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如何弥补前夫: 16、送菜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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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讪笑,“抱歉,我家大人比较爱干净。”

    虽然无语,但兄妹二人还是由人端来水盆洗过手,擦过鞋底,才踏进屋内。

    大厅摆置更为简洁,正中央墙上一块写着“两袖清风”的匾额,方方正正。匾额两侧下来,桌椅摆放整齐对称,没有一丝一毫地偏差,就连桌上茶碗与对面桌上都是完全对称的角度。

    真是个可怕的人。

    “上回在京中见薛尚书还是五年前的事了,没想到你们两个一下长这么大。”姚徵露出怀念的神情,“真是岁去弦吐箭,不得不感叹啊。”

    薛洄凑过来,小声问:“爹跟他很熟吗?”

    “应该……不吧?”

    她以前在京城里也没听说过姚徵这人的名字啊。

    姚徵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不知如今薛尚书可还好?”

    “多谢姚大人挂怀,家父一切安好。”薛云妙笑容浅淡,“只是祖母身体日渐病弱,家父实在担心,日夜忧虑连饭都难以下咽了。”

    姚徵一僵,用力拍向大腿,痛恨道:“这都是我的错!若是我能好好管教那死小子,也就不会出这事了。”

    “姚大人不是已经管教过了吗?听闻将姚少爷关了半日祠堂,如此惩戒实在太过苛刻了。”

    薛云妙脸上虽然挂着笑,可说话的语气却淡淡的,如绵里藏针,讽刺意味极浓。

    姚徵眉头皱起,“薛小姐说笑了。”

    薛云妙弯唇不语。

    只是另一手偷偷拽了下薛洄的袖子。

    薛洄正沉浸于自家妹妹的笑里藏刀,被拽两下才反应过来,清了清嗓子,道:“说起来,怎么不见姚公子?我在京城最喜欢与人交朋友了,听说姚公子爱玩,恰好我也挺爱玩,想必和姚公子一定也很合的来。”

    姚徵略有犹豫,还是抬手,“去把少爷叫过来。”

    管家匆匆离去,不过多时,就听见外头懒散抱怨的声音响起。

    “我正斗蛐蛐儿呢,真烦人。”

    姚远汀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挠着后脖子,大摇大摆地走进屋内。刚斗蛐蛐时脚踩过泥地,此时走哪,哪就留下了一路脏污的脚印子。

    姚徵气得面色铁青,牙齿都在发颤。

    “爹,你叫我干嘛啊,来客人跟我有何……”

    姚远汀边说边看到薛云妙,眼睛骤亮,“哟,哪来的美人,长得真好看。”

    “放肆!这是礼部尚书薛大人的千金。”姚徵用力一拍桌子,愠怒道。

    “哎,那不是门当户对正好?”

    薛洄气得脸都红了。

    他娘的哪来的狗东西!门当户对?去他祖宗的门当户对,竟然敢用那张嘴调戏自己妹妹,等有机会一定要把他的牙全打下来!

    薛云妙倒是没哥哥那么气愤,借机开口:“如今天色尚早,听闻姚府的园林景观一绝,那不知是否介意姚公子带我和兄长看看呢?”

    “好啊好啊!”

    姚远汀一拍手,也不顾自己爹还在堂上气着,领着二人就往外头走。

    姚徵一口淤血快吐出来差点吐出来,他自知是管不了这个儿子,只能捂住胸口,安慰着自己说,儿子和薛家子女走近点没啥坏处。

    摆了摆手任由他们出去。

    这下反倒成全了薛云妙和薛洄的计划。

    他们在花园里闲逛。

    姚远汀几次将薛洄挤到外头,不顾男女礼数地围在薛云妙身边,问她年龄几何,可许人家,叽叽喳喳地像个麻雀。

    “姚公子问这些,是要向我爹提亲吗?”

    没曾想她那般直白,姚远汀愣了一愣,大笑,“行啊,看来薛小姐也是个恨嫁的。”

    “可姚公子似乎宠姬不少。”

    他们进府的路上听到过歌乐声,管家含糊其辞,只说是姚远汀在府里安置的戏班子。可寻常戏班子里的姑娘会唱那么柔媚的曲子吗?

    “宠姬而已,你要是不喜欢我就遣散了。……怎么不继续往前走了?”

    薛云妙停步。

    身下是座石桥,有数十台阶。

    “姚公子,这里有个东西。”

    她蹲下身,指着地面。

    姚远汀好奇地走过回来,瞧着薛云妙所指之处,可是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这没有啊,你要让我看什——啊!!”

    屁股被人猛一踹,重心失衡,姚远汀整个人跟蹴鞠似的咕噜噜滚下石阶。脑袋咚一下撞向地面,昏了过去。

    薛云妙慢悠悠站起来。

    薛洄出了一口恶气,舒爽地拍拍掌心的灰,发现周围不少奴婢家丁都在往这里看。

    “妹妹,这样光明正大会不会闹出事啊?”

    “无事,哥哥过会儿只管哭就好。”

    薛云妙说罢,也往自己胳膊上一掐,逼出眼泪。

    装柔弱谁不会。

    她最擅长了。

    姚远汀滚下石桥的事很快就被姚徵知道了。

    一阵脚步风风火火地冲进前厅,刚想寻人训斥,迎头撞见哭得梨花带雨的薛云妙,又要寻薛洄,结果对方嚎啕大哭更加厉害,顿时满腔想说的话全痛苦地堵在了喉咙里。

    薛云妙手帕擦着泪水,单薄的身子一颤一颤,“对不起姚大人,都怪云妙,要是云妙及时拉住姚公子也不会出现这些事了。”

    “我儿到底是怎么摔下去的?”

    姚徵看向薛洄,后者抹着眼泪,躲开视线。

    ……得。

    这两位一个哭比一个能哭,除非是他去找下人对峙才能问出个结果。

    刚要抬手,薛云妙细细的哭声又响起来。

    “但愿姚公子不会和我祖母一样,祖母年纪大了身子弱,经不住那样一摔,可姚公子年轻气盛……应该没事吧?”

    姚徵:“……”

    这是点他呢。

    顶多算一报还一报,事情传出来了姚府也不占理。

    他艰难地挤出声,“是我儿自己鲁莽,不怪薛小姐。只是今日事出突然,恐怕没有办法替二位接风洗尘了。”

    “无事,那我们便不叨扰了。姚大人若是需要的话,我们会为姚公子寻最好的大夫来的。”

    他一口气呛住喉咙。

    “不,不用了。管家,送两位贵客出去。”

    薛云妙一边哭着一边被管家送出了姚府大门。

    坐上马车的片刻,鼓掌声啪啪响起。

    薛洄前一秒还嗷嗷大哭,后一秒笑得肚子快裂开了,前仰后合地道:“妹妹,你何时这么会演了,刚刚姚徵那张脸我都不敢看,生怕看一眼就憋不住笑!”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是将姚家的手段还回去罢了。”

    她擦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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