唇上多了两个忍耐而咬出来的深红牙印,已经哭得有些喘不过气的人。

    他草草把衣裳合上,赶紧下床倒了一杯温水,将人从床上扶起来。

    桃榆像是掉进了水缸里一样,浑身湿漉漉,一额头的汗水。

    口腔间滑过了温水,稍稍才缓解了沙哑发疼的喉咙。

    霍戍让他靠在自己胸口前,安抚的轻轻拍着他颤抖的肩膀。

    待着他呼吸平顺了些,方才问道:“好些了么?”

    桃榆吸了吸鼻子,不知道霍戍单是问他喝了水好些没,还是说好些了就继续。

    想到后者,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一点也不好。

    又私心的想,不是霍戍不好,只是那事儿不好。

    他抿了下嘴,想说再缓缓,却是未开口便忍不住嘶了一声,下唇被自己咬伤了而下碰到便疼得厉害。

    这要是再继续,可就……

    “是不是、是不是不对啊?”

    桃榆声音发哑,这朝再是忍不住,也顾不得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了,由衷的发出了心中的疑问:“一把钥匙开一把锁,若是,锁和钥匙不匹配,那、那怎么能行。”

    虽然放下帘帐又盖在鸳鸯红背里他没瞧见这钥匙究竟是什么尺寸,可、可碰到自己身上也有所感触,大抵也能够描摹出什么大小来。

    想到此,他脸又烫了起来,锁孔就那么大,钥匙大了自然开不了锁,要是强行要开锁,那还不得把锁孔给撑坏么。

    他躲在被窝里看绘本的时候,瞧着那绘本上颠鸾倒凤,天地浑合,字句间流露出是件多么快活似神仙的事儿。

    瞧得他面红耳赤,想到霍戍挺拔矫健的身躯,必然是怎么样的都行的,他咽了咽口水,还、还暗暗期待了一下。

    定亲后的日子里,夜来没少梦见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朝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一刻,不想却是如此。

    好像太行了也、也不好啊,绘本是怎么没说,全然是夸大其词。

    他心里既是讶异,又有些难过。

    霍戍听这道理听得眉宇蹙起:“人和锁怎么能一样。”

    “那、那为什么那么疼。”

    桃榆连忙为自己的道理辩驳,声音也跟着有些发颤。

    霍戍见此不免心疼,只好自认不对:“怪我太急躁。”

    又劝导:“你感官过于常人,会受不住也合情合理。”

    桃榆听闻这话,忽而就垂下了眸子,眼睛里隐隐有起水雾的预兆。

    霍戍见此不免有些无措,好好的劝慰怎么还把人给劝哭了。

    他连忙把水杯放下,重新把桃榆塞回了被子里。

    许也是忧心好不容易到手的人又不愿意与他共处了,霍戍道:“都这样了,没得反悔。”

    桃榆闻言泪汪汪的,抬眸看向抱着他躺在旁侧的霍戍:“我、我没有要反悔。只是、只是怕你嫌我麻烦。分明当是一件人生大事的,却也不能圆满。”

    霍戍将软绵绵的人圈紧了些:“我若会嫌你麻烦,也不会走到今时。”

    “慢慢来便好,别心急。”

    这话像是劝解桃榆,也更像是在对自己说。

    桃榆哭唧唧的在霍戍的怀里埋了好一会儿,忽而抬起头看着说不清是什么神色的霍戍。

    他伸出胳膊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凑上前在他的唇上贴了一下,脑袋缱绻的抵着霍戍的额头:“你不会退货吧?”

    霍戍抱着桃榆细弱的腰,心下说不出的悸动:“我还能么?”

    桃榆听这话觉得很是不妙,缩进霍戍的臂弯里,咬牙道:“那再试试吧。”

    霍戍揉了揉桃榆柔软的头发:“来日方长,也不急一时。”

    桃榆松了口气:“这可是你说的,可、可不能怨我不好。”

    “嗯。”

    桃榆拱了供霍戍,觉得这人可真好说话。

    不过须臾,他却又看向霍戍:“那、那你不难受么?”

    霍戍正想问难受什么,便见着桃榆的眸子往下望去。

    他眉心一动,这哥儿以前那么纯良,怎么现在什么话都能说。

    “快些睡,早上别赖床。”

    桃榆没得到解答,却被突然伸过来的大手捂住了眼睛。

    他只得呐呐应了一声:“噢。”

    一晚上霍戍都没怎么睡实,怀里突然多了一团软和的小哥儿,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

    这也便罢了,戍守边疆时生死悬于一线,他少有欲念。

    可而今怀里的人肤细如滑绸,腰软似丝柔,在他身下哼哼唧唧,那些压制的欲望一时间全然被撩挑起,却又不得发泄。

    稍用上点力气,桃榆便哭着受不了了,他是愈加振奋,只是却知他是真受不了,如若硬来,不知会发生什么。

    如此他自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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