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努力攻略哥哥们呢: 11、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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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价。

    在这世道,一两黄金等于十两银,一两银能买两百斗米,一斗米能让一个三口之家吃上十天,而这一颗红珠,相当于能普通人家吃上五十几年。

    去岁秦国公石泓嫁女,来问询了两趟,最后也还是放弃了。

    而这颗红珠,也就搁置下了,漱玉斋也干脆留下,当了个镇斋之宝。

    此时有人来买…

    掌柜的精神一振,也顾不得里面那位贵人,只略略朝里拱了拱手,便提了袍摆,随着小二下去。

    下去时还问:“是哪家娘子要出嫁了?”

    “是个陌生面孔,倒是没见过。”

    漱玉斋毕竟开在长安城最富的这条街,来来往往买首饰的贵妇、小娘子,小二没几个不认得的。

    但此时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到是哪家的。

    掌柜却道:“说不得是南边来的大商贾。”

    他带了满脸笑到那婢女面前,拱拱手:“是这位娘子要红珠?”

    婢女点点头:“是。”

    又说:“还有,你这是否有用一整块翡翠雕成的头面,[群玉山头],我也要。”

    掌柜一愣。

    什么群玉山头。

    他这没有啊?

    正想着,是不是自己年纪大了记性也差了,便见一个穿着灰色长衫、步伐稳健的男人提着袍子下来,到他耳边说了两句,掌柜面露恍然,连连点头:“有的,有的。”

    “小娘子稍待。”

    说着,他绕去后面,取了一大一小两个匣子出来,分别打开,推到婢女面前。

    方方正正的紫檀盒里,一个用黑色软布盛着一颗鸡子大的红玛瑙。

    那红玛瑙一点杂色都没有,在漱玉斋的灯下,流着令人惊心动魄的光。

    另一个大些的匣子里,是一整套精雕细琢的头面,金色做底,其上翡翠浓翠欲滴,乍一眼看去,层层叠叠,金珠嵌玉,颇为不凡。

    婢女皱了眉:“多少银子?”

    掌柜的却道:“小娘子既要了我这红珠,这翡翠头面,我便算你少些,原要两千三百两银,我便做主,抹去零头,只收你两千两。”

    “加上这红珠的三千两黄金…”掌柜的一脸为难,“娘子如何结算?”

    婢女一听,也不讨价还价,只从钱袋里抽出另外三张银票,又将钱袋子重推过去让掌柜清点。

    钱袋里装了一打银票。

    面额全是一千两,俱出自汇通银庄。

    汇通银庄是整个大雍最大、也是信誉最好的银庄,许多大宗交易都习惯用汇通银庄出具的银票。

    掌柜一下笑得牙不见眼,清点了两遍:“没错,没错,不多不少,正好三十二张。”

    而后弯着腰送那婢女出去。

    婢女小心翼翼地捧了匣子,上了候在一边的马车。

    等马车一走,掌柜脸上的笑就没了。

    他没好气的斥骂了句小二,便又提着袍子上了楼。

    楼上的厢房内,贵人坐在隔了街的窗边,桌上一壶尚冒着烟雾的罗浮春,他手执青玉杯,静静地喝。

    窗外细雪一样的光落在他的发梢,眉角,仿佛给他镀了层光。

    掌柜的只看一眼,便不敢再看,整整袖子,走了过去,到得面前,喊了声:“郎君。”

    那郎君“嗯”了声,声音淡凉:“妥了?”

    “妥了妥了,”这掌柜的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在自家这位二郎君面前,无端端矮了几分胆子,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郎君,我铺内并无那婢子说的东西,您怎么叫我…”

    那郎君却只是抬眸,那张俊美到几乎可以算得上凌厉的脸上,此时噙了点笑,轻声道:“掌柜的,你该多读点书了。”

    “什,什么?”

    掌柜的没明白。

    那郎君身后杵着的一位侍从却出了声:“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掌柜的,您想想,郎君最近在忙什么事?”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瑶…”掌柜突然想到,“莫非是姜大娘子那边的消息?!”

    说完,却自己否了:“可我从前没见姜大娘子这般机灵啊。”

    说没见这般机灵,还是轻的。

    明明是十分刁蛮,横冲直撞,来漱玉斋,从不带银子,全挂国公府的账,这也便罢了,还在这儿为一件首饰跟礼部侍郎的女儿起了冲突。那首饰是礼部侍郎的女儿亲自描了图样定做的,看中的就是漱玉斋的手艺,偏偏取簪那日,撞上了姜大娘子,姜大娘子这霸王看上了那还得了,非闹着要,甚至还扇了人两巴掌。

    想起这,掌柜的想,万万不可能是姜大娘子。

    她可没这七窍玲珑心。

    窗边那生得如明珠玉润、冷霜凝雪似的郎君却叹一声:“总归是一个线索。”

    说着,他侧过脸去:“跟上了么?”

    他身后的侍从出来一人:“常遇率人跟上了。”

    “那鲁莲花呢?”

    他又问。

    “鲁郎君委实机巧,中途跟丢了。”

    那侍从面上露出羞赧。

    他倒没生气,只是轻声道:“若他这般好对付,恐也不会有现在这般…”

    他似想着了什么,一双凤眸眯起,忽而将青玉杯随手一抛,掌柜只来得及一扑,将那青玉杯抢了在手,就见郎君领着一行人已匆匆出了厢室。

    那月澜纱在走动间,如流光浮动,真真美不胜收。

    掌柜的心想,国公爷那般粗人,竟然能生出这么个如珠如玉的小郎君,真真是歹竹里出了好笋…

    意识到自己又胡思乱想,掌柜的忍不住掌自己嘴,骂道:“让你胡思乱想!贵人的事,关你什么事…”

    人却是还走到后窗,顺着支起的窗棱往下看,就见后街那僻静的小巷里,带了帷纱的郎君已经轻巧地上了停在路边的马车,由侍卫簇拥着乘车而去。

    “作孽哦,都消失了一夜,寻回来也难办啊…”

    掌柜的嘀咕着。

    —

    这边姜瑶却有些兵荒马乱。

    刚吃完朝食,她正打算在屋子里散步消消食,消失了一夜的鲁莲突然出来——

    昨日还言笑晏晏的郎君,今日却仿佛性情大变,一点君子模样都不愿意装了,直接吩咐那婢女拿来一碗黄汤要灌她下去。

    姜瑶情知有变,但对着五六个人高马大的护卫,和七八个婢女,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装着一张笑脸,只作“痴心”于他的样子,兴高采烈地将那黄汤喝了下去。

    等那晕眩来时,姜瑶便感觉,眼睛也被黑布蒙了,迷迷糊糊地被婢女搀了出去。

    再醒来时,就发觉,自己到了一个陌生之处。

    比起之前古朴的寺庙厢房,此处要精致华美得多,真真是雕梁画栋,连屋内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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