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女主,但炸公司: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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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尾乞怜!”

    在房子彻底倒下不久后,黑云密布的天出现了碎裂的痕迹,就像是拼图被人打碎了一角,彻底露出了虚无的本色。

    阮宜袅连声拒绝:“不不不,我不回去,我在这就挺好的。只是一到过年你肯定得回本家去,我怕一个人在这里,没有人跟我讲话。”

    高傲者斥责道:“你还看不懂吗?这是她的诡计,分明就是她故意把我们骗到这里来的。明面上说是收留,实则把我们关在这个盒子大的地方,和她那些鬼画关在一起,就是想要困住我们。”

    刘淑芬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再也不复之前的趾高气昂,看来儿子卷款逃跑的事对她影响很大。

    阮宜袅立刻上前,慌张解释道:“是我没削好,我再给你削一遍。”

    她似乎是联想到了那个场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魏楚冷眼瞧着他们在这装模作样,不过也确实看出了他们日子过得不是很好。

    削笔刀窄而锋利,虽比不上魏楚的匕首,但只用来削铅笔的话也算丝滑。

    但魏楚却没有兴致欣赏他们的凄凉,转而开始参观起房子来。

    高傲者道:“什么破艺术,她分明是心理变态。这个破地方弄得跟密室一样,你信不信我们求救都没有人能听到,她杀了我们也没有人会发现。”

    回忆就此结束,魏楚站在这个毫无归属感的房子里,一匕首划破了墙面。

    而另一边的魏楚,甚至身上没有血滴,只有房子倒塌扬起的尘土,风干了她脸上的泪痕。

    高傲者道:“那是她画的恶心,血淋淋的,看得人心里不舒服。”

    与此同时,魏楚也对上了两双渴求的眼。

    安橙拿着画笔在纸上描摹时,笔断了。

    安橙回道:“其实你可以出去的,不用非得待在画室里。”

    于是,他们靠着这种算账法,利用着魏楚的亏欠感,试图来掌握她。

    他随即又对刘淑芬没好气道:“你还说女儿不会联系我们,这不是又来看我们了,我们毕竟是父女,可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区区一张破纸还能比我们血缘更厉害?”

    不多时,围观的村民npc也开始出现了异样,他们停驻在原地,像是失去电力而被迫休眠的机器人一样。

    知晓过那只手的前因后果,于是阮宜袅眼也不敢眨地看着那根铅笔,被一下一下用力地剐蹭着。

    安橙会在这一笔一笔勾画着自己脑海中的画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画室不见光的原因,她画出来的画也都格外阴郁,带着股诡异的美感。

    只是一时失手时,锋利的刀片就划伤了手指。

    唯一见证她所作所为的,只有身上被溅到血滴。

    这些都是那个对她敞开的前提。

    安橙走进自己的卧室,打开衣柜,衣柜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放。

    画室里已经摆着厚厚一摞作品了。

    长时间不活动,且吃饭不怎么规律的阮宜袅,连反抗求生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奄奄一息的嚎叫。

    暗门被打开的瞬间,她对上了一双渴求的眼睛。

    “啊……果然断过的手就是不好用。”安橙平静地说道。

    喷溅的鲜血浸润洒落在地上的白纸,像是残梅。

    “楚楚啊,你哥可真不是个东西,卷了钱就走,连养老金都没有给我们留下。要不是还有你,我们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活。”魏爸看到女儿,激动地满脸通红。

    随后她在柜子的背板上摸索,随即她握住了一个隐形的把手,用力一拉——

    此刻,他们还不知道他们祈求的女儿已经成了臭名昭著的通缉犯。

    “对不起,手不太好使。”

    阮宜袅削铅笔的手一顿,疯狂地摇了摇头,“不,我就待在这,哪也不去。”

    随即,沾满她鲜血的纸张就那么轻飘飘地被扔在了地上。

    魏爸推了推刘淑芬胳膊,她赶忙打开一间狭窄的杂物房开始收拾,很显然,这就是“魏楚”的房间。

    卑微者道:“那是艺术,她有天分,只是我们不理解。”

    她想起了自己的前世,她上辈子的父母自然没有他们这么不当人的。

    不可谓不嘲讽。

    吸音海绵隔绝了她高亢的声音,真的如她自己所想,除了房间里的人以外,没有人能听的到。

    她丢掉削笔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画室,并将这间房间密封起来。

    从附近不合适的工作,到不合适的相亲对象,到不合适的人生。

    安橙看着左手指尖涌出的鲜血,不由得想到,她练习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练好用右手削笔,毕竟这不是她的惯用手。

    而另一边,安橙也拿起了一把刀,慢条斯理地削起画笔来。

    她正在一间画室里,这间画室不大,没有窗户,但有独立的卫生间和完整的新风系统。

    但假怒了一会儿,竟也没有再说什么,一副默认魏楚去寻找的样子。

    阮宜袅的灵魂像是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漂浮在空中批判着自己的行为,一半垂首跪地,渴求到安橙的关注。

    但不过住了没几个月,父母开始斤斤计较起来。

    安橙甩了甩手,角落里传来怯怯的声音:“安橙,你是要画画吗?我来给你削铅笔吧。”

    她想了很多很多绵软的话,然而开口时却是一声尖叫。

    看出魏楚的意图,夫妻俩赶忙解释道:“你不经常回来,所以就拿你房间放了点东西,但是你的床都还在,收拾收拾还是可以住的。”

    安橙俯身捡了起来,评价道:“有点丑。”

    当初设计图纸时,这个空间本来是作为衣帽间和洗漱间用的,只是被她改成了画室。

    她的右手腕被划开了。

    只不过,这两双苍老的眼,渴求的是金钱,是他们那儿不知道去了哪里的儿子。

    夫妻俩的房间是最大的,其次就是魏帅的房间。他人虽然不在,但看得出来,房间是有人打理的。

    “当时我无处可去,也找不到工作,要不是你收留了我,我怕是要饿死了,根本活不下去。我就待在这里,绝不给你添麻烦,只要你能偶尔来看看我就好。”阮宜袅卑微祈求道,顺便将削好的铅笔放到安橙的手里。

    如安橙所想,魏楚根本听不到他们吵闹的声音。

    她偶尔不想被人找到时,就会躲在这里,门一关,简直就像密室一样。

    这么大的家,没有一间是留给女儿的。

    “对不起,手抖了。”

    阮宜袅挤出一个讨好的笑来,准备说些什么。其实她这个时候不说话是最好的,但她寂寞太久了,感觉不说话,声带会锈掉。

    譬如,她必须要有工作,她必须结婚生子,她必须是个“正常人”。

    然而一声轻响,她们集体噤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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