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鱼今天上钩了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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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趁火打劫,所以?当然没有一口答应,但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周信宏眼睁睁看着西岐会社拥有的股份逐步增加到了21%。

    这下,周信宏是彻底慌了,不得不同意了陈老爷子?的条件。

    周信宏有怀疑过这是陈家给他下的套,也怀疑过是内部有人把消息卖给了西岐公社,但怎么他都想不到,西岐公社也好,陈家也好,都是周望舒的手笔。

    西岐公社董事长?的小儿子?是周望舒的校友,周望舒借由他和西岐公社达成协议,她将3%的股份低价卖给西岐公社,如果?陈家不出面,那西岐公社真的会收购信宏集团,但如若陈家出面,那他们就赚取差价,怎么都不会亏。

    既然这样,按理说,陈家很快就可以?将股份从西岐公社那边买回?来?,但戏要演全,陈家花了一个月时间来?假装谈判。

    九月中?旬,陈家成为了信宏集团的第二大股东,持股24%,仅低于持股34.6%的周信宏。

    工商变更?登记完成后的第一时间,陈聿给周望舒发来?了一条微信:

    【明天老爷子?会去问陈迟俞愿不愿意娶你,等?我消息。】

    周望舒宁愿陈聿没有给她发这条消息,希望他等?第二天直接告诉她结果?,因为一天的时间对这时候的她来?说,实?在太漫长?了。

    收到消息后,她心里有两个声音一直在打架——

    一个告诉她:陈迟俞是说到做到的人,既然说了“她想嫁,他就娶”这句话,他就一定会愿意娶她。

    一个却又告诉她:陈迟俞没有那么死板,又是那么矜傲的一个人,不会仅仅因为一句话就把一个将他当做替身的前女友娶回?家。

    这让她心里实?在煎熬,索性抱来?一打酒,准备把自己灌醉,那样时间就不会那么难熬。

    她这个人,轻易不会喝醉,可一旦彻底喝醉,会疯得很彻底。

    七月的时候,她就喝醉了一回?,跑去尚府大厦把人玻璃给砸了,这回?喝醉,她倒是没往外跑,她把自己反锁在了卧室,然后把自家卧室给砸了。

    刘姨担心她有个什么好歹,给安弥打了个电话。

    接了刘姨电话,安弥骑着摩托从南大赶过来?。

    半个小时后,刘姨听到摩托车的声浪,她赶紧迎出去。

    安弥知道周望舒家大门的密码,直接将车骑了进来?。

    “安小姐,你可来?了,望舒快把家给砸了。”刘姨焦虑地同她说。

    安弥停车,取下头盔,“她人呢?”

    “楼上。”

    安弥把头盔挂车上,大步迈入别墅。

    刚一进门,她就听楼上传来?一阵鬼哭狼嚎,“陈迟俞!!!明明你才是鱼,为什么是我被钓!!!”

    声音快把屋顶都掀翻了。

    安弥脚下一顿,“她这是喝了多少?”

    刘姨:“她抱了一箱酒上去,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

    安弥深吸一口气,接下来?,有场恶战要打了。

    周望舒平时弱柳扶风,喝完酒发起疯来?却贼能折腾,安弥能肩摔200斤大汉,但面对喝醉的周望舒,她只能说,这玩意儿比400斤的猪都难按。

    上楼,安弥先拍了拍门,“周望舒,把门打开。”

    迎接她的是“嘭”的一声巨响,周望舒铁定是把床头灯砸了过来?。

    安弥二话不说,后退两步,然后抬腿,一脚把门给踹开。

    周望舒暴风雨式的哭泣因为她这动静停了一秒,一秒后又接着哭,边哭边喊着朝安弥跑过来?:“安弥!”

    她脸上妆花得像鬼,天不怕地不怕的安弥看见这张脸都后退了两步。

    跑过来?双手挂着安弥脖子?,周望舒继续着她的发疯模式哭喊:“安弥,你说,陈迟俞他凭什么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老娘没拿他当替身!”

    “你没拿你没拿。”

    安弥把她手给拽下来?,隔这么近,她耳朵快聋了。

    “他说他再也不想见到我,他说不见就不见,谁允许了?谁允许了!”周望舒越说越激动,“我要给他打电话。”

    说着,她立马松开安弥,在一片狼藉的房间里找手机。

    安弥没拦她,等?她酒醒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就不会再敢喝成这样了。

    周望舒找到了手机,也拨出了电话,但陈迟俞给她挂了。

    “不接我电话?!”

    周望舒瞪大眼盯着屏幕,眼里像藏着一个师的兵力。

    “你再挂一次试试!”

    她继续打。

    陈迟俞继续挂。

    “靠!”

    她再打,那边再挂。

    周望舒彻底疯了,边对着手机疯狂输出,边一遍遍回?拨,往手机屏幕上怼地那力气一回?比一回?重,手机都快被她戳烂了。

    最后,周望舒从床上一个暴跳起来?,把手机砸了,撩起袖子?要往外冲,多半是打算去撕了陈迟俞。

    安弥拦腰把她抱回?去,按在床上,任她怎么挣扎也不松手,直到她要吐了,安弥才赶紧放开她。

    冲去卫生间抱着马桶狂吐了一阵后,周望舒终于清醒了一些,没再大喊大叫。

    安弥把她扶回?床上。

    靠着安弥肩膀,她捂着胃低声说:“安弥,我好难受。”

    安弥摸摸她的头,“知道难受以?后就别喝这么多了。”

    周望舒也不知听没听见安弥说的话,眼睛闭着,身子?一晃一晃的。

    安弥扶她躺下,起身去卫生间拿来?卸妆水给她卸妆。

    估计刚刚那一通折腾把力气全花光了,周望舒像睡死了过去,安弥把她眼睛扒开给她卸眼线都没一点儿动静。

    给她卸完妆,再把被子?给她盖上,安弥站起来?看着这一屋子?的狼藉,叹了口气后动手收拾起来?。

    地上什么都有,杯子?、床头灯、摆件、书、抱枕……还有一个拍立得和一堆照片。

    照片东一张西一张散落在地上,大多都是她跟陈迟俞的合照,背景是一场西式的婚礼,在这样浪漫的场景下,照片上的两个人看起来?很是相爱,像未来?的某一天,他们也会步入婚姻的殿堂。

    安弥一张一张把这些照片捡起来?,视线并未在照片上停留多久,可当拾起角落里最后一张照片,她的目光久久停留在了这张照片上。

    这张照片里,除了周望舒和陈迟俞,在他们身后,还有另一个人,陈聿。

    陈聿看着镜头这边,半仰头,在笑?。

    那个熟悉的,透着痞的,散漫的笑?容。

    捏着这张照片看了很久,安弥才将它与其他照片放在一起,收起来?。

    把地上的东西都归了位,再把碎玻璃渣都处理了,安弥拿过桌上的酒,坐在房间里的秋千上,边喝酒边看窗外天色渐晚,云隐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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