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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草包美人(快穿)》 180-190(第2/15页)
行把李文珠留下,而是让她离开了。
侍卫眼底闪过淡淡的不解,他的主子从来不是这样的好脾性。
宗以成和大理寺卿颇有交情,他送去一个箱笼。大理寺卿心中疑惑,不知宗以成无缘无故为何送东西给他。
他打开一看,目光微亮,只因为箱笼中摆放的都是李大人的罪证。除了蔡富商一事,李大人在其他事情上并不干净。
宗以成此举,无疑是加速了大理寺探查的速度。在门客还在思索应该如何救下李大人时,便传来皇帝震怒的消息,李大人罪行累累,辩无可辩,被处以极刑。三族之内,尽数被抄家。门客得了消息,为免被牵连,早早收拾包袱就走了。李文珠六神无主,寻到门客的住所却见人去楼空。她正焦急之时,朝廷派人来寻李文珠。
既然是抄家,便是要清清白白地离开,一点金银都不能带走。李文珠身上穿的绫罗绸缎,要换成粗布麻衣。簪子钗环,连同手腕的玉镯子,都要被收走。不过转瞬之间,李文珠便从高高在上的李家小姐,变成了平民李氏。她平日里仰仗权势欺辱过不少官家小姐,如今她们亲自前来,看着李文珠如何沦落为平民。
李文珠羞愤难当,瞪着几位看她笑话的贵女们,却被贵女们身旁伺候的丫鬟教训。
“果真是没规矩,我家小姐可是县主,你身为平民,应当规矩行礼才是。”
“李小姐,不,李氏应该是没有习惯自己如今的身份。往日里她最是瞧不上平头百姓、身份比她低的人。如今可倒好了,她自己不就成了从前看不上的人嘛。”
李文珠瘫坐在地面,耳旁的讥讽声音变得逐渐模糊。她头脑中突然想起了宗以成,似是想通了什么,眼睛酸涩。
——难怪宗以成会轻而易举地放她离开,他最是懂得如何杀人诛心,明白如何才能让李文珠感受到痛苦。
昔日,李文珠视平头百姓为蝼蚁,不曾放在眼中,可她却成了蝼蚁,但身无长物,还比不上有一技之长的百姓。
得知李大人的下场,江暮白在蔡富商的名字旁,轻勾了一个圈。陈年旧案,江暮白尽数处理完毕,他如今有闲暇来整理自己的私事。
想起那夜失控的自己,江暮白瓷白的脸颊浮现红晕。他自然是要迎娶元滢滢的,那种事情,本该是成亲之后才做,如今他们先做了,该尽快成亲才是。
媒人被请来时,以为江暮白看中了哪家闺阁女子,拍着胸脯表示,定然办成此事。江暮白年少英俊,仕途坦荡,哪家女儿会不情愿嫁给他。媒人问道,是哪家女儿,得了江暮白的欢心。
“是元滢滢。”
媒人一惊,疑心是自己听错了。
“随席玉的夫人,元氏滢滢。”
“这……江知府,元氏她可是一个寡妇,年纪大了,如何能嫁给你?”
江暮白拢眉,他确实比元滢滢小了几岁,但律法上不曾有言,禁止夫比妻小。
见江暮白不悦,媒人连忙转了话风,说起元滢滢嫁给江暮白,便是二嫁。这二嫁有许多规矩,和头婚可是不同。婚服不能穿朱红颜色,需得穿粉色才是。娶亲的轿子不能从正门进,要从侧门抬进来。宴会也不能铺张,不然便会让人议论,二嫁还如此兴师动众……
江暮白神色越发凝重,打断媒人的话:“都是民间旧俗,无需遵循。你只需按照最好的来准备。滢滢——她是再嫁,但却是第一次嫁与我,怎么能委屈了她。”
无论元滢滢嫁过几次,总归是头一次做他的妻子,合该装扮的美丽,怎么能灰扑扑地进门。
媒人看江暮白坚持,暗道元滢滢手段好,能笼络住江暮白这般的好郎君。
媒人上门说亲时,宗以成正帮着元滢滢整理屋子。他手心一颤,怀里抱着的画轴便松散开来。
宗以成俯身捡起,看着画卷上的男女相互依偎。他没有见过随席玉,却一眼认出了他。
宗以成轻抚着画中随席玉鼻侧的红痣,突然心中了然,冷声笑道。
“原来如此。不过是一个替代罢了,难怪滢滢待你格外不同。呆儒生还以为得到了滢滢的真心,真是可笑。”
第182章
媒人紧拉着元滢滢的手,诉说着嫁给江暮白的好处。掌心的柔荑柔嫩滑腻,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媳妇,倒像是金尊玉贵养大的闺阁小姐。
瞧着元滢滢的妩媚模样,媒人心中隐约明白了,为何江暮白会对一个寡妇如此的上心。
“……我说话粗糙,可你这样的身份,哪里能找到第二个和江知府一样好的儿郎?合该好好抓紧他,如此你们母子余生才能过得安逸。”
媒人话音刚落,便见宗以成从里屋走了出来。他朝着元滢滢淡淡一笑,只说物件都收拾好了。
对于媒人上门的事情,宗以成没有多问,他极其懂分寸的模样,让元滢滢心口微松。待宗以成离开后,媒人轻抚着胸口,语气感慨:“这等极上品的郎君,我生平只见过江知府一个。随夫人你是何等好运气,竟然能够接连遇到两个?”
元滢滢只是抿唇柔笑,并不搭话。
宗以成把有人上门提亲,要迎娶元滢滢之事,在无意间透露给了桓瑄。
桓瑄的反应很是激烈,他猛然站起身,扬声道:“什么?”
桓瑄满脑子都在想的是,元滢滢要嫁作他人妇了,从此以后他再不能随意地同元滢滢往来。桓瑄要见元滢滢,需得她的新夫君颔首同意。若是新夫君面露不高兴,桓瑄便要懂得看眼色地早早离开。心底似打翻了一壶醋,桓瑄觉得异常酸涩,好半天才询问男子是谁。
“江暮白,哼,我早就看着他不安好心,竟然不知道他存着这样的心思。”
宗以成面色如常,看着对有人求取元滢滢不甚在意。只是他的手指却紧紧收拢,指骨泛起青白。一想到李文珠所说的话,宗以成眸底不禁染上戾气,想着江暮白平日里衣冠楚楚,却惯会哄骗人,直把元滢滢哄到了床榻。
宗以成轻而易举便能激起桓瑄的火气:“元姑娘待江知府,和旁人总是不同的。她虽然性子温柔,但对江知府格外亲近信赖。”
桓瑄拢眉,他也想不明白,为何在自己和江暮白之间,元滢滢明显更亲近江暮白。
宗以成轻轻摇首,随口猜测道:“或许是元姑娘的夫君,便是江知府这般风度翩翩的,才让她生出亲近罢。”
桓瑄心乱如麻,不知听没听进去。他再难坐下来,在屋内来回踱步,最终朝着门外走去。到了元家,看着眉眼弯弯的元滢滢,桓瑄心中的质问却说不出口。
他本想说,你可曾应了江暮白的求取。但桓瑄想着,他如何能询问,他又不是元滢滢的亲近之人,如何能质疑元滢滢的决定。最后,桓瑄只说自己想吃米糕了。
元滢滢眸光轻闪,未曾想到桓瑄如此钟爱这等吃食。还好厨房有几l块米糕,稍微热热便能端上来给桓瑄用。
桓瑄百无聊赖地在书房闲看,他不喜读之乎者也,本对这些书卷画册提不起兴致。但桌面的画轴摆放的极其显眼,露出一角,令人忍不住心生好奇。
长指拨开,画面被缓缓展开。
元滢滢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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