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沉梦初醒时: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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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驻足,匆匆过眼,接着往上走。

    第二层相较于底层,房间面积更大,光线更明亮,这些房间里的人也更文雅,他路过尽头的房间时,闻到了浓郁的肉香味,里面的人在烹饪一块大腿肉。

    到第三层,没有房间了,一条宽阔长廊直通到底,两侧各有一扇门。

    他没走多深,碰巧撞见艾莉卡从左边的门里出来。

    杜彧记得价目表上,收费标准是按照楼层决定的,底层最便宜,二层中档,第三层是天价。

    他本来觉得自己帐户里的钱不算少,可也不够在俱乐部敞开手脚花的。

    假如以他的家世都不能在这里随心所欲,那这间俱乐部的消费者究竟是哪一群人,便很好推算了。

    艾莉卡是部门经理,只服务于使用第三层的高级会员。

    她迎面走来,向杜彧礼貌问好:“杜先生,都准备好了,请您跟我这边来。”

    杜彧其实不知道他将会看到什么,他属于临时入伙,还是抢了别人的货。

    他重点申明一下,他本人对于厮杀、旁观他人受折磨,毫无兴趣;只是他无权叫暂停,艾莉卡宣读手册是提醒了两遍:俱乐部的铁律如此,猎物一旦进了笼子,客户绝不可以反悔和中止游戏,仅允许规则内的介入。

    俱乐部不在乎他杀了上一任买主,同样不会在乎他被杀;买主既是猎人,也是笼中物。

    他们不在乎任何生命。

    杜彧也很头疼,他怎么又被卷入没有常理的荒诞世界了,他希望郁臻在第一轮顺利活下来,这样第二轮他就能进去改变结局了。

    在艾莉卡的引导下,杜彧和她上了4楼,进了舒适的包间,在属于他的位置落座——这位置原本属于那个说话很讨厌的男人。

    坐他对面的是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她的怀里抱着一只长毛黑猫。

    贵妇斜眼瞧了瞧他,端起茶杯道:“我是更满意严的,他很有礼貌。”

    杜彧不知道“严”是谁,可能是那个死人吧。他强打起精神说:“抱歉了,我没有礼貌。”

    贵妇翻着白眼转过头去。

    艾莉卡操作一番,一块浮空的巨大投影展现在他们眼前。

    杜彧看到了满屏的血——也没有满屏那么夸张,只是画面里的人满身是血。

    他凭身材和五官轮廓认出了那是郁臻。

    “他快死了。”贵妇说,她搁下茶杯,抚摸着猫的背脊,黑猫舒服地眯着眼。她又说:“你这局一定会输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1:“我认为人类都是变态的,这是我事业的基石。”这句话出自好莱坞导演大卫芬奇,当然我也没听他亲口说过哈。

    第48章 猎杀俱乐部(十) 咬死他

    比较遗憾, 郁臻满身的血都是他自己的。

    他经受过训练,运动神经发达,远比一般人身手灵活矫健, 但终究只是普通人类;身负重伤面对一群亡命徒, 不敢硬碰硬。

    假如他的肚子没被剖开塞药, 与那23个人对峙尚有几分胜算;但现在, 一打二十三, 或者胁迫人质冲出重围, 简直是天方夜谭了。又不是拍动作片,他哪里有那种钢铁般的意志。

    郁臻咬牙做了一个对自己相当残忍的决择。

    他没有冒然进入剧院, 而是躲在手术室里, 用刀片割断了缝合线和血痂,手指拨开切口, 把植入的异物取了出来。

    过程不赘述,非常疼, 他意识昏聩了五分钟之久。

    他最怕痛, 怕死了,所以摸到那管沾满血液、滑溜溜的解毒剂的时候, 他想, 我要你们所有人都死!这家俱乐部也好,买家和参与者也好,全部去死!

    他捂着血流成河的伤口,在手术室里翻箱倒柜,找到了一卷止血绷带和止痛针剂, 不知是有人刻意准备的还是他运气好。他用绷带缠紧了腹部伤口, 在手臂注射了止痛剂。

    等药效发挥时间里, 他在灯光下观察那管取自他体内的解毒剂;容器与注射针筒为一体式, 纯净的深蓝色液体在玻璃管内流淌。

    24个人,最好的情况是活两个,他和那个得到解药的人。

    他的优势是,他有进入安全区的钥匙,能在封闭的安全环境下待一个小时;所以,那些总共只能活两小时的人,实际仅有一小时的时限来争夺解药。

    好处是他只需扛过一小时,弊端是这一小时内,想要活命的人将变得穷凶极恶,他们唯一的目的和共同目标就是把他剥皮拆骨。

    为了杜绝由他人下手,他自己取出了解药,痛是痛了点(不止一点),但好歹他掌握了持有解药的主动权。

    若要确保得到解药的人活下去,那么给出解药的时机则很关键,不能提前,必须在两小时内的最后一刻。无论如何,他要和那23个人周旋满一个小时,假如他在第61分钟把解药随机抛给一个人,自己躲入密室,那么得到解药的人会成为众矢之的,第二个他。

    只有在游戏结束前的最后一刻,他的选择才是有效的。

    郁臻靠着墙壁,屏息凝神,缓缓合上眼睛,一个想法在他脑内成型。

    ……

    杜彧对贵妇的说法不敢苟同。他注视着投影画面道:“不会的,我早就认识他了,没那么容易死。”

    贵妇挑眉道:“早就?你们是什么关系?”

    杜彧思索了一下,他不记得了,脑海里闪过两人一起吃饭和聊天的画面,光影朦胧,看不真切。

    最清晰的一幕是,郁臻朝他招招手,他轻微低头靠过去,对方踮起脚在他耳边说悄悄话。

    具体说了什么不知,只有画面,没有声音。

    杜彧说:“挺亲近的,好像是住在一起的关系。”

    “噢,我懂了。”贵妇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猫的背毛,神态矜持娇贵,“搞不懂你们年轻人的玩法。”

    杜彧对脑海里残留的记忆耿耿于怀;他独居很长一段时间了,为什么他会有和郁臻两人共处一室的回忆?

    不应该啊。

    排除室友,他不跟人合住。要说是恋人,身体反应不会骗人,他和郁臻绝对只是亲近,没有发生过亲密关系。

    他也搞不懂,等见面了问一问吧。

    开了灯的剧院,静谧无声。蛛网横结的吊灯均匀地洒下暗黄的光芒,猩红的地毯把室内色调拉得极暗,一排排座位呈阶梯状向下滑去,前排的椅背上方竖着稀稀拉拉的人头,一眼看去犹如剧目结束后恋恋不舍的观众,仍零落地坐在原位感慨。

    郁臻跨过台阶走向前排,那些不是人,是简陋的木头模特,曾经在街边的服装店常见。

    他扶着腹部,走到一个木偶旁边的位置坐下,灰尘和霉味随他落座飞扬而起。

    他喘着气,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浸湿,软软地贴着雪白的喃缝脸颊。

    没有任何声音通知游戏的开始时间,他不知自己的行动与那23人是否同步进行着,这片场地非常大,他花了20分钟把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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