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搓外挂带酒厂搞科研后成为黑月光: 5、迎男而上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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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洗澡。”

    赤井秀一无动于衷。

    白洲银松开钳制对方腰身的双腿,用膝盖轻轻顶了下他的侧腹。

    他倒是没有在意门口以韦佛式射姿持枪及手电的闯入者,从熟悉的脚步声就能听来,那是他重点关注的部下之一,江波和弥。

    这位稳重的中年人目前担任他的警备员兼外勤队长,离心腹还有一些距离,不过以他的能力,取得代号也只是时间问题,当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他目不斜视地将开启的战术手电横放在干手器上,沉默着捡起地上的面罩、□□17和名牌的碎片,淡然而娴熟地清理了一片狼藉的顶灯残骸,最后将白洲银的工作服和手套搭在臂弯,向顶头上司微微示意后就转身出门,临了还贴心地将感应门外部感应器的窗口盖板盖好,在门口挂上“正在维修,暂停使用”的告示。

    随着感应门关闭,室内再次归于安静,只剩下战术手电的锥形强光还在工作。

    在地上滚了半天,两人浑身都是玻璃渣,再不让洁癖去洗澡,估计他就要当场发作了。

    赤井秀一扫了眼身下那人逐渐不耐的表情,这才抬起头,探出手从白洲银胸前防弹背心的陶瓷插板一路向上摸到颈部被喉麦遮住的喉结,眯起那双绿眼睛,好像很不爽地啧了一声。

    “待会儿洗完澡,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亲爱的女·朋·友。”

    最后那个词咬字很重。

    白洲银不禁笑了一下,牵动了嘴唇的伤口,又有星星点点的血迹渗出来:“你也一样,亲爱的诸·星·大。”

    等两人回到高层成员的单人休息室已经是半小时以后了。

    白洲银用了隔壁部下泷岛真斗的浴室,处理完伤口后洗了个澡,重新换上一身作训服,坐在自己房间的沙发里打开了电脑,顺手回复了两封组织的邮件。

    飞手网站倒是有了新消息,那个爆处组警察萩原研二用松田阵平的账号给他发了个充满歉意的表情包,原来是因为之前不知道有时差,打扰到他休息这事而已。

    他和松田阵平两人交流的时候,日本那边是午饭时间,但西非已经凌晨三点了。这会儿日本的太阳已经开始西沉,而西非正好日出。

    白洲银倒是无所谓,组织的工作本来就经常黑白颠倒,再加上他缺乏能出外勤的心腹,很多事情都要亲力亲为,熬夜是常有的事。

    萩原研二发消息说准备现在就把无人机送去公司,语气挺可爱,还会用表情包和颜文字,白洲银不是很适应这种风格,随手回复几句就下线了,对方显然以为他在补觉,没有继续打扰。

    白洲银收回手机,浴室的水声依然没有停下。

    看来赤井秀一那头长发的飘逸度和打理难度成正比,现在仍然在和头发里的玻璃渣作斗争。

    白洲银回忆了一下那头秀发的长度,大致估算了一下——头发大约每个月长一厘米,赤井秀一起码五年不剪头发才能留到那么长。

    五年……五年前发生了什么呢?

    这分别的十年间,又发生了什么呢?

    白洲银遗憾地敲了敲手边“诸星大”这个假身份的个人档案。

    十年前让组织剧震的那场事件,其漩涡中心正是他白洲银本人,那时候自己根本无法和外界联系,否则赤井秀一的情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逃过他的视线,此刻又怎么可能看着这份像反刍食糜般的二手假情报叹气呢。

    不过……也没关系。

    现在赤井秀一本人已经在他手里了。

    白洲银先后联系了组织在美国军方的内线和控股私人安保公司的代号成员,发布了秘密调查赤井秀一和诸星大的任务,又以特殊权限从伊利诺伊州分部调来十年前芝加哥外围成员的资料,从中摘出由他发展的线人那部分。

    分别将生物密码和二十四位字符口令输入后,蓝色读条缓缓移动到顶点时解冻完成,资料从无法辩识的密语变作了英日双语。

    资料按照与他的关联度从高到低排列,而在目录第一行,被红色字体标注为已断线的,赫然就是十年前的赤井秀一。而往下数行的成员,竟然都是灰色的“已死亡”标识,黑发少年是唯一的幸存者。

    点开赤井秀一的资料,最上方是一张抓拍的照片。

    十七岁的面容还相当稚嫩,由于青春期发育而瘦出来的颧骨线已经有了点现在的影子,棒球帽下橄榄绿的眼睛藏在帽沿的阴影里,警惕地打量着拍照的人。

    白洲银怀念地隔着屏幕摩挲照片上那张脸。

    组织的隐秘程度是世界上任何一个机构都无法比拟的,很多外围成员终其一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为谁工作。

    虽然十年前的赤井秀一也不知情,不过以他的能力而言,如果没有十年前那场剧变,被吸收为代号成员是迟早的事。

    可惜……!

    白洲银又叹了口气,将这份被封存的资料重新调出,把“诸星大”的档案归在其名下。而后从通道尽头的小仓库中推出一台测谎仪,整理好传感器的电极片,将其摆放在侧面的沙发上。

    路过浴室时,白洲银转头看了一眼。

    浴室内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里面的人没有开启远红外线浴霸,磨砂玻璃门在昏黄的灯光下映出一个模糊的影子。

    金发青年清了清嗓子,停住脚步:“秀一,还要多久?我已经把东西准备好了。”

    里面的人忽然一甩头,发梢扫过浴室门,在泛着雾气的乳白色玻璃上留下一道潮湿的水痕。

    “三分钟,等我把地上的玻璃渣清理完就好。”

    赤井秀一转过身,用结实的手臂撑着门回道,被热气蒸成淡粉色的皮肤透过磨砂玻璃,令人无端联想起猛兽带着倒刺的舌头。

    洗澡花这么长时间,除了洗掉头发里的玻璃渣之外,他还根据目前的情况,在心里捋顺了自己的个人经历——当然是不涉及fbi的纯净版。

    还有略微难以启齿的一点,就是他还另外做了知男而上的心理准备。

    虽然他平常没少口嗨,但真的没有同性经历……离谱的初恋不算在内。

    都说最先忘记的是一个人的缺点,但本以为死了十年的初恋突然活生生地出现在他面前,甚至还默认了男扮女装,被美好回忆笼罩的幻象与残酷的现实一对比,滤镜瞬间就碎成了渣。

    赤井秀一一边扫着玻璃渣,一边再次为自己打气。

    其实他本来也做好了□□的准备,只不过对象换了一个人而已。想想门外那家伙胸牌上的级别,靠他进组织内部不就能少走两年弯路?

    他在心里默默拼好破碎的滤镜,试图重新找回当年心动的感觉,以此用阿德勒的方法派来演绎即将戴上的那个新面具。

    往后一年,十年,甚至二十年,可能都不会有完全做自己的时候了。

    三分钟就要到了。

    赤井秀一裹着浴袍推开门,蒸腾的热气从浴室涌出,他随意地撩起散落在胸前的长发,信步走进客厅。

    说实话,刚才白洲银说东西准备好了时,他真的很担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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