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和白月光HE了: 18、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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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观何年君,坦坦荡荡地说:“我没有在瞎扯,燕老师是我见过气质最出尘的人了。我高中的时候有个语文老师,六十多岁,胡子那么长,天天穿着长衫来给我们讲传统文化,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他是从民国走出来的人,第一眼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还把他写进了作文里,被当众朗读了嘿嘿。”

    燕岁辞笑道:“那我和那位六十多岁的先生是一样的咯?”

    何年君摇摇头:“燕老师你毕竟和我差不多年纪,那位老师是我爷爷辈的,你顶多算我哥哥。”

    一提到哥哥,燕岁辞就想起来燕临简在他身后“哥哥哥哥哥”母鸡似的叫个不停,不由得有些头大。

    他说:“还是别叫哥了。”

    何年君不解地问:“为什么啊?哥哥不好听吗,geigei~~哥哥~~岁辞哥哥~~”

    燕岁辞:“……”

    大事不好,燕老师被他恶心到了。何年君挂起一个欠兮兮的笑容,找借口溜号:“该到我的戏份了,燕老师,咱们回头再聊。”

    燕岁辞垂下头,手掌捂住有些发烫的脸颊,无法忽视的心跳声愈发清晰:哥哥两个字从何年君口中说出来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轮到何年君上场,在早已布置好的宅院,古树枝叶繁茂,树下一张石桌,一壶酒,一个白玉杯,桌上还横着一把剑。

    宁振坤跌跌撞撞地走到桌前,已是微醺。

    今日他与申屠碑救下了花轿上的宫盼巧,在盖头扬起的那一刻,宁振坤仿佛看到了九天上的玄女,美得那样惊心动魄。

    但宫盼巧脱口而出的是申屠碑的名字,她面带惊惧地撞入申屠碑怀中,娇声抱怨他为何不早点来,全然看不到一旁的宁振坤。

    罢了,本就是他单相思。想必两人此事正相拥看月,互诉衷肠吧。

    宁振坤饮一杯酒,似是觉得不尽兴,他将那一整壶酒都倒入喉中,溅出来的酒水洒到了衣领上,宁振坤醉倒在桌边,嘴上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角却含泪。

    “卡!过。”

    宫楚瑶苦着脸,哀怨地说:“为什么宫盼巧不能喜欢宁振坤,呜呜呜我要心疼死了,现在就想去给小年老师擦眼泪。”

    陈苏和一脸冷漠:“这你要去问编剧。”

    何年君从地上弹了起来,一秒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样子,他说:“这酒也太难喝了,你们不会给我接的自来水吧?”

    景深说:“你小子挺会凡尔赛啊,还说找不到状态,这不就一遍过了吗?”

    周自横:“我看了都觉得心疼,到时候男二就是给观众疼的了。”

    何年君:“嘿嘿。”他的目光四处搜寻,找到了角落里的燕岁辞。

    “燕老师,我刚刚怎么样?会不会太儿女情长了,有损帝王形象……”

    何年君话还没说完,燕岁辞抬手揩去了他眼角未干的一滴泪,神情有些恍惚,他说:“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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