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万人嫌自救指南: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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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板,另一只手飞快滑动,看完一个帖子又点开下一个链接。

    直到坐在工位上才将平板丢在一边,然快速的报出一串IP,“让法务部起诉这几个账号。”

    言秘书早有准备,一连串的记下。

    “让人去查,祁君淮从集团拿走的单子,接触过的高层,下班前列个名单给我。”

    “好。”

    “这次和他一起去老宅的出了方远和还有谁?”

    “李朝东和简明。”

    蔺墨沉思片刻,“方远的小儿子走私生意搞得怎么样?”

    言秘书:“摊子越铺越大,最近好像盯上了一批文物。”

    蔺墨笑了,“那我们帮帮他。”

    “好。”

    “把李朝东那一足球队的私生子都引荐给李太太,我最见不得人受蒙骗。”

    “听说李超东的大儿子是个狠角色。”

    “是吗?那倒是可以双管齐下。”

    “安排简董去澳省出差,这么多年没摸牌,让人带他认认门。”要知道这老家伙当年就是赌的倾家荡产,妻离子散。

    “好。”言秘书一口应下。

    “出去吧,下班前我会处理好这些。”

    “还有一件事,之前查的方遒抄袭案,有结果了,公关部的意思是先压两天,等这波热度过去再爆。”

    “嗯,让他们看着办。”蔺墨头也没太的应声,手上已经翻看起下个季度集团的风投项目。

    回来的第一天,蔺墨忙到饭都来不及吃,灌了三杯咖啡才在临下班前处理完了积累的工作,言秘书却掐着点的送来新的文件,“您不用现在就看,明天签完也可以。”

    蔺墨看了他一眼,“装上吧,我回去看。”

    蔺墨踩着饭点到家,祁柏和祁临安已经上桌,齐伯连忙让人落座。

    餐桌上比之前多了几分烟火气,祁柏主动给蔺墨盛了一碗猪蹄豆花汤,熬的汤汁发白,香而不腻的汤碗放在蔺墨面前,“我尝过,味道很好。”

    齐伯的祁临安对视了一眼,没有出声打扰夫夫俩。

    蔺墨却注意到他站起来的膝盖,“一周后的节目录制可以和节目组协调一下,全程站着不太合适。”

    “嗯,我也有这个意思。”

    “你们这一个伤了腿一个伤了手,生活上总是不便利,一会儿小少爷洗澡我还要去看着才放心。”

    “我去就行。”蔺墨道。

    “也是,大少爷比我合适,怎么说在国外已经同吃同住了几天,小少爷应该更习惯你照顾,这不你一走就不愿意坐轮椅了。要我说大少爷倒不如直接搬过去,假如小少爷晚上起夜,你也能照看。”齐伯真诚建议,笑的一脸荡漾。

    蔺墨对齐伯的建议自然举双手赞成,问题是另一个当事人是怎么想的,他转头看向祁柏。

    祁柏无奈的看了过去,“齐伯,我晚上一般不起夜。”

    蔺墨这才想起自己许诺的不能逼祁柏太过,于是道:“还是再等一等,他需要好好休息,我晚上应该会加班到很晚,不方便。”

    “那就还是分开睡。”祁临安连忙道。

    膝盖受伤确实给生活带来不便,祁柏坐在床边轻轻按压着酸胀的部位,试图减缓不适。

    房门被敲响,“进。”

    蔺墨站在门口出处,皱眉问道:“难受?”

    “没事。”祁柏下意识否认。

    蔺墨却已经蹲在他面前,伸手握住他的脚踝搭在自己的膝盖上,让长腿放松,然后伸手轻轻按压在膝盖周边,皮肤和皮肤的触碰带来轻微的酥麻感,但随着他的按压,祁柏是舒服的。

    第85章 抄袭实锤

    膝盖上的纱布还没有拆,蔺墨轻手揭开,伤口的位置露出嫩|红的新肉,有些微微结痂的位置因为受力的原因变得充血,他不赞成的抬头道:“你应该谨遵医嘱。”

    祁柏正弓腰看过去,被指责后也不好辩解,只笑着伸手蹭了蹭鼻梁,却没有注意到因为弯身而一览无余的领口。

    可正对着的蔺墨却不可能忽视,精致漂亮的锁骨,白的晃眼的胸膛,还有那两抹神秘的粉红色。

    蔺墨只觉得呼吸急促,鼻尖的呼吸都变得滚烫,连忙伸手捂住鼻子,确认没有湿润的手感才放下心来,却不敢再放肆,委婉道:“你坐好。”

    祁柏不明所以的看过来,见蔺墨这不自在的样子很快反应过来,按揉膝盖前他正准备脱衣服洗澡来着,上衣的纽扣已经松了三颗,自己刚刚的动作应该给暴露了个干净。

    他沉默的提了提衬衫,然后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陪你洗澡。”说完才觉得不合适,又追加了一句,“我就在门外,你有事叫我。”

    “我好像总是在麻烦你。”祁柏其实想说他自己也可以。

    “那你下次不要让自己受伤。”蔺墨虽然很喜欢照顾他的感觉,却也不希望看到他受伤,他将纱布归位,拿起一旁的医用防水胶带在外层裹了起来,“冲一下就可以了,出来我给你上药。”

    温热的水打在身上祁柏还没想明白为什么没有拒绝蔺墨,让他将自己抱了进来。

    “祁柏。”蔺墨的声音隔着玻璃门传了过来。

    “嗯?”

    “你自己可以吗?”蔺墨不放心的问道。

    “可以。”

    门外没声了,可是祁柏知道他就等在那里。

    浴室的门打开伴随着湿气扑面而来,祁柏穿着T恤长裤走了出来,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和那双水汪汪的双眸对视时蔺墨感受到了久违的冲动。

    默念了几句清心咒,刚想上手帮他擦头发,祁柏拿起毛巾自己扒拉了两下,顶着半干的发丝就不再管了。

    他坐在沙发上,看蔺墨拿着棉签细致的往伤口的位置上药,其实伤口已经不疼了,但是祁柏并没有出声提醒,只是最后出了点岔子,蔺墨突然凑近吹了吹,顿时,以膝盖为原点酥麻感扩散开来。

    “你干什么?”他的腿往回缩了缩。

    “怎么了?药水干了后再裹纱布更合适。”蔺墨的回答有理有据。

    而实际上,他都快成忍者了,刚沐浴完的人浑身散发着温热的潮气,就这样一副乖觉的模样坐在他身边,淡淡的沐浴液的味道窜了过来,他甚至想放肆的握住他过分纤细的脚踝,再做一些更过分的事。

    可是他知道现在并不合适,他答应了不会逼他,可是总要做点什么让对方也心痒难耐的事。

    他能感觉到,少年已经临近开窍的边缘,再往前一步,他就知道‘情’字的万般好。

    好不容易处理好了伤口,祁柏再次拥有了双腿的摆弄权,他将双腿收了回来,浅笑着道:“谢谢,你去忙吧,早点休息。”

    “好,”蔺墨也不做停留,干脆利落的离开了。

    祁柏下楼陪了会儿父亲,接了一通孔明的电话,做了工作上的沟通,时间已经来到十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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