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我吃了野菌子能通灵: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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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那起案子?最终的处理结果?,似乎很是皆大欢喜。

    老夫妇接不走受苦多年的女儿,只能掏出毕生积蓄,给?女婿、外孙们补贴家用。

    丈夫上了电视,因为过度贫寒的家境,竟然还引来社会公?益组织的卷款,经济水平大幅改善……

    但冯月君很不满意。

    她?的牛角尖早就开?始钻了。

    那时候的刘敬天也不似现在这般八面玲珑,他?也会带着些凛然锐气,跟冯月君吐槽:

    “真?让人窝火,调和调和,整天就知?道调和!”

    可谁也没办法,为了维护社会的整体稳定,总会牺牲一些人的利益,去迁就另一些不稳定的人。

    正如周念念那位家暴男丈夫所言。

    他?们在外面打架斗殴,影响恶劣,相比之下,回家打老婆就好多了。

    大门?一关,社会一片祥和。

    而广袤密林的阻隔之下,充斥着罪恶的小村落里?,看起来竟然也颇为山清水秀。

    所以组织向冯月君抛出橄榄枝时说——

    不如来加入我们吧,我们是坏人,黑吃黑,暴制暴,从不讲究调和。

    “然后,我们就伪造了一系列的文书?,弄了个扶贫项目,在育良山办工厂。”

    “因为准备充分,所以那边的政府基层人员压根就没有发?现异样,反倒对我们的到来表示极其真?挚的欢迎。”

    育良山那个地方,贫困的,不仅仅是物质,还有人心。

    国家不知?道往那里?砸了多少人力物力,一批批的扶贫干部奔赴过去,操劳几年,也没能改变山里?的面貌。

    组织里?早就看透了这一点。

    办工厂毫不吝啬,使劲儿往里?砸钱,还声?称,可以给?员工们介绍城里?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当媳妇儿。

    这才?让那些口口声?声?找扶贫干部要女人的男村民们,进入了工厂里?干活儿。

    冯月君说:“我们有详细的资料,失火时,死在工厂里?的,大都不冤……”

    谈老前辈沉下脸,冷声?却打断了她?:

    “冤不冤,不是由你们决定的。”

    “是。”

    冯月君并不反驳,“要不怎么说我们是坏人呢?坏人干坏事,是不讲求遵纪守法的。”

    谈老前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问?:

    “你还做过什么?”

    冯月君笑笑,“多着呢,鸡零狗碎的,记也记不清了。不过,13年那会儿被您注意到之后,组织就让专门?我负责境外了。”

    “蒲干那边?”

    冯月君抬起头,“果?然逃不过老师您的法眼。”

    第 65 章

    “你如今的腿伤难愈, 他们为何要让你负责蒲干那边的事?”

    都到了歹徒摊牌、师徒决裂的节骨眼儿?上,谈老前辈最先关心的,却依旧是冯月君的身?体状况。

    这也让轮椅上的女人眸光微微闪动, 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躲了躲,低下头, 只盯着茶几?上的橘子和水杯瞧。

    似乎又回到了课堂上,面对老师的提问,总会?展露些许的心虚。

    她说:“……蒲干园区内的任务, 有组织里的其他成?员来部署和执行, 我只负责国内的调查和统筹。”

    接下来的话, 祁妙就有点儿?听不懂了。

    毕竟她的通灵能力是看到过去发生的事儿?,而?不是钻到人肚子里当蛔虫。

    只见谈老前辈抬起眼,审视地看着冯月君, 问道:

    “今年年初,拍戏骑马摔死的那位香江男演员, 就是你们杀害的?”

    啊?这谁啊?

    祁妙恨不得当场上网搜一搜。

    她之前在?病房里百无聊赖, 刷视频的时候好像是刷到过这么一茬儿?, 但她没放在?心上,这会?儿?也记不住名字了。

    不过……的确是有那么一位死于片场的老戏骨, 营销号称赞他敬业,评论区里也纷纷感?动落泪,齐刷刷地扣着“一路走?好”。

    连这么有名气、有影响力的演员都敢杀,祁妙盯着同样坐轮椅的女人, 暗暗吃惊, 组织里的成?员可真是“艺”高人胆大啊。

    冯月君点点,承认罪行。

    “是。除了那个在?台前蹦跶的演员之外, 他背后的经纪公司,以及伙同蒲干几?大家族变卖、转移资产的大老板们,我们也都下过手了。”

    “少数伪造成?意外,死在?了国内,其他的大多原就卷款跑到外面逍遥自在?去了。咱们国家的法律不好约束,但对我们的组织而?言,清理起来倒是能放得开手脚。子弹都不用多浪费,直接拿他们家里的针管就成?……”

    说到这里,冯月君才敢抬起头,对上老师的双眼。

    “……在?其中一位毒虫家里,我们意外发现了纯度很?高、极为罕见的一批货,跟沈姐和姐夫追踪的那伙人有关。”

    她紧紧攥着拳头,眼中第一次浮现了几?分炙热和释然。

    冯月君咬牙道:“老师,我们替沈姐和姐夫,报仇了。”

    祁妙呆呆愣住。

    因为她知道,冯警官口中提到的人,是自己前两天才见过的、沈法医牺牲的父母。

    这几?句话,从她一个犯罪分子的口中说出,让谈老前辈都愣了一下。

    “……这些事儿?,我还不知道。”

    “您这两年忙着编纂书籍,已经够忙的了,怎么可能连国外的事儿?都事无巨细地了解清楚呢?”

    谈老前辈摇了摇头,“不光我不知道,其他人也不会?知道。”

    他说:“哪怕你自首后交代了一切,通报发出来,也不可能将你们做的这些,让老百姓们知道。”

    “没关系。”

    冯月君答:“我们这些人自己知道就够了。”

    话音刚落,她就把?手伸向?了外套的口袋。

    祁妙当即呼吸一窒,立马瞪圆了眼珠子,生怕这人下一秒就掏把?手枪,杀人灭口。

    毕竟,谈老前辈听到现在?,已经知道的太多了。

    可出乎意料,冯月君从兜里拿出来的,是一块儿?刻了字符的金牌。

    黄澄澄的,没有人比祁妙更眼熟了。

    因为这玩意儿?一开始就是出自她之手。

    “这是什么?”

    谈老前辈看了一眼,问他的学生。

    冯月君握在?手中,神情里带着几?分崇,“是我们组织的组徽。”

    “组徽?这倒是稀罕。”

    谈老前辈锐利的视线在?金牌上扫过,“共产党的党徽代表着光明?和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你们的组徽,又代表着什么?”

    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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