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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太子她又在骗人打工》 50-60(第5/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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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县令最好只?是遵循“老传统”在?贪赈灾粮,不然?她就叫他背后?的人跟着他一起去地里挖蝗虫卵去!
松语领命离开。
萧云又悄悄喊来剩余兵士里的领头,也就是那?个一马当先去抓土匪的老李。
“可是那?姓杜的老匹夫来打扰女公子了?我就说那?是个阴险的,搞不好要坏事,将?军还不让我将?他打一顿,现在?可好,将?军一走,他就将?注意打到了您头上。”
老李一进来,就咋咋呼呼地所有事情抖落了个干净。
张能果然?跟平渠县令起了矛盾,矛盾的内容也跟平渠县令想要接手一批粮食有关。
平渠县令的表现还让人想要打他一顿。
原来不是柿子挑软的捏,他对着张能都是这副嘴脸……定然?是背后?真有依仗,还是打算与他同流合污的那?种。
“我方才?已经以‘没有具体章程’为由?,让他先回?去了。”萧云敲了敲桌子,“但他似乎势在?必得,即使今日罢休,明日也不会毫无动作,就算压到兄长过来,这粮最终还是要发,要过他和手下?人的手,保不齐就让他得手了。”
老李狠狠皱眉:“就不能把他从县令的位置上踹下?去吗?”
“除非是犯了大逆,不然?就是刺史?大人也无权处置平渠县令,何况是兄长和你我?”
太子倒是可以。
但理论上太子如?今还在?京城养病,也不可能提前预知平渠县令是贪官污吏,给她一封革职手谕。
老李:“那?怎么办?”
萧云淡淡一笑:“那?就让他身犯大逆,使得我们将?他看管起来变成‘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
要不是为了钓鱼,她刚才?也不至于差点儿忍出内伤。
“我就知道!姑娘是能干大事的人。”老李一乐,“您尽管吩咐,我们兄弟一定跟上次一样,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她招招手:“那?便请李大哥附耳过来。”
萧云简单说了自己的思路。
中心思想就是假装懈怠,骗小偷上门。
钓鱼讲究一个“全是感情,没有技巧”,整得太复杂了反而容易出错。
只?要世道够乱,再烂的演技,别人都能信以为真。
老李一听这么简单,马上拍胸口?保证:“包在?我身上,您只?在?这儿等着我的好消息便是。”
萧云笑着点头,又亲自将?他送出门外。
回?来之后?打开自己上锁的箱子,在?一堆信中找出一封时间颇远的信。
那?时张能还没有跟朝廷谈妥,他们还被称为叛军,就有许多人暗中给太子来信,表示亲近或是效忠之意。
萧云存着收服的心思,这次来的时候将?所有信都带着,只?是心思都放在?和州的事情上,现在?才?想起来看。
她将?找出的信拆开。
暖色的灯光之下?,纸上关于“半生飘零,未逢明主”的话字迹歪斜,但最后?落款的“李四?”二字十?分清晰。
老李真是个忠勇仗义的妙人。
第 54 章
平渠县令让人连夜准备了一份发放灾粮的方案。
是?伪造的, 但?至少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问题,而他只要把粮食拿到手,后面?的事情怎么样都无所谓。
后续即使除了纰漏, 牵扯太?多?, 为了不至于无人可用,那小杨大人也只会跟上次来的时候一样,无可奈何。
至于那传说中跟太子关系不浅的杨八小姐,看身?形确实是?个美人,也?有些脑子。
但?太?子离那么远,还病着, 她又只是?个没有官职的女?人, 顶不上什?么用。
越想越觉得自己很?有优势, 平渠县令有些不耐烦看那女?人的脸色,等?她点头后再拿粮,便决定做两手准备。
从地?窖中取出一坛好酒, 平渠县令提着酒来到张师爷的宅子。
张师爷房里的灯忽明忽暗,人影晃动,时有女?子的娇声传出来。
平渠县令眼?中闪过下流之色,故意过去将没有关严实的窗子推开,冷风灌进屋子, 惹得屋中的女?子惊呼一声。
“张三,老爷我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你却在这?里跟女?人玩得快活。”
县令故作严厉, 眼?睛却直直地?看向她只穿着肚兜的女?人,被白色晃了眼?, 没忍住说:“你这?新买的小妾,腰甚细。”
女?人脸色一白, 瑟缩地?朝后躲。
师爷没管她,只是?也?被冷风吹得一哆嗦,抄起衣服就往身?上套:“不敢将老爷的事情放在脑后,请您进来说话。”
县令笑着进了屋子,眯着眼?看眼?前尖嘴猴腮的张师爷。
他这?师爷不是?正经读书人家出来的,早年跟着三教九流的人混,靠坑蒙拐骗积攒不少钱财,便金盆洗手,决定当个体面?人,还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张数,只是?没什?么这?么叫他。
张三读书的时候快二十岁,自然比不上人家从小学习的。
边学边考,三十多?岁终于中了秀才。
然后发现自己长得不好看,即使考上举人也?不会有入仕的机会,便借着在县学上学的机会,结交同窗,巴结巴结可能会成为考官的大人物,最后成功当上了县令的幕僚。
县令看重的,就是?这?人心思活泛,能干脏活,两人狼狈为奸多?年,早将平渠县经营成了他们的地?盘,还跟大人物搭上了线。
只是?无往不利的张师爷今天在与自己同姓的武夫那里吃了瘪,晚上还寻欢作乐,让他怀疑对?方的本事是?不是?退化了。
张师爷发觉县令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危险,连忙拍了拍小妾的屁股说:“我这?小妾不仅腰细,身?子也?软,饿了好几天还这?么漂亮,也?是?难得,我花了不少银子才买下的。”
说完就将小妾往县令怀里推。
县令半推半就地?搂着她的小妾,嘴上还要责怪他:“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把你脑子里的废料掏掏,现在正有事等?着你出主意呢。”
“您说您说。”
“还不是?赈灾粮的事情,那杨家的娘们跟她哥一样古板,拿不出让她满意的章程来就不肯松口?,还要我统计如今在县里的人家,按照实际的人数来发粮。可县里的人跑了那么多?,我去哪儿找人领粮食给我?”
县令发好一通牢骚,没注意到怀里发抖的女?人有片刻的僵硬。
张师爷听完,沉吟片刻,目光看向县令带来的酒,有了主意:“我听说这?次送赈灾粮过来的人,有一大半是?先前荣王带去京城的兵。”
县令点头,显然是?知道内情:“是?有这?么回事,前任荣王父子都死在京城,皇帝削了下一任荣王的兵权,他们就一直留在京城外头,因?为要送赈灾粮才有了正经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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