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沉梦初醒时: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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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丸,让现场紧迫不安的氛围冰消瓦解,既然傍晚会有渡轮抵达,那这座岛就还未与外界失联,失踪案件自会有警方调查,与他们这群游客何干。

    众人纷纷起身回房间了。

    有几个女孩走前向周敛道谢,说感谢他的提醒,不然都不知道岛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郁臻咔哧地啃着苹果,鼓着腮帮子说:“我建议,在渡轮抵达码头前,你们最好不要离开这间旅馆。”

    艾莉卡的一并消失,使整件事在他心头蒙上一层阴谋色彩。

    为什么镇民会集体消失?为什么偏偏住在这间旅馆的人都好好的?

    而且,他们房间的闹鬼镜子要怎么办?

    他神经中的多疑因子亢奋地跳动着,提醒他这事没那么简单,也不可能轻易结束。

    餐厅的人逐渐走完,留下乱糟糟桌椅和餐台冷掉的食物。

    旅馆的厨师理应和前台一起失踪了,街上餐馆更不必说。于是,吃饭便成了郁臻首先要解决的问题。

    “你会做饭吗?”他问杜彧道。他们俩是留到最后的人。

    杜彧:“会。”

    “我就知道。”郁臻吃完苹果,纸巾擦擦手,推着杜彧往厨房走,“我们去做饭吃。”

    后厨就在餐厅隔壁,通过一道小门进入。

    郁臻推开门的那一刻,就被门后明亮炙热的火焰灼痛了眼睛。

    他适应了光线,再凝眸看去——是蜡烛,亮光绚烂到刺眼,十平米的厨房内放满了燃烧的白蜡烛。

    蜡油融化的特定油脂味混着腥浓的血味直冲脑门,几百根蜡烛凝聚的高温包围了他全身。

    搞什么?自杀还是纵火未遂?

    不,这是……

    在蜡烛围成的圆形图案中央,是一具平躺的男尸,他穿戴着厨师的围裙和白帽,胸口插着一把菜刀,流出的血液被密封在蜡烛圈成的图案内部,使得尸体身下形成了一汪三寸深的血潭,浸泡着男尸的半截身体。

    郁臻退到门口,后背撞到杜彧的胸膛。

    他问:“……法阵?”

    杜彧说:“更像献祭。”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元宵节快乐,有吃汤圆吗~

    第55章 安息岛(五) 别舔手

    流理台将厨房的面积切割开来, 部分蜡烛只能放在台面或高于地板的位置,层次参差不齐,以平视的角度无法一目了然它们构成的完整图案。

    郁臻去餐厅搬了把椅子, 放在厨房门口, 自己踩上去;从高处俯视, 蜡烛的分布才明晰——

    厨房中央, 百余支白蜡烛围绕尸体摆放为一个圆形, 这个圆的六面, 分别延伸出了火焰状的尖角,组成一幅抽象的六角星图腾;乍一看还像太阳, 抑或是燃烧的火球。

    杜彧找了一张餐巾纸, 从兜里摸出一支圆珠笔,根据他的描述, 把图案画了下来。

    郁臻跳下椅子,凑过去一看——越是简单的图形越能测试水, 杜彧的画功扎实, 在不适合写画的软纸上,笔触细致而平稳, 圆形画得流畅无误, 一笔勾成,圆圈里的尸体着笔不多,但结构详尽造型精准;这还是纸巾垫在手心里画的,可见杜彧说自己画得比那张明信片好,并非盲目自信。

    “你不夸夸我?”杜彧问。

    “画的真好啊, 你是达芬奇转世吧。”郁臻虚伪地赞美道, 摊开手, “笔借我。”

    “我喜欢毕加索。”杜彧把笔交给他。

    郁臻跨过地面的蜡烛, 踮着脚站到血潭边,他扶着膝盖蹲下,脸蛋被火烤得通红发烫。

    尸体弯腰勾背侧躺在血泊中,一把菜刀捅穿了肺部,面部表情狰狞,双眸怒睁。

    浸泡尸首的血水没有一丝溢出边缝,完好地盛在圆池里,在烛光下深红渗出浓浓的黑。

    常人体内的血液含量是体重的8%以内,受害者身高约178,体型中等偏壮,体重目测在75kg,总血量6L;而这方血潭深三寸,绝不止一个人的出血量。

    好像一盘菜。郁臻不合时宜地想,白色蜡烛是餐盘露的白边,尸体是主食肉,血水是浓稠的汤汁。

    不不不……这样想就吃不下饭了。

    郁臻把荒唐想法抛到脑后,集中注意力观察眼前的内容。

    蜡烛与蜡烛只是简单并排的话,间隙再小,密封性也达不到锁住流动的血液。他拿圆珠笔戳了戳蜡蜡烛圈的内层,试图推动其中一根,纹丝不动。

    他懂了,这一圈蜡烛是先通过融化的蜡液固定在地板上,再通过高温使彼此柱面融解相黏,填满缝隙,最后与地面形成的封闭蜡池。

    这是一份需要耐心和时间的工作,稍有差池血水便会漏出来。

    如此巨量的鲜血,必定是事先抽出体外用血袋备好,待尸体躺入蜡烛圈后再倾倒进来的。

    厨房其他区域的地板非常干净,并无明显打斗和凶杀痕迹,不排除被凶手清理过的可能。但今早七点他在自助餐厅吃到的食物是热且新鲜的,说明刚做好不久,厨师的死亡时间就在近五小时内,假如既要杀人摆阵,又要清理厨房,几个小时显然不够用吧?

    他想到,早晨自己和周敛在餐厅吃饭时,其实凶手就在一墙之隔后的厨房里摆弄尸体、点蜡烛?

    凶手是住在旅馆里的游客之一?还是失踪的艾莉卡或其他镇民?

    郁臻愁眉不展,反复按压着圆珠笔顶端,听着弹簧的声响缓解焦虑。

    倘若是在别处作案,再将尸体搬运到这里,那么两地距离不会太远,凶手至少2人以上;可是死者身上还穿着厨师服,他死前的确是待在厨房里的。

    还有另一种可能性,厨师是自杀的。

    摆好蜡烛阵,倾倒血液,点燃蜡烛,拿着菜刀躺进血潭,刀刃扎进自己的肺部,松开手等待死亡到来;他鼻腔呛了很多血,一定死得缓慢又痛苦。

    拥有极强的意志力和决心的人,才能选择这种死法。

    外面的人消失,和这具尸体有关系吗?这些蜡烛和图形象征什么?有什么特殊含义?

    郁臻抖掉笔上的粘稠的血液,说:“我们需要一个符号学专家。”

    杜彧道:“用得着吗?自己上网查不就好了。”

    “也行。”郁臻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回到门口,“蜡烛能坚持到晚上,我们把门锁好,别让其他人进来。”

    “不告诉他们吗?”杜彧接过自己的笔,用空白纸巾擦掉血迹,“这样一来,等警察傍晚抵达,谁都走不了了。”

    “是诶。”郁臻挠挠脸,从神秘事件发展成了宗教元素凶杀案,镇民集体失踪,他们这些剩下的人恰好住同一家旅馆,每个人都有犯罪嫌疑。

    “你觉得呢?”

    杜彧将笔和画稿装进外套口袋里,插着手说:“我有个合适的人选。”

    叶映庭在房间里听音乐,通过社交软件把岛上的诡异经历告知了五六个好哥们儿,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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