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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拯救美强惨的我跟系统杠上了》 60-70(第16/18页)
感觉。
听到路行雪要离开的话,姬休与还没说什么,姬明堂已经忍不住开口道:“行雪,你要离开雪月宗?离开这里,你要去哪儿?”
路行雪看了看他,看出他脸上真切的关心,顿了顿答道:“哪里都可以。”
“可现在扶渊,他是应了谶言之人啊。”姬明堂以为路行雪看不明白现下局势,嗓音愈发急切起来。
“应谶之人,到哪都会引来腥风血雨,你跟他在一起,是没有安生日子过的啊。”
他脸上的忧虑之情溢于言表,路行雪默然片刻,慢声反问了句,“那又如何?”
姬明堂瞬间哑然。
姬明堂是发现了,这位外甥不管名声如何,身体又如何病弱,性格却与他那个妹妹几乎一模一样——都是认定了一条道便走到黑。
他无计可施了,抬头望向姬休与,目光带着淡淡恳求。
当年阿容离开雪月宗时,他也劝过,可两边都不听他的,本来他以为有的是时间,慢慢等父亲消气,到时再接阿容回来。
可阿容她……一去不回。
“父亲?”姬明堂目中流露悲伤之色,他真的不想阿容唯一的孩子,再落得跟她一样下场。
姬休与神情隐有动容,嘴唇动了动,刚要说什么,就在这时,一个疯疯癫癫的人跑了过来,一边跑,嘴里一边喊着“阿烛“”阿烛”。
姬明堂见到那人,面色微变,脸上多了丝紧张,“怎么让她跑了过来?”
那是一名身材高挑,面容秀美的女子,她披散着头发跑进人群,这个面前看看,那个眼前瞅瞅,对着每一个人都要问一句:
“你是阿烛吗?”
“你不是……我在找阿烛,如果你知道他去了哪里,请一定要告诉我。”
女子虽然看起来神智不清,但很有礼貌,跑到别人面前,也只是询问,而没有激动地做什么。
“宁师叔,宁师叔。”后面有人一路焦急地追了过来,那是一名女弟子,她似乎看不出现场剑拔弩张的气氛,又或者根本不在乎,而只一心寻找乱跑的女子。
女弟子跑到女子身边,她眼中似乎只有那神智不清的女子,没看到在场的宗主和太上长老,拉住女子的手,帮她整理有些乱的衣襟和头发,柔声哄道:
“宁师叔,你怎么又乱跑……我做了板栗糕,我们回去好不好?”
宁眷转头四顾,嘴里不停念叨着,“阿烛,我在找阿烛。”
女弟子微微一顿,语声滞涩道:“师叔,师父不在这里……我们回去吧,让宗主去找,宗主一定很快能找到的。”
听到这句话,姬休与轻咳一声,宁似玉顺着声音望去这才看到他,也看到了站在那边的路行雪与扶渊两人。
宁似玉对着宗主与几位长老行礼,然后又转过身去看着宁眷,她不在意这里发生了什么,只想把宁眷好好哄回去。
宁眷的表情很沮丧,像是丢掉心受玩具的孩子一样,在宁似玉出现后,却是突然眼前一亮,甩开宁似玉的手开心跑了过去。
“阿烛,阿烛,原来你在这儿!”她对着路行雪欢喜喊道。
路行雪微微皱眉,这是他第二次见到有人找这名女子,之前一次是在回小院的路上,也是那女弟子一边跑一边喊着她的名字。
这女子跟姬宵烛什么关系?是姬宵烛的道侣吗?
在场之人似乎对这女子很包容,任她满场跑来跑去,不仅没有驱逐她,被问到也耐心回答,一副哄小孩子的样子。
路行雪定定地看着宁眷没说话,是直接否认,还是像其他人一样哄着她?
结果下一秒,不用路行雪哄,宁眷自己认了出来,她脸上笑容消失,看起来失望极了。
“不,你不是,你不是阿烛……我认得你,你是……”她脸上的懵懂之色一点点褪去,整个人在瞬息之间变了,变得如同一把出鞘利剑,锋芒毕露。
下一刻,在场谁都没有反应过来——只除了扶渊。
宁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剑朝路行雪刺来,速度快得肉眼根本看不清,在那一刻她整个人似乎都变成了一把剑,一剑斩出,一往无敌。
姬明堂脸色大变,惊呼声还未及出口,便听到剑刃刺进血肉的声音。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宁眷也被打飞出去,长剑抽离身体,顿时血如泉涌。
“扶渊!”路行雪脸色大变,看着扶渊血流如注的样子,心中前所未有的慌乱。
在场其他人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回不过神。
第70章
谁也没有想到, 宁眷会突然对路行雪出手,更想不到,扶渊竟然想也不想就替路行雪挡下这一剑。
别看宁眷现在疯疯癫癫, 却是雪月宗最出色的剑修,天赋之强不弱于姬宵烛与姬鱼容两人,只是她性格内向, 少为外人所知罢了。
路行雪捂住扶渊的伤口,可那血怎么也止不住,瞬间染红他整只手, 路行雪的眼睛也红了。
扶渊却还对着他笑, 低声安慰,“这点小伤, 死不了。”
另一边, 宁眷被扶起来, 她伤得也不轻, 咳嗽了几声吐出血来。宁似玉急得不行, 姬休与微微变了脸色,看向扶渊的眼神颇为不善。
宁眷在雪月宗地位特殊, 从上到下几乎都拿她当孩子纵容宠溺, 如今她突然出手伤人也没人怪她, 反而见她受伤而心疼愤怒。
若她真伤了路行雪这个宗主外孙或许还不好说, 但她的剑最终刺入的是扶渊的身体,这个正被雪月宗围攻讨伐之人。
原本只是卜长老、旷越,和雪月宗的长老们对付扶渊, 现在雪月宗的年轻弟子也同仇敌忾起来, 纷纷怒视扶渊。
环顾四周,皆是敌意。
遍寻八方, 不见友人。
路行雪一手捂住扶渊伤口,一手环过扶渊后背用自己肩膀撑住他,转头望向姬休与,声音冷如冰石相击,字字坚硬,泛着寒气。
“当初你们将我带来雪月宗,说的是要我赎罪,可我何罪之有?”
说着视线转向持剑的胥游,目光平静到有些冷,没有什么愤怒情绪,只是平静陈述,可在场之人都不由安静下来,听着他说。
“我最大的罪,莫过于抽人灵骨,挖人心血,加之刑杀无辜者……抽骨放血者明明另有其人,你们却只揪着我一枚发疯的棋子问罪。”
“是你们找不到真正的幕后者吗?不,你们只是没来得及,或懒得找而已……鲜明的靶子就竖在眼前,只需对着喊打喊杀,即满足了自己快意恩仇,又标榜了所谓的正义,何乐而不为?”
“就如你们对谶言的态度一样……杀一人,与救天下,被你们强行划上等号。”
扶渊听到这里,把脸埋在路行雪肩头,低低笑出声。
这些人惹得阿雪生气了,也是不容易。
路行雪的话让姬休与等人脸色都不太好看,毕竟在对待路行雪一事上,雪月宗上下虽然态度各异,但有一个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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