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大将军中了情蛊之后: 3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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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如此,自是又在浴桶内一番胡天海地。

    楚宜修出于女子的本能,面颊忽然红了。

    羞耻!

    楚宜修算是彻彻底底了解眼前这个假清高的男子了,她抬起拳头,在陆瑾之胸口一番捶打,“夫君,你讨厌!”岂止是讨厌,他就是该打!

    看着美人的粉拳一通乱打,陆瑾之幽眸泛着潋滟微光,嗓音从胸腔发出来,磁性极了,“夫人瞎说,为夫哪里让你讨厌了?你倒是指指看,到底是为夫身上哪一处,让你不够满意了?”

    他唇角扬起自信笑意,宛若在说:老子天下第一、无人能及。

    “……”楚宜修此刻有一个巨大的困惑。这厮酒醒后会记得他所言所做的一切么?

    楚宜修为难的笑了笑,“夫君别闹了,我这就去叫水。”

    陆瑾之听了“叫水”二字,便真的给楚宜修让道了。

    他今日算是舒展了筋骨,痛快打了一场,的确需要好好洗个澡,陆瑾之身子一侧,宛若君子般给楚宜修让路,还不忘叮嘱,“夫人,顺便叫人送些花瓣过来。”

    楚宜修内心的小人就要狂躁了。

    一个大男人,要什么花瓣沐浴?!

    但……眼下唯有忍!

    马上就能扒/光/了陆瑾之了,这是查看他身上是否藏着钥匙的最好法子。

    楚宜修笑得很崩溃,“夫君说得是,是该加上花瓣。”

    她转身时,小脸上的笑意骤变,来到房门外,楚宜修吩咐了下去,李年和张峰有些语塞,真真是/欲/语却无词。

    他们家侯爷醉酒之后,竟然是一个精致的男子……

    “是,夫人,属下这就去取水……与花瓣。”侯府没有女眷喜用花瓣沐浴,若要取花瓣,还得去现摘。

    李年和张峰吐了口浊气。

    跟在侯爷身边这么多年,头一次碰见这种任务。

    *

    这厢,楚宜修折返屋内。

    她两只小手捏着帕子,清媚面容露出三分羞涩、三分试探,还有几分欲拒还迎,总之,又是多种小情绪交织,说不出的勾人心魂。

    陆瑾之看着她缓缓靠着自己走来,他凸起的喉结滚了滚,半点不掩饰一个男子对美人的最初始的渴/望……

    作者有话说:

    情蛊:我醉了,侯爷这副样子,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哇~~~

    第三十八章

    楚宜修太过熟悉这种眼神, 就仿佛是陆瑾之的视线是一条无形的线,一看向她,那根线也黏到了她身上。

    宛若蜘蛛网, 扯都扯不开。

    楚宜修用手指头都能数清两人才刚刚大婚几日,所谓日久生情决然不存在。

    那只有一个可能——

    他是见/色/起意!

    果然呐果然,陆瑾之还是那个陆瑾之!如假包换!

    楚宜修来到陆瑾之面前, 男人正对她笑。

    他笑起来,唇角斜斜扬起, 眉目风流尽显。

    笑与不笑,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不笑时,他清冷如玉,就是一朵遗世而独立的白莲花, 生人勿近。

    可这一笑,又成了花丛君子, 浪到没边儿了。

    陆瑾之嫌美人走得太慢,“夫人,你太弱了, 与我还不甚匹配。”

    楚宜修差点跌倒。

    匹配……?

    他是指哪一方面?

    他到底想要如何匹配?

    定远侯, 你自己知道自己有多纨绔不化么?

    楚宜修含蓄一笑, 羞羞答答,像半开的妖娆牡丹,在离着陆瑾之还有一步的距离站立, 懵懂的眨眨眼, “夫君,我天生体弱, 胎里带疾, 这今后只能如此了。”

    一言至此, 楚宜修用帕子搵了搵并不存在的泪,“我这副身子亦不知几时会西去,不能长久陪伴夫君,委实是憾事。日后夫君再娶良人,我定不会怨恨。”

    她都“娇弱至厮”了,陆瑾之总该做个人了吧?!不要再想着把她这样那样了!

    陆瑾之眉心倏然一蹙,依旧自信洋溢,“无妨的,为夫定能医好你,你我来日方长。夫人有所不知,为夫对你甚是感兴趣。”

    男人嗓音低醇磁性,每一个音发出来,都仿佛还蕴含着另外一层意思,宛若靡靡之音。

    谁要跟他来日方长?!

    不要对她有任何兴趣!

    楚宜修捏着帕子,在陆瑾之面前甩了甩,嗔道:“夫君呀,你好坏。”

    陆瑾之仿佛被/取/悦/,笑得更加浪/荡,“哈哈哈!”

    他忽然俯身,脸凑近了些,“夫人,你这是污蔑,夫君哪里坏了?你倒是罗列出来。”

    楚宜修后脊背挺直,宛若土拨鼠受惊吓后的站姿,“……”这厮酒醒后,到底会不会记得一切?

    趁着他还不清醒,楚宜修只想速战速决,“夫君,我给你解衣吧。”

    陆瑾之自是欣然接受。

    他站着不动。

    楚宜修先给他解开绳子,柔弱如她,当然要解好半天,也免不了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这厮身子骨着实结实硬朗,处处都是砖块肌理,楚宜修一时间并没有找到钥匙。

    绳子终于解开时,楚宜修的双肩被握住,她愣了一下,还没等到抬头,就被人一把摁入怀里,下一刻,她看见陆瑾之的脸凑了过来,“唔……”

    楚宜修,“……!!”好气呀。

    如此攻击性的吻,她再熟悉不过。

    陆瑾之很喜欢亲她。

    上辈子就是这样。

    他每回亲完,还会问她的感受。

    这厮行军打战会反复复盘、自省,任何事情都妄图不断进益,男女之事也是如此。

    楚宜修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娇软美人”,饶是此刻想把陆瑾之给大卸八块了,可她只能虚弱到嘤嘤嘤。

    陆瑾之的手也没闲着。

    等到楚宜修几乎“昏倒”,陆瑾之才良心发现,放开了她,“真是个娇娇。”

    楚宜修,“……!!”

    又是这句话!

    她才是不是娇娇!

    总有一天,她会让陆瑾之成为手下败将,在她面前痛哭求饶!

    楚宜修虚弱的“喘”了半天,这才从陆瑾之怀里出来,抬头看他,“我还是给夫君解衣吧。”

    陆瑾之心情甚好,不……确切的说,是愉悦到了极致,他敞开双臂,“好啊。”

    楚宜修心里暗暗咒骂。

    但为达目的,她只能忍着。

    她伸出的手,开始给陆瑾之解开腰封,顺便留意着他身上的一切。

    既然那只锦盒对陆瑾之而言如此重要,那他必然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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