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沉梦初醒时: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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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谌叙述的对象,并不是他想了解的人;第一次严谌看他的眼神,绝不是对一段无疾而终恋情的追思。

    他问的是和自己有相同点的前任,严谌却在第二段说了个与他无关的故事;既不对他撒谎,也不告诉他真相。只有心思缜密和性格谨慎的人,才能灵活运用这样诡计型的语言技巧。

    郁臻想,有关戒指的答案,基本可以确定为第三种情况:艾莉卡拿的戒指是严谌给她的。

    如果说,严谌不在第一时间回答他,是为了吊胃口和他有更密切的交往,那他们已经在去餐厅的路上了,对方应该告诉他戒指的事,可严谌一直在聊别的话题岔开他的注意力。

    倘若戒指还在,严谌没必要瞒着他,不谈论是不希望他得出最直观的结论——严谌和艾莉卡关系匪浅。

    严谌此刻一定在编造戒指的去向或它出现在艾莉卡手里的原因。

    假如自己的房间没有被人潜入,叶映庭没有失踪,那艾莉卡和严谌的纠葛,最多是桩花花公子的风流韵事,他没兴趣打听。

    可现在不一样了,郁臻的感觉很不好,他面对的情况变得复杂。

    他们走进第一次见面的餐厅,在靠窗的位置落座。

    服务生对严谌的热情,使人相信他是位慷慨的常客;郁臻放弃点菜的主动权,他难得没什么胃口。

    郁臻问:“你在船上这么久,见过突然失踪的人吗?我昨天遇到一群小朋友在找失踪的伙伴。”

    他将自己掌握的信息的全部透露给对方,唯有毫无保留,他表现的单纯笨拙才具备说服力。

    严谌道:“很多,邮轮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安全,一艘在海面航行的大船看似封闭,其实整个空间都是开放的,人把船身修高是为防止强盗上来,不能拦住人下去。虽然大部分人坐船是为了找乐子,但当成人生最后一程的也大有人在。”

    显然,严谌对类似的失踪事件习以为常,不好奇不惋惜,语气透露着高高在上的淡然。

    没有人能凭空消失,郁臻愈发笃定,叶映庭不是自杀,而是被人带走或藏起来了。

    “的确不安全,还有人进我房间偷东西。”他无奈地提及昨晚的事。

    严谌意外道:“然后呢?”

    “我把他打了一顿,交给船员了,现在大约在船底关禁闭吧。”郁臻轻描淡写地说,“我永远不会选坐船当成人生最后一程。”

    严谌笑道:“害怕了?”

    “很无聊啊。”郁臻趴在桌上,拨弄小花瓶里的假花花瓣,“我每天都没什么可玩的。”

    严谌:“过两天船会在港口停靠,可以上岸休息。”

    郁臻上身往前倾,平放于桌面的两只手推出,细长的食指尖碰到严谌的手背,点了点,期盼道:“你了解这里,能不能偷偷告诉我,这艘船上有什么特殊的娱乐活动吗?”

    让他人产生优越感,能最快解除对方的防范心理。严谌落到他身上的目光,是自上而下的俯视;那是主宰生杀大权的人常有的姿态。

    严谌并未故弄玄虚,坦率道:“有啊,不过你自己去不了。”

    郁臻:“诶?”

    严谌翻过手背反握住他的手腕,在他手心里放了一枚硬币,“会员邀请制,你只能和我一起去。”

    作者有话要说:

    杜彧:婊里婊气.

    郁臻:我很辛苦的好吧QAQ

    剩的半章补全,终于铺垫完了,今天码的不够再更一章,明天进入主题TvT

    第44章 猎杀俱乐部(六) 失踪者

    吃过饭, 郁臻找了借口和严谌分开,他上下抛着那枚硬币,走回客舱。

    柳敏没和她的朋友们在一块儿, 距离叶映庭失踪已过去24小时, 她向船员报备, 并请求调出艾莉卡那层楼廊的监控视频, 可昨天那一楼的监控设备恰好在检修, 没有画面记录。

    “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小情侣闹矛盾……”

    “他不是我男朋友!”柳敏申辩道, “我们也没有吵架……况且闹得再凶,他也不敢玩消失吓唬我。”

    找不到叶映庭, 柳敏比任何人都焦灼, 除了年纪小缺乏经验的慌张,还有茫然未知的恐惧感侵蚀了她。

    如果叶映庭就此消失, 她要如何向对方的父母交代?那是从小疼爱她如亲女儿般的叔叔阿姨,她的父母又将怎样看待她?

    柳敏脑内某种对危险的直觉, 催生了庞大沉重的压迫感, 仿佛有人在身后追赶她,逼迫她尽快找到朋友的下落, 否则结果将令她后悔终生。

    船员感受到她的着急, 宽慰她道,年轻人贪玩,怕是醉倒在哪个角落了,这事在邮轮上常有,她不必过多担心。船员还许诺, 他们会帮她留意叶映庭的行踪, 假如明天他还不出现, 再全船通报搜寻。

    柳敏回房间的路上, 胃部一阵烧痛,她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加上神经紧张,身体难受极了。

    灯光通明的走廊里,有人吹着口哨从她身旁路过,那人二十岁上下,穿着一件天蓝色外套,鸭舌帽遮住了半张脸。

    柳敏厌烦吊儿郎当的人,不愿多给眼神,但擦肩而过的瞬间,她猛地抻手拽住对方的衣角!

    “嗯?”那人停下,一脸莫名地回头看她,“小姐,你做什么?”

    柳敏攥紧天蓝色外套的下摆,手指摸到衣服里侧,柔软的丝绒内衬上绣着粗糙花纹,她翻起来一看,是片绿色叶子。

    ——不会有错,这是叶映庭失踪前穿的衣服。

    部分人喜欢为自己的所有物做标记,叶映庭的标记就是一片绿叶,对应他的外号“叶子”;柳敏嫌弃他笨,配不上叶子这么飘逸清高的名字,总叫他草包。但此时见到这片熟悉的绿叶标志,她竟然热泪盈眶了。

    “你是谁!?”她红着眼睛质问道,“为什么会穿着我朋友的衣服!”

    “啊?这衣服……”那人惶然无措道,“这衣服是我从俱乐部赢回来的啊!”

    郁臻带着新买的橙子回到房间,关门,切水果,一口气吃了三个。

    他擦了手,拿起那枚反光的硬币,想起严谌提醒的出发时间,今晚凌晨2:00。

    到最后,严谌也没有明确告诉他所谓俱乐部的性质,只说场地私密,那里应有尽有,每晚进行的娱乐活动十分丰富,可满足客人的一切要求。

    他问,这艘船上有很多人去过俱乐部吗?严谌说,不多,那地方容易让人倾家荡产。

    郁臻隐隐担忧道,去了付不起钱怎么办?严谌说,跟他去倒是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啧,好像被误会了什么。郁臻摸摸自己的脸,大概是长得不够有钱。

    他补问了一句:合法吗?严谌笑而不答。

    难道,叶映庭是被人骗去了销金窝,滞留在外了?

    郁臻积累过分辨一个人是否撒谎的知识与经验,人类的行为特征被归类后,要识破谎言并非难事;严谌没有骗他,只是不想告诉他全部。

    去不去,成了困扰他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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