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跟豪门前任联姻了: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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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高管还是隐约觉得今天贺总的心情估计不错。

    别的就不说了,就凭刚刚好几个他们原本以为会遭到训斥的不良项目进展居然都没有惹怒贺辞,就够证明今天贺辞的心情不是一般得好。

    那可以说是过去几年来最好的一次了,估计连他顺利坐上CEO位子的那天都没这么心情愉悦。

    几位高管忍不住相互使眼色,人人心里都很奇怪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这事可不可以复制,要是能让贺辞每天心情都这么好,在座的各位每天都能多睡个一小时安稳觉。

    会议就在这种表面严肃,实际上轻松愉悦的气氛里结束。

    贺辞最后一个离开会议室,系好西装扣,板着一张脸往专属电梯走去。

    林秘书远远见他走了,隔着一段距离跟上,表情有些难看。

    “哟,林秘书这是怎么了?”其中一个高管满面春风,笑道,“今天贺总心情很好啊,你倒看着不太高兴?”

    林秘书干笑了一声,小声说:“是……就怕一会就……就不好了。”

    “嗯?”高管没听清,“什么?”

    林秘书匆忙摇摇头,见贺辞已经要进电梯了,一咬牙快步追了上去。

    电梯里只有贺辞和林秘书两个人。

    林秘书艰难地做了做心理建设,最后想还是长痛不如短痛,于是就像话烫嘴一样赶着说道:“贺总,小虞少爷离家出走了。”

    电梯里的气氛骤然一变。

    林秘书打了个哆嗦,心想赶紧交代,于是一口气说:“一小时前,您的私人账户上收到了小虞少爷打来的二百万,就是之前您说打到他账上的,他原封不动退还了。”

    “我觉得不对劲,就打电话问刘管家去看,果然……人已经走了。”

    说完,林秘书只觉一下子从赤道来到了北极,浑身的汗毛都恨不能倒竖,冷得瑟瑟发抖。

    贺辞的嗓音像冰雹一样落下来:“原因?”

    “不……不知道……”林秘书小声说,“他没说……”

    贺辞不说话了。

    把钱都打回来了,这是铁了心要走,过去的事要一笔勾销。

    贺辞的第一反应,就是觉得虞乔恢复了记忆。

    但细想,以虞乔的性格,恢复了记忆,昨晚又发生了那种事,没大张旗鼓向自己讨要个说法难道能罢休?

    难道说……

    几年过去,他已经对自己无所谓到了连多说一句话都嫌累的地步。

    这个可能性让贺辞的心情顿时坠进了冰窟窿。

    电梯一层一层往二十六楼升去,几秒钟后,贺辞才再次开口:“他带手机了吗?”

    林秘书立即反应过来贺辞的意图,想了想说道:“关于这一点……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您要先听……”

    贺辞微微侧了侧头,眼神如刀。

    “……我这就说这就说……”林秘书很会看眼色,为了保命立马改口,“坏消息是,小虞少爷也掌握了一定的反侦察技能,把手机留在了家里,所以无法通过手机定位他的位置。”

    “好消息是……”

    “根据监控显示,汤圆在小虞少爷前脚刚出门没多久,就追了上去。”

    话音刚落,林秘书就感觉周身的气压猛地松了松。

    “嗯。”贺辞没有犹豫,简单命令,“启用汤圆项圈里的定位器。”

    作者有话要说:

    他逃,他追……

    第23章 过往

    “喝点什么?”

    许昼打开冰箱, 看了一眼窝在沙发角落的虞乔,有些担忧地问道。

    沙发上的那一团安安静静地不说话,要不是因为还有频率不太稳定的呼吸起伏, 简直都快看不出来是个活物。

    视线右移,一只比格犬躺在窗户边,睡得挺香, 看这架势是挺累的。

    累也是很正常的, 当许昼知道虞乔为了不被查到定位没有带手机,所以只能硬生生从贺辞家里走到这的时候,他就觉得这只比格累得跟狗一样并不奇怪了。

    也就是还好贺辞的房子在市中心的别墅区而不是郊区,走过来时间虽长但是也能勉强接受,不然这一人一狗怕不是还得风餐露宿不可。

    许昼扶着冰箱门叹了口气,拿了一罐啤酒来,往沙发那边走去。

    “行了, 别装死了。”许昼伸手去拽了拽被虞乔蒙在头顶的毯子,“你也不嫌闷得慌。”

    虞乔伸手想抓毯子,动作慢了一步,被迫重见光明。

    手里被塞了一罐冰凉的啤酒, 虞乔向后瘫了瘫,缩在柔软的沙发靠背里, 一直不作声, 过了会连呼吸都仿佛忘了,好半天才狠狠吸了口气。

    许昼见他这副样子, 拿他没办法,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手指勾了勾打开啤酒罐, 低声道:“行了, 说说吧,咋回事?”

    这个情形,对他来讲可不算陌生,毕竟过了这么多年了,他还记得那个暴雨的夜晚,他是怎么冲进虞乔家里把这个差点撅过去的人给拽起来吃上三天来的第一口饭的。

    属于想起来就浑身哆嗦的程度。

    虞乔抬了抬仿佛有一千斤重的眼皮,没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把自己手中的啤酒罐往前送了送,有气无力说道:“帮我打开。”

    许昼:“……”

    他“啧”了一声,一把抢过易拉罐,一面打开一面骂骂咧咧:“干嘛啊这是,娇弱了,手无缚鸡之力了?”

    “嗯。”虞乔声音都发飘。

    许昼无奈,眉头锁成个深深的川字,把易拉罐又递回去,还不忘嘱咐:“悠着点,少喝点,你那酒量……”

    虞乔正要接啤酒罐的手忽地悬停在半空,过了两次又哐当一下垂下来,手腕正好撞在沙发扶手上,咚得一响。

    “嘿你……”许昼听着就疼,又生气又不忍心,“至于吗?拿一罐啤酒的力气都没有啦?”

    “不是。”虞乔缓缓地摇了摇头,气若游丝,“不喝了,我酒量确实不行。”

    一提到酒量,他就想起上次在许昼家里喝得烂醉,最后被贺辞接回家的那夜。

    虽说当时贺辞没发火,也没说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但是不用想都觉得一定没什么好事。

    他甚至都不敢问问许昼那天的具体情况,就怕听见了什么不该听的,自己能社死一辈子。

    许昼皱眉瞅了他一会,也同时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不由得也认同他酒量不行这件事。

    “不喝也好。”许昼把酒放在一边,“所以不喝醉的前提下你愿意说清楚发生了啥?”

    虞乔重新缩了缩,拽毯子把自己包起来:“不想说。”

    许昼咬了咬牙,怒道:“别废话,你他妈一脸死鱼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谁给□□了……”

    听到这个词,虞乔忽地神色一震,尴尬地抿了抿唇。

    许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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