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跟豪门前任联姻了: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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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辞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弯下腰,想给虞乔系好安全带。

    虞乔绷着神色,在肩膀感受到贺辞触碰的一瞬间,下意识般地缩了缩身体,抬头跟他对视,显得有些惊恐:“干……干什么?”

    贺辞手上的动作一顿,慢慢地向后直起身子,低声道:“只是想帮你把安全带系好,你看起来……”

    虞乔如梦初醒般地点了点头,接着又说:“啊,我没事,我自己来。”

    他一面说着,一面低头把安全带系好,余光里看到贺辞在车门外停顿了几秒然后便离开了,才稍微松了口气。

    然而当贺辞又出现在另一边的车门旁,坐在了驾驶座上时,虞乔浑身的肌肉又本能地紧了紧。

    贺辞没再说什么,启动了车子。

    车内无比安静,虞乔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下意识地攥紧了,只觉浑身都不自在。

    脑海中涌进来的记忆和画面实在太多,多到他在一时之间甚至都分不清楚每一个画面是何年何月,就像是脑子里顿时被强行塞进了一部全部被打乱顺序的跨度数十年的电影,前前后后,时光荏苒,像是一团乱麻理不清楚。

    等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车子开进了一座花园,虞乔仔细一看,发现是一座私立医院。

    “来医院干嘛?”虽说被刚刚恢复的记忆弄得头痛欲裂,虞乔还是下意识地有点抗拒医院,皱眉叫道,“我不看医生,快走……”

    医院这个场景触发到了许多他不愉快的回忆,那么多回忆场景里,偏偏先触发了那些不愉快的,这对于刚刚恢复过去二十多年记忆的虞乔来讲实在过于残忍。

    贺辞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安抚:“做一下检查,只是检查而已。”

    “我不要。”虞乔颤声叫道,“我……”

    车子猛然停了下来,虞乔因为惯性而向前猛地冲去,却被一条有力的臂膀给稳稳揽住。

    贺辞身上清冽的气息迅速包裹了他,猛烈跳动的心脏忽地乱了一拍,而后就在这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气息里慢慢平静了些许。

    虞乔大口呼吸着,抬眼看着面前的人,恢复之后的记忆充斥着他的脑海,与最近这段时间的画面相交融合,让他一时之间觉得面前的人像有了好几张脸,让他对不上号。

    “别怕。”贺辞缓缓靠近,两人的额头若即若离,“没事了,都过去了。”

    贺辞把最后一句话咽了下去,他还想说“对不起”。

    虞乔沉默不语,只像久久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一样用力汲取着氧气,他知道贺辞为什么这么说,那都是他过往回忆里最痛苦的部分。

    父亲的离开,母亲的抛弃,造成失忆的那次意外,以及跟贺辞恋爱的那段时光中每一个不愉快的节点。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不要想起来,宁愿像失忆的时候那样,跟贺辞糊里糊涂地这样过下去。

    恍惚之间,他甚至不知道怎样才是对的,什么才是正确的那个选择.

    “身体上没有什么问题。”医生将这几天的病历递给贺辞,“不过精神上的创伤可能还未恢复,病人一直很沉默,总是发呆。”

    贺辞低头翻了翻病历,眉头深锁。

    医生见状,安慰道:“毕竟一下子想起了那么多年的记忆,不适应是很正常的。”

    贺辞淡淡点了点头。

    不出意外,恢复记忆的虞乔,就没有再理过自己了。

    虞乔住院这几天,他去找许昼终于问了个清楚,也搞明白了虞乔非要坚持分手毫无余地的原因是什么。

    医生离开后,贺辞在病房门口稍微犹豫了片刻,在推门进去。

    房间内窸窸窣窣的声音倏然停了。

    虞乔半躺在床上,贺辞绕过客厅走进病房的时候正好把被子盖好,调整了姿势,正襟危坐的。

    见贺辞一身西装革履,虞乔飞快地瞄了一眼:“刚从公司过来。”

    “嗯。”贺辞说道,“从公司离开后还去处理了虞建林的事。”

    虞乔听见这人名字就气不打一处来:“让他坐牢!”

    贺辞见他脸色虽然不太好,状态却挺精神,便放心了一些,原本始终凝重的神色也稍微缓和。

    这几天来,虞乔不肯跟他交流,贺辞虽然担心,但是却不是在担心虞乔打算再一次推开自己,而是担心他无法独自消化那么多纷繁复杂的回忆。

    只要他能够恢复正常的状态,即使他再次从自己的生活里消失……

    贺辞垂下眼,瞳孔轻轻地颤了颤。

    “那个……”虞乔摸了摸鼻尖,“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贺辞收回思绪,看向他:“你觉得状态好的话,随时都可以。”

    “哦……那快点出院吧,天天在这闷着怪难受的。”虞乔说道,“许昼天天往我这跑也挺累的。”

    “他最近经常来吗?”贺辞语气犹疑。

    “是啊,晚饭之后就来跟我说会话。”虞乔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又看了他一眼,才小声说,“你不也天天来么。”

    声音太小,贺辞几乎没有听清楚。

    “那他……”贺辞停了话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味觉的事,是你一直在瞒我。”虞乔打断他,径自小声嘀咕道,“我说呢,怎么总是跟你在一块吃饭就觉得饭菜的味道不错,跟别人一起吃就总觉得难吃……”

    虞乔轻轻叹了口气,失忆之前,他是在跟贺辞分手没几天后发现了这件事。

    那时贺辞也是如此试图让他晚一些知道这件事的,分手后,自然而然也就瞒不住了。

    失忆之前,他厨艺不错,又很爱吃,所以接受味觉失灵这件事花了很久的时间,之后到各个地方旅居求医,抱着唯一一点希望想要治好自己。

    “你不用为我做这么多。”虞乔双手撑着下巴,叹道,“很谢谢你,但是真的不用的,以后也不用。”

    听到这句“以后也不用”,贺辞只觉心口就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狠狠地疼。

    “许昼经常来,那他有没有跟你说……”贺辞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自然的音调。

    “你找过他的事吗?”虞乔看向他,清澈的目光闪动着,“说了。”

    许昼告诉他,贺辞找了自己说了许多许多,比如那时候为什么总是不着家,为什么在虞乔某次受伤的时候没能赶到他身边,以及为什么对虞乔做的饭越来越难以下咽。

    那时虞乔静静地听着,知道了贺辞总是不回家是因为正处于公司权力更迭的关键时期,他不想让自己担心才谎称有酒局应酬,实际上险象环生;

    也知道那次住院,贺辞一次都没出现是因为他比自己住院得还要早,直到自己受伤,他都还处于睡了醒醒了睡的意识模糊状态,还是贺淳嘱咐人向自己解释他出国公事。

    也最后知道了,贺辞对自己精心忙活了一下午做好的晚饭那么下咽艰难,是因为自己的味觉开始紊乱,做出的饭菜口味十分诡异,而贺辞不想让他意识到这一点,才谎称是“没有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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