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造维纳斯: 14、“我叫你这样对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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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道晗站在离那个小餐馆门口不远处的树荫下。

    不是她。

    提着箱子的女孩回过头,长长的头发在半空中跟着甩动,扭过脸来。

    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脸上还洋溢着她从来没有过的阳光笑容。

    完全不像她,她从不会这么笑。

    而她身后两个女孩子也跟着同样笑着跑上前来,其中一个还挽住了她的手臂。

    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注视的目光,那三个女孩疑惑地看了过来。

    有一个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提着箱子的女孩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她们像是害怕一样缩了缩肩膀,一齐小跑着走远了。

    “董事长……”全行方有些迟疑地开口。

    明道晗捏了捏手指,应了一声,“嗯。”

    全行方在他浑身的低气压下有些不敢多嘴了,这都是什么事啊……

    太太,果然厉害……

    “我们还要顺着箱子查吗?”

    明道晗定定看了那个行李箱一会儿,一言不发转身上了车。

    此时的医院里。

    阮从珺挂的上午最后一个号,她来的是市中心最大的三甲医院,她没有去私立,也没有挂国际部或者特需部的号,而是直接来了门诊。

    去人少的地方反而会让人印象深刻,但是在人多的地方,谁会特地记住旁边的人长什么样。

    来这里之前,她已经做了很多功课,这里好几个医生技术都不错,其中以赵利明主任为首,他主要擅长颌面整形,什么颧弓内推啦,下颌角长曲线截骨、劈外板之类的,口碑都很不错。

    再就是常松医生,他做的肋骨鼻反馈都很好。

    其他几个医生也都不错,随便他们哪个帮她做手术都可以。

    阮从珺戴着口罩鸭舌帽乘着扶手电梯一层一层转上了八楼,这边人络绎不绝,坐在诊室外的人不少,都不时抬头看着前面显示屏幕的叫号,没有人关注她。

    阮从珺找了个角落的座位坐了下来。

    她拿出手里的叫号单,她挂号的名字是找陌生人买的就诊卡上的,挂到的号是上午最后一个,35号。

    而现在才叫到29号。

    阮从珺看了看屏幕,安心坐了下来。

    崔舒刚落地就接到了全行方的电话,他原本先行一步去了国外准备会议议程,没想到准备去接机的时候却得知会议取消了。

    董事长叫他赶快回国,他连忙马不停蹄地坐飞机回来了。

    一路上全行方已经跟他互通了消息。

    他想了各种可能,却没想到,竟然是太太不见了。

    他下了飞机就直接去了停车场,钻进路虎以后立刻踩下油门往前飞奔。

    途中全行方又打了几个电话过来,崔舒一只手扶在方向盘上,一只手挂好蓝牙耳机后接通了。

    “没有其他线索了吗?”

    “嗯,好,我马上就过来,二十分钟以内到。”

    “啊?你问……太太是什么样的人?”

    崔舒愣了一下,但是那边的全行方好像又觉得自己问的问题不大好,没等他回答电话又自己挂了。

    崔舒踩下油门,太太是怎么样的人?

    不如问……

    董事长是怎么样的人吧……

    他从小和董事长一起长大,许多大小事务都是他经手的,在崔舒眼里,董事长就是天生的上位者。

    他强势、他自我、他无往不胜。

    从头脑到体魄,他都是天生的强者,从来都是他压迫别人,驯服别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别人痛哭求饶。

    所以他才将太太囚.禁起来,关在别墅的房间里,连安防的系统和门锁都是他帮着董事长调试安装的。

    可是感情上的驯服,是用压迫和囚.禁就能做到的吗?

    他不敢苟同,可是他人微言轻,他没有发言的余地。

    外界都只知道明太太福气好,一下就嫁进了豪门,而明太太也身体不佳,甚少露面。

    事实哪里是这样啊。

    连这场婚姻,都是蓄谋已久啊。

    崔舒的脑海中闪过以往他按照吩咐做下的事,为了促成这场婚姻。

    他做了许多“聚少成多”的“小事”。

    他轻轻叹了口气。

    或许,人只有在内在已经被驯服时,才会色厉内荏,在外在表现的如此强势。

    不是吗。倘若不是已经被这个女人捕获,心脏已经体会到了被驯服的挫败,董事长又何必使用力量去强迫她。

    这次太太的逃离,竟然让崔舒感觉到了久违的心脏一轻。

    毕竟人不是鸟雀啊,怎么可能一辈子关在一间房子里。

    人有自己的生活,会向往,会需要呼吸,在董事长吩咐他将太太锁起来时,他就预感到不好收场。

    关在笼子里的女人,最终的命运,不是死,就是疯。

    所以她能逃走,让他这个帮凶也竟觉得有一丝喘息。

    “董事长,行方已经和我互通过了,目前行方继续跟进监控排查,我这边已经联系了堂里的手下四处探访了。”

    崔舒一回到别墅,就立刻去了明道晗面前汇报。

    “嗯。”

    明道晗坐在深色真皮的大班椅上,一只腿交叠在另一只腿上,深灰色的西装裤腿因为他的动作提起,微微露出他包裹在黑色袜子里精致突出的脚踝骨。

    他额前的碎发落下,明道晗微微侧过头很惬意一样地点燃了一根雪茄,听到崔舒的回答,也只是很随意地应了一声。

    对面乌泱乌泱跪了一地的人。

    管家易文正趴在地上,脸死死地埋在地毯里,浑身颤抖着不敢抬头。

    他旁边一个仆妇,已经被打得浑身是血,喉管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如同砸破了的风箱一样苟延残喘。

    是、是管厨房的女人啊……

    “所以说,她每天中午都只能喝一杯牛奶。”

    “而且,从上周开始,连牛奶都没了,是吗?”

    明道晗吸了一口雪茄,声音不紧不慢地道,他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夹着那跟微粗的雪茄,不知是雪茄还是手指,看过去竟然好像在微微颤抖。

    他一眼睇过来,冷淡地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仆人们,音色很淡。

    但是鸦雀无声,没有人敢答话。

    明道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冷笑,烟雾从他轻启着的唇齿间逸散出来,模糊了他的面孔,但是他那只夹着雪茄的手背,青筋暴起。

    “嗯?我问你呢,易文正。”

    他的声音很平静,听的人瑟瑟发抖。

    易文正一个脑袋磕在地毯上,发出闷闷的砰响声,他涕泗横流,因为垂着头不敢看人,那些眼泪鼻涕都直直地从他的脸上垂到了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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