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认的白月光是黑心莲: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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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自己也不必再有好脸色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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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也学着他平日里的样子,跟着阴阳怪气了一句:“论起不是好人,谁人比得过你。那您明日好走,我就不送了。”

    垂在身侧的一只手收在腰间,手腕向?上掂了掂,袖口顺着力?道卷在了虎口处。

    他自然不是好人。

    但他知道怎么拿捏她。

    他压着手,往后退了些,眼神幽幽的,像是盯着她的颈后。

    只是一句话不说,就这么抬眼望着,倒是叫梁雁有些头皮发麻。

    “你这是什么眼神,看着我身后做什么,莫非是有什么东西……”

    她话说到?一半停住,自是想起了什么,脖子后侧裸露在空气里的一块肌肤,也适时地发出?些酥酥麻麻的接触感。

    像是有什么东西往上爬似的。

    她登时如临深谷,甄心?动惧。

    宋随嘴角浅浅扯了扯,没有要告诉她的意思,往后退的动作也没停,是要准备离开了。

    梁雁伸手拽住他,一只白皙的小手攀在他小臂上,露出?一截如玉的腕子。

    她梗着脖子不敢动弹,朝他投去求救的目光。

    “帮我看看啊!”

    现?在知道害怕了。

    瞧着她这可怜巴巴,低声下气的模样,不知怎的,心?底竟涌出?些莫名的快意。

    且这样还不够,还要她再可怜些,再惊惧些。

    杏眼里淌出?泪来,嗓子里溢出?嘤咛呜咽,哭也哭不出?,叫也叫不出?才好。

    他被自己忽然冒出?的奇怪念头惊到?,眼皮子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他今日究竟是怎么了?

    屡屡失态失神,还是在梁雁面前?。

    而梁雁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又捏紧了几分,已是近乎祈求:“快点,它好像钻进我脖子里了。”

    他盯着那一截玉白的手臂,只觉得被她拉扯着的那一块肌肤灼热得过分。

    不能在这地方继续待下去了。

    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一会又要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来。

    宋随脸色渐渐冷下来,这一点冰冷的气势适时地掩去了几分耳后的薄红。

    他眼帘轻轻拉着,看着她的手。接着缓缓伸手覆上去,在梁雁不可置信的目光里,一根一根地掰开了她的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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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小姐忘了?我可不是好人”,掰到?最后两根时,他放缓了动作,垂眼去看她。

    她竟以为还有转机,迎上去,对上他凉凉的视线,又看见?他薄唇轻启:“既然要帮忙么,自然是去找你的好人来帮了。”

    一只手自他衣料上滑下了,他转身过去,一脚又踏进拐角那一块的阴影里,黑衣黑发,彻底隐匿进去,瞧也瞧不着了。

    梁雁一只手还垂在空中,手心?里穿堂风掠过,带去那最后一丝温度。

    她望着那人离开的方向?,扯着嗓子又是喊了一句:“宋随,我讨厌你!”

    冷风卷着那道女声送至耳边,宋随的脚步微顿了顿。

    今日范家一案已结,谢彦已下了大牢。

    年?关将至,父亲母亲来信不日便?会抵达上京,同他一起过年?。

    宋府被大火烧坏的那座老宅,前?些时日就已修缮妥当,可以搬回去了。

    有意无?意的,拖了这么些时日,是时候该走了。

    今夜再回梁府,也不过是想收拾收拾东西,明日离开。

    方才从大理寺回来,莫春羽和时雨跟着,三人进了门,他隐隐听见?外头有她的声音。

    想着前?日国公府一行,他气她丢了他送的的手炉,径直将人丢在了那儿。

    以她的脾气,定是极生气的。只是那时自己也在气头上,昨日她来西院找他,便?又说了些难听的话。

    虽那些话不过也是真相,就算那时不说,她也早会知晓。

    可自己明日便?要走了,在梁家这段时日,梁雁虽偶尔给他惹些麻烦,但本质不坏,也帮了他些忙。

    不如与她好言语几句,也算好聚好散。

    他放缓了步子,让莫、时二人先行回去收拾,自己在门后的过道上等了一等。

    他昨日说了重话,想必那人此时应当不太开怀,若是哭了鼻子,只怕还要记恨上他。

    想到?这里,宋随随手理了理衣襟,从门后侧身,准备出?来。

    那道熟悉的声音愈发近了,只是与他想的不同,她非但并不伤心?,反倒开怀得很!

    那笑声浅浅,穿过门墙传过来,隐约还带了几分难得的女儿家的端庄,声音不大,话语轻柔。

    她说:“韩大哥,你今日说得很对。俗世虽大,但冥冥之中一切早有定数。上京城这么大,兜兜转转,我们还是重逢了。”

    韩明也难掩愉悦:“今日实是叨扰了姑娘许久,梁姑娘早些回去休息吧。”

    梁雁抬头看了一眼,今夜月色很好,明月如盘,清晖四散,风中也带着淡淡花香,与十四年?前?月河那晚,很像。

    梁恒的女儿,她的堂姐,名唤梁毓贞。

    幼时在梁恒家,伯父与伯母喊梁毓贞时,喊的都是‘毓贞’。

    学堂里的孩子们也这样喊她。

    只是喊梁雁时,大家好似都是连名带姓,不太亲热地唤她‘梁雁’。

    只有父亲母亲偶尔来江宁看他时,她才能听见?他们唤她‘雁雁’。

    她那时想,一定是因为她的名字只有两个字,旁人不好喊得太亲热,故而总唤她名字。

    若她的名字也是三个字便?好了,这样的话,旁人便?也能亲热地喊她。

    于是后来和父母回了墨县,她便?让父亲替自己起了个小字,名唤‘满月’。

    她是正?月十五的生辰,十五那夜,月最圆。

    梁昭笑着说,这名字起得好。可因为她也是那日落的水,故而梁昭和孔令珊并不怎么唤这个名字。

    梁雁站在台阶上往回看,韩明淡淡笑着,温雅从容。

    不知是出?于久寻乍见?的欢喜,还是这段时日认错人的愧疚。

    她竭力?想向?自己证明什么,证明他们二人在自己心?中分量并不相同。

    于是忽然又停了脚步,迈下台阶来,走到?韩明身边,“韩大哥,我有个小字,唤满月,你是我的恩人,我们的交情与旁人不同,若是不嫌弃,你往后可以唤我‘满月’。或者?你叫我小雁也好,总之我想说,我今日真的很开心?。”

    韩明神色微动,一双眸子清润,有光影流动,他笑着应下:“我今日也很开心?。”

    梁雁笑笑,这才继续转身,往台阶上走了。

    宋随当时就在门后静静看着,等梁雁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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