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我吃了野菌子能通灵: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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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外之意,他们不希望谈老前辈对其做出干涉。

    可一位尽职尽责的刑警,又怎会?对违法犯罪的行为视而?不见呢?

    谈老前辈既不会?选择放任,更不会?选择加入。

    如此,那便只剩死路一条了。

    只有他死了,这个组织的任务才能不受干扰地继续下去。

    祁妙都能听明?白的事儿?,谈老前辈自己更加明?白。

    但他还是没有接过金牌。

    “月君啊,我问的问题是,这是你组织里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老人家又重复了一遍,“你希望我收下它吗?”

    冯月君的瞳孔颤了颤,看着面前的老师,昔日?的教诲恍然历历在?目。

    她无声地垂下了手臂。

    老师的胸前,最该佩戴的是党徽,这样光明?磊落、一身?正气的人,不该被他们的组徽所玷污。

    谈老前辈沉沉地叹了口气,偏过了眼。

    “月君,你还记得,你刚出事儿?那年,是怎么重新?振作起来的吗?”

    冯月君当然记得。

    她刚出了车祸,从医院醒来后,便失去了双腿,同时,也失去了她最热爱的工作。

    遭遇如此打击,她几?度陷入抑郁。

    最消极颓废的那段时间里,丈夫同她离了婚,转去拥抱新?的生活。

    曾今的同学和同事刘敬天,也在?队里干出了许多成?绩。

    只有她自己坠入了漫无天日?的黑暗当中,看不到前方的路。

    而?带给她最耀眼光芒的人,就是她的老师,谈道光。

    其道大光,即是掌灯者,也是领路人。

    老师给她带来了入党推荐信,骄傲地告诉同行的领导们,冯月君同志是他的得意门生,是他看好的人。

    后来,老师亲手把?党徽别在?了冯月君的胸前。

    “瘦了,得好好吃饭啊,月君。”

    他拍了拍学生的微微发抖的肩膀,“哭什么,咱们共产党人得积极向?上起来呀。”

    ……

    “所以,我还是没能想明?白。”

    谈老前辈叹道:“月君,你后来,为什么会?加入这样一个组织呢?”

    冯月君眼底已然有些湿润。

    她紧紧攥着手中的金牌,轻声道:

    “对不起,老师,我辜负了您的栽培。”

    她将脑袋埋得更低,像个犯了错的学生。

    “……我能力不足,在?岗位上的时候,就有很?多事情都办不到,如今又是个残废,就更没办法战斗下去了。”

    组织对她而?言,像是出卖一些东西,才得以召唤出的恶魔。

    异常强大,异常有力,足以让她对付自己痛恨的、法律一时间难以制裁的漏网之鱼。

    “那现在?呢?”

    谈老前辈的语气没有了那份严厉,平常的像是一位家长,在?关心自家孩子在?工作的地方过得怎么样。

    “你在?这个组织里,还好吗?”

    冯月君有些受宠若惊似的愣了半晌儿?,才反应过来,认真答道:

    “挺好的,他们给我安排了人手,能保护我的安全,不至于死在?蒲干那帮人手里。”

    “可你拿着那些东西,蒲干的人又怎会?善罢甘休?”

    冯月君扯扯唇角,“没关系,就快结束了。”

    谈老前辈从果篮里拿出了一颗橘子,慢慢地剥着皮。

    “园区里的那些人,你们打算怎么救?”

    冯月君道:“目前还没敲定最终的执行方案。”

    谈老前辈把?剥好的橘子瓣递给她,又剥了一瓣往自己嘴里塞。

    “哎!”

    冯月君拦住,“老师,您血糖高,橘子要?少吃。”

    谈老前辈动作一顿,摇着头,笑叹一声,把?橘子放下来。

    再?抬起头,缓缓开口问冯月君,“那你,能不能……答应老师一个请求?”

    冯月君连忙道:“您说。”

    “园区里还有很?多咱们的中国公民,我希望,把?他们全都一起救出来。”

    女人微微蹙起了眉头。

    这个请求,她不能一口答应。

    救出园区内全部的被困国民,不仅是能不能做得到的问题,更有愿不愿意这么做的问题。

    因为,那些被困的人里,不光有无辜的受难者,还有一些咎由自取的败类。

    他们贪婪成?性?,自己憧憬骗局里的钞票跟女人也就罢了,还把?妻子、孩子卖到蒲干,企图独享荣华富贵。

    救他们?这不是组织的一贯作风。

    谈老前辈以及他们所代表的光明?,跟组织的区别,也正是在?于这一点。

    “他们是中国的公民,偷渡也好,主动参与电诈也好,都应该回到故土,接受中国法律的审判。”

    “对不起,他们人数有好几?万,我们可能……”

    冯月君没说下去,她清楚,自己的这点儿?犹豫,已经被老师给看穿了。

    谈老前辈并没有点破。

    他看着长出几?根白发的学生,回忆起了第一次在?特训基地的课堂上,见到的她的样子。

    “月君,你还记得,当年你跟敬天他们在?教室里讨论的问题吗?”

    昔日?的时光对冯月君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极其可贵,所以她瞬间就能确定,老师说的是哪一天。

    那是特训基地的第一堂课前,她跟刘敬天在?粗着脖子争辩,一道著名的“电车难题”——

    一条电车轨道上被绑了5个人,另一条电车轨道上被绑了1个人,此时有辆失控的电车飞速驶来,而?你身?边正好有一个摇杆,控制车辆驶入哪一条轨道。

    是救1个人,还是救5个人?

    刘敬天认为,从大局出发,应该牺牲少部分人的利益,来换取集体利益。

    冯月君则持反对意见:

    “你这就是典型的功利主义!少部分人的利益凭什么又要?被牺牲呢?”

    她还提出了一个假设:

    “如果那1个人是好人,5个人是坏人呢?难道就因为他们人数多,他们就叫做大局?”

    两波警校生们争论得不可开交,连老师负手探头,就站在?他们身?边都没察觉到。

    最后,还是上课铃声让那些年轻人们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

    冯月君忆起当初,低下头笑了笑:

    “我还记得,您在?讲台上,用这个电车难题给我们上了一课。”

    “您说,我们大家都不是□□者,做不了那个掌控拉杆的人,无法决定他人的生死,能决定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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