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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渣攻被爱后死遁了》 30-40(第4/14页)
叫他作首咏鸟都写不出来。”
程赤寰没忍住扑哧一笑,一大一小又聊起今日诗会,皆是雄心勃勃,道一定要拿下魁首。
程萧疏本就对诗会毫无兴趣,原本已经做好无聊呆一整天的准备,现在有程赤寰欢天喜地来替他,他自然满意,只将他们送到场内坐下半刻后,便去拜见太后。
但没和太后待太久,他便有些心不在焉,一时隐隐有些后悔,用过午膳后,想念反而多了些……应亦骛骂得对,他确实有点疯了。
太后看在眼底,也拿他没法:“听说你舅父为上巳节特地设了诗会,扶哀家一同去看看罢。”
程萧疏方才笑出声:“谁要去听那些酸词腐句。”
太后无奈叹气:“哀家瞧你就想听得很,正好也叫我看看外孙婿长什么样。”
他们到时太后特地召人来问,得知诗会上斗诗已到末尾,便存了不打扰的心思,只与程萧疏在附近的楼阁等候,俯视而去,恰好可以见到场中情形。
应亦骛同程赤寰坐在一处,正同一个白袍举子斗诗,程赤寰抱着应亦骛的手吃着点心,目不转睛地关注场上,短短半日下来,二人看起来却已算得要好。
程萧疏定定地看着他,应亦骛面上带着笑容,胸有成竹的模样,张口便赢得满堂喝彩,而对面那举子都稍显窘迫,面红耳赤,节节败退。
他的眼睛好亮,光彩耀眼,好好看,和去年的上巳节在溪边时一模一样。
最后大抵是赢了,应亦骛低头笑着同程赤寰击掌,他们笑成一团,人人都在庆赞叹,贺唯有那举子看得痴迷入神。
程萧疏渐渐收起笑,唤道:“外祖母,咱们下去吧。”
太后下了楼阁,被程萧疏缓缓搀扶到主座上,她的到来叫一众来参加诗会却惜败的举子及贵女的心思都重新活络起来。
应亦骛察觉到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尽管已经习惯这样的窥探,但在人前还是不由自主低下头,不想程萧疏还不知足,甚至堂而皇之地点了他的名字:“外祖母,亦骛刚刚得了魁首,您准备怎么赏他?”
在座之人也只有他程萧疏问得出这话,应亦骛一时扭捏,眼神不自觉移到别处,却见方才与他斗诗到最后的举子也怔怔望着他,神色里流露出浓烈的失落。
应亦骛不解,心道莫非是因为自己赢了他么?可还来不及细想,太后的赏赐便传了下来,他只好上前谢恩。
“诗是上乘之作,人也是仪表堂堂。小五可要好好待他。”太后语气和蔼,好一番叮嘱,对程萧疏的爱护之情溢于言表。而后又起了几个题叫众人来作诗,皆有赏赐。
因应亦骛已经拿了一回魁首的缘故,便不再刻意出头,只给程赤寰出主意,倒叫小侄子也连出佳句,笑得牙齿漏风。
欢声笑语好一阵,夜间太后原本准备留他们用晚膳,不过精力实在不足,只得回去歇息。程萧疏放心不下外祖母,坚持要送太后回殿中,应亦骛便牵着程赤寰,一边赏诗等他。
先前同他斗诗的那个举子又来了,模样倒很周正俊朗,只还有些青涩,“小生褚语海,见过应公子。”
应亦骛想他大抵是来谈论诗文的,还未回话,程赤寰却先一步问:“我认识你,你父亲可是鸿胪寺卿褚同方?”
这样被一个幼子直呼父名,换做寻常人定要生气,应亦骛正欲制止,不想这褚语海却是一笑,并无半点掩饰,也不见半分恼怒,反而真诚答:“正是家父,程小公子如何得知?”
“我听我父亲提起过,你秋闱是魁首嘛。”程赤寰人小鬼大,侃侃而谈:“只是作诗实在不如我五叔夫,今日那一个‘离’字输得太多,你说是不是?”
褚语海不假思索便答:“可我却觉得一整句都输得彻底,应公子的诗令褚某大开眼界,很是惊艳,不知往后可否能书信往来,时常切磋?”
乔煊柳回京后便要入赘,再与他书信往来恐怕艰难,褚语海的诗文虽不如乔煊柳,却也是佳作。且他既能在秋闱中拔得头筹,大概是勤奋之人,日后定能有所进益。想到此处,应亦骛欣然应下:“自然可以。”
随后他们荆瑞渊率先解释道:“五少夫人不必为五公子担心。”
浓重的血腥味将他包围,应亦骛偏过头几欲作呕,程萧疏上前想扶住他,却被他慌乱地连连退开。
“不要过来。”应亦骛面色苍白,他扶住梁柱,拼命摇头,所言已然颠倒混乱,从警告到乞求:“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怕你,怕你,求你不要过来……求求记得,程萧疏道事情已经败露,皱眉:“事实如此,我不得不说……”
“好了,我都知道,又没怪你,苦着张脸做什么?开心点。”程萧疏拉起他的手:“走了,去挑个宅子,日后给娘亲住下。”
“你说什么?”应亦骛忙问。
“挑宅子接你娘啊。”程萧疏侧脸看他:“母亲说等回门过后,便差人将娘接出来,府上人多,我怕她住不惯,你怎么想的?”
……这人实在不该如此,至少不该待他这样好。应亦骛张着嘴说不出话,惹得程萧疏疑惑:“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有。”应亦骛别过头:“住三门巷吧,你之前送的那处宅子还闲置着。”
——
到第七日归宁,应亦骛同程萧疏一齐回到应府中。
应祯荣携乔夫人、应亦骛的两位嫡兄,以及应亦骛的生母文氏都候着他们。两位妹妹则在内间等候,应亦罗见到应亦骛后,朝他眨眨眼睛。
而程萧疏在纳吉那日便去拜见过文氏,此时也不觉得陌生,主动向她问好:“娘亲。”
文氏有些惊讶,还是回以他温文一笑,众人方才入府。
宴席上应祯荣始终不冷不热,甚至不如乔夫人关心应亦骛,仿佛叫他来都是勉强。程萧疏对这个岳父也无甚好感,若不是他不带应亦骛来天守节,便没有后面这一堆破事,他的鸟早该是他的了,故而也迫不及待催他:“快说。”
“就是忘了啊。”应亦骛转过脸不敢再看他,声音因羞耻向他走近,应亦骛问:“你何时来的?”
“刚到不久。”程萧疏觉他似乎未尽兴,只先握住他的手:“我再陪你逛逛?”
陪他逛逛?应亦骛笑:“你看得懂?”
“我又不是不识字,如何看不懂。”程萧疏看都未看褚语海一眼,也不理会程赤寰闹,只问:“那你说是我陪你看,还是马上回府?”
什么脾气。应亦骛答:“自然是继续看。”
他转头又与褚语海讨论起先前正说到兴头上的诗作,程萧疏这会儿倒好了,并未给他带来最糟糕预想中的麻烦,只静静握着他的手倾听,从始至终未打断他们扫兴。
这宫中诗会原本就是给举子和贵女之间相看用的,故而夜深方才各自散去。小孩虽精力旺盛,却也禁不住困,在回府的马车上便枕着程萧疏的腿入睡。
应亦骛因怕他着凉,也取了程萧疏的披风盖在他身上,这途中程萧疏依旧一言未发。
直到将孩子送回唐意何那儿,二人才回到自个儿院子里。应亦骛心旷神怡,踱步间不自觉吟出几句白日里作的诗,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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