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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驯化储君后我辞官了》 40-50(第27/30页)
男子的掌心却比温池水还要炽热。
姜玉竹走上前推开太子的手,平静道:“光天化日下的殿下莫要胡闹。”
被她推开的手掌在半空中一捞,勾上了她的腰肢,顺势扯入怀中,鼻尖瞬间灌入男子身上冷冽的雪松香。
“昨天在温池时,同样都?是?光天化日之下,孤怎么不见少傅胆怯。”
詹灼邺抬手刮了一下少年精巧的鼻头,深邃眼眸微翘,低声?道:“孤还是?更喜欢昨夜的少傅,比今日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家伙要多上几两良心。”
姜玉竹羞得耳根子都?快比枫叶还红了。
天狗太子的良心是?被同类叼走了吗?说得这是?什么混帐话,昨夜脱了裤子的人分明是?
无奈这笔稀里?糊涂的桃花帐不能放到明面上梳理,姜玉竹深吸了口?气,涨红着脸轻声?道:
“殿下快松开臣,莫要被其他人看到了。”
“少傅是?怕被其他人瞧见,还是?担心被萧世子看到。”
姜玉竹抬眼看向?太子,撞上了对方黑涔涔的目光,试探着问道:“殿下刚刚在路上遇见萧世子了?”
詹灼邺语气淡淡:“孤手上有一批紧急公文,差萧时晏去办了。”
“难怪臣没等到他赴约,殿下有所不知?,萧国公府里?有一本流传百年的古棋谱,里?面的棋阵十?分奥妙,就连我师傅都?没见过,臣想向?萧世子借来一观,好?在后日的对弈上更有胜算。臣若赢了比赛,殿下就不必再?去求鼻孔朝天的大王子了。”
少年笑着说话,眼里?也带着笑意?,弯弯的眸子好?似夜空里?皎洁的弦月,清亮澄澈,熠熠生辉。
詹灼邺心底的晦涩被少年明媚的笑容冲散了不少,手臂紧了紧怀中人的腰肢。
“少傅为?孤深谋远虑,孤幸甚之至,少傅可会永远为?孤筹谋?”
他俯下头,薄唇印在少年光洁的额上,动作?轻柔,仿若在亲吻一株娇嫩易碎的花。
永远这个承诺,对于姜玉竹来说实在是?太沉重了,她受之不起,亦无力付出。
她垂下浓睫,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波澜,四?两拨千斤回道:“殿下特来找臣,是?有何事吗?”
揽在腰间的手臂一松,头顶传来太子慵懒的声?音:
“少傅昨夜走得匆忙,落了些东西在孤这里?。”
亦真亦假
只见太子从袖口取出一条淡青色绣竹纹碎缎, 轻飘飘的香缎被?风吹的悠悠荡荡,缠绕起男子修长的手指上。
姜玉竹脸上红一块白一块,她?急忙从太子手中抢过碎缎收起来, 红着脸解释道:
“这是臣亵裤上的料子, 昨夜臣的亵裤在水里裂开,便想上岸去穿衣裳,可脚底打滑,当时?臣又正好背对着殿下?,故而一不小心以?以后臀撞向殿下的颜面事发后, 臣心中惶恐不安,不知该如何面对殿下,只好不辞而别,还请殿下?知?晓真相后, 宽恕臣的辱面之罪。”
詹灼邺盯着小少傅白里透红的脸, 双眸深沉如海, 让人看不透其中隐藏的情?愫。
过了良久, 他才缓缓开口, 声音亦是没什么起伏:“既然少傅是无意的, 孤自然不会责怪”
姜玉竹刚刚松下?一口气, 又听太子幽幽道:“除了那块碎缎, 你的如意压襟也落下?来,孤给你系上。”
压襟是垂挂在胸前的配饰, 专门固定在衣襟口上,姜玉竹为了遮挡胸前隐隐浮现的曲线,平日里总会佩戴各式各样的压襟, 以?充当起她?的保护符。
可今日,却不巧成了她?的催命符。
还来不及出言阻拦, 太子已?经解开她?衣襟右上的玛瑙扣,手提压襟绳挂上,又不紧不慢替她?系好玛瑙扣。
男子手指上下?翻转,略带薄茧的指腹不时?拂过姜玉竹的下?巴,使得她?平稳的呼吸骤然凌乱上几许。
詹灼邺黑玉般的眸子里倒映出少年略显紧张的小脸,眸色一点点暗沉下?去。
小少傅今日穿了一件白底草绿色镶边长袍,头?带浅褐色楠木发冠,衣袍上绣有颜色清雅的蓝雪花,又有栩栩如生的紫蝶穿梭花间嬉戏。
这套颜色鲜明衣裳若穿在寻常人身上,恐会显得放浪艳俗,可少年肌肤赛雪,眉眼秀丽,愣是穿出了清气逼人的风流倜傥。
系好压襟后,太子没有松开手,手指顺势落在衣袍上翩翩起舞的绣蝶,从衣襟口缓缓下?滑,语气微沉:
“少傅这件衣裳的绣工倒是精巧”
姜玉竹屏住呼吸,她?抬手想阻止太子继续下?滑的手指,可对方却好似早就洞悉了她?的动作,另一只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攥住她?两只手腕,强硬别至腰后,让她?挣脱不得。
“孤观不过是想观赏一下?少傅衣裳上的刺绣,少傅为何如此抗拒?”
姜玉竹眼睫轻颤,努力保持着声音平稳,故作不在意道:“臣臣没有抗拒啊,殿下?若是喜欢臣这件衣裳,臣回屋脱下?来,差人送到殿下?手里细细观赏。”
詹灼邺眼尾微勾,意有所指道:“不必了,青天白日下?赏景,才能观得更为透彻,少傅以?为呢?”
姜玉竹抿了抿冰凉的红唇,一时?间陷入绝望,这种不能反抗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好似被?架在火上烘烤,额间都渗出一层细密的汗。
詹灼邺狭长凤眸微微眯起,目光落在少年胸口翩跹展翅的绣纹蝶羽上,正欲伸手一探
“太子殿下?,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
亭外传来小王子乔黎鹰洪亮的嗓门,打断太子继续的动作。
“太子原来在这里,咦,姜少傅也在,黎狐那丫头?呢?”
姜玉竹趁这机会从太子怀中挣脱出来,她?转过身对阔步而来的乔黎鹰微微一笑道:
“七公?主已?经走?了,既然小王子和太子还有要?事商议,那臣就先告退了。”
说完,她?没有去看太子的神色,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乔黎鹰望着姜少傅疾步离去的背景,疑惑道:“姜少傅的脸色瞧上去不太好,定是在忧心后日的比赛,要?不我明天带他去草原上骑马吹风,散一散心?”
詹灼邺敛去眸底晦色,缓缓蜷起浸染着少年体香的五指,神色平静,语气如寻常般淡然:
“小王子的好意只怕要?错付了,姜少傅不会骑马。”
———
回到客房,姜玉竹先是喝了一盏凉茶压惊,随后细细回忆起太子在木亭中的言行举止,最终确定了一件事。
太子怕是已?然对她?起疑心了!
还好她?向乔黎狐索要?的东西,在天黑前被?送了过来。
深夜子时?,月隐于云,星匿于川,
姜玉竹休憩的客房在驿馆二楼,烛光透出雕花支摘窗,在廊外地板上投下?一道半弧线的光圈。
一道颀长身影从漆黑月色中缓缓走?出,那双龙纹绣金黑靴止步于明亮的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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