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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渣攻被爱后死遁了》 11、第十一章(第2/2页)
他很是不解,其中惋惜甚多。他们同窗数载,惺惺相惜,应亦骛当然知道这绝非虚情假意,只是脑子里仍然却不由自主想起程萧疏同他说的“始作俑者”,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得默然。
乔煊柳写得一手好诗,但嘴同样地笨,否则物以类聚,他也不会和应亦骛玩到一处去,眼下并不晓得如何安慰他,只能轻拍他的肩膀:“亦骛,你……”
“我知你想说什么。”应亦骛苦笑:“但眼看十余年苦读好不容易有了结果,娘亲也可以靠我脱离苦海,忽然被告知不过是黄粱一梦,你叫我如何能接受?”
二人一时无话,乔煊柳只能请他先上马车,说是送他回应府。
途中过于安静,更加沉闷压抑,乔煊柳只得绞尽脑汁主动找些话来同他说:“不过亦骛,你是何时与这程五公子结识的?他此番为救你可是出了大力,恐要遭到惩戒,待你好受些了我帮你备礼,还是去穆国公府上好好向他道谢罢?”
应亦骛闻言,连颓丧都来不及收起,忙问他:“程五怎么了?”
乔煊柳才想起他方才出狱,对外界一无所知。但又思及程五所行之事,方才后知后觉咂摸出几分惊异来:“听闻昨夜断完案后,东宫其实早已下了教令。只是程五质疑东宫所下教令,夜闯东宫叩门求见太子,顶着东宫的斥责为你求了能再参与科举的恩典,已是闹得满城风雨,无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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