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造维纳斯: 1、“太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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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房门,“我先下去等你。”

    说着他就走了,门也没有关上。

    阮从珺过了片刻才从被子里出来,赤条条地,像个苍白的幽灵。

    她所有的衣服都是明道晗准备的。

    不允许有她任何的思想。

    她麻木地捡起他留下的那条新的棉布裙子。

    “哈……”

    怎么,她的姐姐,竟然喜欢这种风格吗?

    纯白的,胸口缀着层叠的蕾丝的,直筒版型的裙子。

    阮从珺套上这件裙子,麻木地顺着明道晗的吩咐,走下了楼梯。

    可是从楼梯走下来,才发现楼梯两旁边恭顺地等着两排仆人。

    阮从珺刚刚迈出的脚步收了回来。

    心中的愤怒和羞耻又不由得冒了出来。

    他不把她当人看,难道连这个宅子里的仆人,都要让他们不把她当人看吗?!!

    为什么要让仆人在楼梯下面等着?!

    好看她的丑相吗?!

    像是看到了阮从珺的犹豫,餐厅那边已经入座的明道晗抬头,温声道:

    “怎么了?”

    “还不快过来。”

    他说着招了招手,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眼睛盯着她,但是明显像是在招呼小动物。

    阮从珺深吸了两口气,压下了心中的愤怒和羞耻,夹着腿迈着很小的步伐,一点一点走了下去。

    仆人们安静地垂着头。

    看起来没有乱看。

    但是阮从珺知道,她们低着头的脸上,在讥笑。

    她只能忽视心中的耻辱,假装自己不在乎,假装自己没有注意,一点一点地,慢慢挪到了餐厅里。

    摆放着精美花束的实木餐桌上,明道晗正在喝咖啡。

    阮从珺忍住裙子下方吹来的凉风,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过来,低着头看着餐盘里的小盏血燕。

    真恶心。

    像她身上的伤口,像她流的血。

    黏糊糊又恶心的一团。

    用外物羞辱她不够,还要用入口的东西继续来折辱她吗?

    看她的勺子迟迟没有入口。旁边已经伸出来了一只手。

    放在桌子中间,用花瓶装着的鲜花遮住了旁边仆人的视线。

    明道晗伸出一只手,轻轻地、狎昵地在她后腰揉.捏。

    睡衣的布料极软,又极轻极薄。

    顺着他手掌的温度,在布料上留下他的余温。

    阮从珺浑身僵硬,只觉得他手掌覆盖的地方极烫,而他手掌经过的地方,余温又极湿极冷。

    往下是长驱直入,出入无间。没有任何的阻挡,本就是他的安排,自然是方便他的动作。

    随着他的动作,阮从珺的脊骨一点,一点弯折了。

    她将自己的头,自己的脸深深埋入桌子上的杯盏里。

    麻木地拿起瓷勺子往嘴里送。

    有时候超过人能接受的程度,为了保护自己的人格不会破碎,大脑会自动的选择逃避。

    就如她现在,无法承受被人光天化日之下,在餐桌上,在来来往往的仆人身边,被人如此折辱。

    她选择了不听、不看。

    选择了假装正常。

    希冀以此保留自己仅剩的自尊。

    可是他不同。

    他仿佛没有人性,看着她窘迫的样子,明道晗只是微微靠过来,轻笑一样在她耳边说了一声:

    “……真乖。”

    “你!”阮从珺怒极,猛地抬头看向他。

    明道晗含笑睇视她。

    她此刻情态极美,雪白的腮边带粉,眼角眉梢都含着羞意,但因他一激,又怒得不行,眸光灼灼地如同有火苗在燃烧。

    连雪白的额角处,因为薄汗而沾湿的乌发都显得格外戳中他审美。

    倔强、清纯……又欲色无边。

    是怒火中灼烧的春色。

    明道晗慢条斯理地收回手指,垂眸捻起桌子上的一方餐巾,在手指上细细地擦。

    阮从珺看了一眼,立刻像烫着了一样扭过了脸去。

    脸颊像是要冒烟。

    明道晗看得心中满足,在她看不见的角度,肆意地将视线放在她的耳边,她的脖颈,她蜿蜒在雪白锁骨上的乌发上。

    来回逡巡。

    直到眼看着上午的会议要迟到了,明道晗这才低头看了看手表,扔下一句:

    “血燕记得吃下。”

    然后才施施然离开。

    他一离开,就像带走了整间别墅令人无法呼吸的气压,先是管家恭敬地跟随在他后面,一直送到前厅外的花园小路处,弯腰送明道晗的车离开。

    直到明道晗的车看不见了,管家这才回过来,关上了别墅主楼的大门。

    大门极宽极高,两个仆人一起才拉上,然后克哒一声大门落锁。

    门外的花园、石子小路、假山流水全都被大门遮住看不见了。

    接着管家站在门旁的防护系统那里,在面板上按了几下,打开了全屋的门窗报警。

    ……这是主人的吩咐。担忧新婚的妻子外出会遭遇不好的事,特地换了全新的门窗安防系统,只要别墅的任何一扇门窗有动静,明道晗和管家就会立刻收到警报。

    管家像是微微歉意一样朝着阮从珺的方向颔首弯腰。

    头发遮住阮从珺的视线,她垂着头一口一口地吃碗中的血燕。

    令她屈辱的、备受折磨的始作俑者离开。

    可是他的控制依然留下。

    整间别墅都是他控制她的牢笼。

    正常的大学毕业生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或许她此刻在和同学欢声笑语地拍摄毕业照,或许她正充满希望地奔波在求职会的路上。

    至少,那样的她是自由的,是有选择的。

    而不是此刻,如同被豢养的、被打压磨灭自尊和人格的,替身和玩具。

    阮从珺吃完血燕,腹中灼烧一样的饥饿感终于缓解了,她扔下瓷勺子,缠枝花纹的勺子在碗盏里发出丁咚的声音。

    然后她一言不发,直接起身往楼上走去。

    女主人动了之后,别墅的仆人才开始跟着动起来,一排仆人恭顺地等在楼梯口,一排仆人拿着清水、棉布等用具过来。

    阮从珺走上去,她背后的仆人们有序地收拾桌子上的餐盘,有一个胆子大的,还自以为隐蔽地偷瞄了她一眼。

    ……大家都不是傻子,别墅的二楼不让上去,为的是什么呢?

    如今一看这年轻的、鲜嫩的女主人。

    不该懂的也都懂了。

    仆人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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