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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拯救危险的他[快穿]》 200~204(第10/16页)
法进入兰斯利尔的精神世界,也无法再来到乔珍身边。
郑西音急坏了,好在他身边那位心理治疗师心软,愿意帮他。
两人联手寻找再进入世界的方法。
系统直到上个世界才知道这一堆破事,所以当时焦头烂额,说郑西音是活蹦乱跳在给他找麻烦。
心里对那位心理治疗师也有怨气,但想起那人就是个爱救人的性子,又叹了口气。
这麻烦局面终究是他自找的,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结果这边,身为谢怀玉的殿下又搞起来幺蛾子。
他这个人太过偏执,占有欲太强烈,只想叫乔珍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
察觉到郑西音的存在后,他更疯了。
不允许乔珍被他人吸引,不喜欢乔珍的视线停留在除他之外的任何人身上,他就是个疯子,只要能得到乔珍的喜欢,也从来不介意顶替别人的身份。
于是兰斯利尔偏执又疯狂的,抽出自己的灵魂碎片,缔造了和唐笑性格相近的燕然。
谢怀玉是兰斯利尔,燕然也是兰斯利尔。
这样,无论乔珍看着谁爱着谁,终究都是在看他。
她的世界里只有他。
之前燕然和谢怀玉那样争那样抢,其实是在自己嫉妒自己,自己杀自己。
他的每一丝精神,每一份灵魂,他的每一寸,都在疯狂的爱着乔珍,渴望独占乔珍。
死不放手。
那之后,在乔珍和谢怀玉决裂,闹的最凶的时候。
也终于叫郑西音和心理治疗师找到漏洞,又一次潜入进去。
只是兰斯利尔的精神世界到底不是郑西音能承受的,此番偷渡,他进去就失去了记忆。
不过凭借执念还记得要带乔珍走,带她去离开通道。
而郑西音在上一个世界里的身份正是游宴。
那个突然之间,没有丝毫征兆出现的游宴。
他喜欢乔珍,上来就要带乔珍走,之后一路上简直是不顾性命护着她。
甚至后来被围在山寺里,也一直执拗的说要带乔珍回京城。
就是因为离开的通道设置在京城。
可惜,终究还是失败了。
不仅是表面上失败,还又一次被兰斯利尔的潜意识发现,排挤出世界。
所以在那之后,游宴此人消失的无声无息,再无一点消息。
乔珍还问燕然认不认识游宴这个人,那可不正问到正主头上,燕然当然说不认识。
兰斯利尔就这么悄无声息又腥风血雨的,拱走了自己情敌。
系统说完一切。
乔珍简直不能更震惊,她是真不知道那些事情背后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更不知道,背地里两个男人曾斗的不可开交。
半晌还保持着震惊的姿势半卧在那里,眸中光芒闪烁不停。
好一会儿过去才消化系统说的这些话,有些无力的软倒在躺椅上。
“常心,楚一羽,唐笑,游宴,居然都是郑西音……”
原来,他一直都在她身边,却相逢对面不相识。
而且他竟然早就觉醒了记忆,知道她是来救他的,也一直在拼了命的奔向她。
原来,他们曾经那么靠近过彼此。
也曾那么努力的奔向对方,拯救对方。
却终究。
她拯救他的时候他不知道。
后来他努力的时候,她又不知道了。
所以终究,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可有时候就是那么一点,只是那么一点,一切就全然不一样了。
到底是错过。
乔珍眼帘轻垂,有些怅然的笑了一下。
当初和郑西音分手的时候,她确实还抱有喜欢,如果之后相处了那么久的是他。
或许她真会和他旧情复燃。
可惜不是。
后来她是和兰斯利尔那个疯子纠缠,极致的爱过更极致的恨过,虽然兰斯利尔是个变态偏执狂,可和他在一起时那些热烈的情绪是真的。
以至于如今再回头去看,和郑西音分手时让她那么生气的那场吵架,被他甩的郁气,甚至他们之间曾经不可调和的矛盾,都显得那么平淡。
甚至都快让人记不起来了。
乔珍低着头,轻轻叹了口气。
“郑西音啊……”
系统心中警铃大作。
身为神域的人,他当然是希望殿下能胜出的!
眼下看见乔珍这样轻念郑西音的名字,以为她是被前男友感动了,登时紧张起来。
就在系统情绪紧绷之际。
突然,他听见一道清冷微带嘶哑的声音响起,非常直接,霸道不容分说的出现在他脑海里。
叫他:“系统?”
太毫无征兆的一下叫系统猛愣住。
一直以来都是他突然在别人脑海里说话,还是头一次被别人这样。
愣了半秒反应过来,登时寒毛炸起,意识到什么。
【殿,殿,殿下!】
殿下的记忆苏醒了!
遥远的永夜之森。
兰斯利尔仍维持着弓腰半跪的姿势,还在那坍塌的石道缝隙间,听到系统的反馈,他掩唇轻咳一声,抬指抹去唇角血迹。
果然如他所想,是有系统正在监测。
既然系统能感知到他,那一定也能感知到乔珍,甚至他们可能正在说话。
想到那个人,兰斯利尔猛僵住,呼吸都变得缓慢,一下子竟有些不敢动了。
忽然苏醒所有记忆,所有杀伤力也叠加到一起,撕心裂肺几欲若死也不过这般。
她的名字盘旋于心间,潮水般的悲伤更猛烈的袭来,叫兰斯利尔本就猩红干涩到疼痛的眼愈发难受。
竟有些胆怯,顿了一下才开口,声音嘶哑。
“我已苏醒,已然知晓一切。”
“她,她还好吗?”
系统刚刚就猜测殿下可能想起来一切,倒也不意外,毕竟到了如今地步,这实属正常。
自然也知道他问的是谁。
闻言,系统看了眼貌似正在想前男友的乔珍,又看了看形容惨兮兮的殿下。
【挺,挺好的】
兰斯利尔张唇就想再问些什么。
问她是不是很恨我,是不是很生我的气,是不是这辈子再也不愿意见到我了。
可话到嘴边又猛然顿住,不敢再问,怕得出肯定的答案。
又因为猛然想起来,此刻于他而言痛入骨髓的记忆,于她而言已经是遥远的过去。
他连道歉都来的太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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