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大将军中了情蛊之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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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时常在她面前一/丝/不/挂,仿佛很想向她炫耀完美的身段。

    楚宜修万般不舍的搁置下了发冠与簪子。

    这一刻,心,仿佛在滴血。

    不过,楚宜修到底是个机智的。

    直接临摹有风险,可她还有下一招。

    楚宜修眸光掠过一丝狡黠之色,这便转身,提步往净房走。

    陆瑾之盘腿坐在浴桶中,竖耳听着动静。

    楚宜修一入净房,就瞥见了他微微动作的耳垂。

    果然!

    他一直在留意着外面。

    幸好,她方才没有冲动行事。

    楚宜修保持腼腆羞涩的笑意,挽起了衣袖,就站在陆瑾之的身侧,她实在没法直视陆瑾之,更是不想看到他浮在水面上的茱/萸。

    呵呵,真是辣眼睛!

    “夫君,你身后有伤,我给你上药吧。”

    陆瑾之不习惯有女子挨近他,但楚宜修是个例外。

    许是美人格外惹人欢喜,他半点不排斥她的靠近。

    这大抵就是为何,自古以来,总有枭雄败在石榴裙下的缘故。

    不过,他却是坚信,他只是一时乱了心神,等到新鲜感过去,他自会以大局为重,也必然能拎得清。

    一时沉迷,又算得了什么呢?!

    自制力强大如他,很自信的认为,哪怕有朝一日必须做出抉择之时,他也能做到全身而退。

    陆瑾之应下,“好。”嗓音像沾上了一层砂糖,喑哑极了。

    楚宜修双眼晶亮,露出含情脉脉之色,“那夫君稍等,我去取药箱。”

    她身上常年带着蒙/汗/药。

    她知道侯府有一位叫做苍狼先生的神医,她不能直接对陆瑾之下/药,但可以掺和稍许在金疮药上面,只要控制量,很难叫人查出来。

    楚宜修震惊于自己的机智。

    行走江湖,蒙/汗/药是必备之物啊。

    她再度迈着小莲步走到卧房,在博古架上取了药箱,准确无误的认出金疮药。

    等到她折返净房,陆瑾之已经十分配合的趴在了浴桶边沿,将伤口错落的后背呈现在楚宜修面前。

    楚宜修眸光一闪。

    这厮,倒是极配合。

    她走上前,站在陆瑾之背后的浴桶边沿,柔声细语,仿佛十分关切他,“夫君,你忍着点。”

    陆瑾之怔了怔。

    忍着点……

    他这些年,所受大大小小的伤势无数。

    但从未有人对他说,忍着点。

    他是家主,是陆家的天,所有人都以为他不是血肉之躯,仿佛根本不需要照料一般。

    他也不敢喊累,亦是不能趴下,这些年看似大权在握,只有他自己知道,无数个夜深人静的夜里,他有多孤立无援。

    “嗯。”

    陆瑾之应了一声。

    楚宜修正在捣鬼,没有意识到男人嗓音的沙哑。更是没猜到男人此刻内心的弯弯绕绕小心思。

    她打开金疮药的同时,在腰间荷包里摸到了/蒙/汗/药,将金疮药撒在陆瑾之后背上时,给他多加了一点“料”。

    她当心陆瑾之会突然回头,一边上药,一边“关切询问”,“夫君,你若是疼的话,就吱一声。”

    陆瑾之心中有股古怪感觉在蔓延。

    萧氏是他的母亲,可自从父亲自刎后,母亲常年吃斋念佛,从未理解过他的不易。

    此刻的陆家家主,就这么安安静静趴在浴桶旁,一动未动,仿佛根本不知道疼。

    为了掩饰/蒙/汗/药,楚宜修在陆瑾之的伤口上撒了足够分量的金疮药。

    不多时,她轻唤了一声,“夫君?”

    对方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楚宜修又见陆瑾之的身子缓缓往下沉了沉,后背的伤口还有些许没入了水中,不过,陆瑾之身子骨强健,倒也不至于淹没。

    他还保持着趴在浴桶边沿的姿势。

    楚宜修凑上前,见陆瑾之已经闭上了眼,睡得很“安详”。

    她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对方仍旧毫无反应。

    是以,楚宜修这才勉强放心,她道:“夫君,已经上好药了,我去将药箱收起来。”

    一言至此,她一步一回头,确定陆瑾之没有突然醒来,这才快步跑去博古架。

    取纸、拿笔、沾墨、临摹,一气呵成。

    不消片刻,一把簪子形状的钥匙就跃然纸上。

    楚宜修快速吹干了纸,叠好藏入了荷包里,又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一切,最后还不忘将那根簪子擦拭干净,确保没有任何墨迹留下,总之,事无巨细,处处思量周详。

    办好这一切,她才心情舒畅的迈入净房。

    而此时,陆瑾之还在昏睡之中。

    不会滑进浴桶淹死吧?

    死了倒好……

    这个怨念一起,楚宜修又打消了念头。

    陆瑾之若是在这间屋子里出事,她与长公主府也免不了灾祸。

    楚宜修觉得自己一定是个善良的人,不然,面对昏睡的宿敌,竟还起了怜悯之心,她走上前拍拍陆瑾之的脸,见他还是没反应,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

    男人猛然睁开眼。

    楚宜修吹了吹自己的手掌,下一刻,又梨花带雨,“夫君,你吓坏我了,方才到底是怎么了?我如何喊你,你都听不见,嘤嘤嘤……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呀?夫君呀,你可不能让我守寡呀!”

    “……”陆瑾之用力眨了眨眼,他好像没睡着,可又似乎睡了许久。

    不过,虽然此刻还是困乏,意识倒是清晰。

    见楚宜修为了自己哭到撕心裂肺,陆瑾之强撑着从浴桶里站了起来,“夫人,我……没事。”他岂会舍得让她守寡呢。

    哗啦一阵水声,楚宜修呆了呆,旋即双手捂着脸,转过身去,“夫君啊,你……你怎的又如此!”

    陆瑾之低头一看,“……”大意了。

    楚宜修担心陆瑾之今晚真的拉着她一块睡觉,她故作羞涩,娇嗔了一句,“夫君,你太过分了!哼!”

    一言至此,她背对着陆瑾之,头也没回,直接提着裙摆跑出了净房,然后又继续跑出了卧房。

    陆瑾之,“……”

    有一个太过孱弱,禁不住惊吓的娇妻,他或许需要时常克制自己的一切行为。

    *

    这厢,楚宜修跑出庭院,李年与张峰面面相觑。

    楚宜修脸上挂着泪,却在越过小竹林,迈入她的海棠斋时,她脸上瞬间荡漾出笑意。

    今晚一番闹腾,值了!

    接下来,她倒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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