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拒绝徐助理呢?: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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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

    他的思想有一些飘忽,有一些神游。

    他似乎永远是舞台剧里,饰演站在墙角里的一棵背景树,他总是扮演着那个被人忽略的角色,从剧情的开始到结束,并没有一句能够属于他的台词。

    习惯了这种角色的徐欥,安静地坐着,扮演好他们之间的那棵树,他静静地聆听着他们对话。

    就像舞台上的从开始布景就存在了的背景树,虽然是容易被人忽略的存在,但他却无声地见证了剧情发展的全过程。

    时舒不以为意:“嗯,那就让他更帅点儿。”

    妆造师这才勉强改口道:“好吧……那听你的。”

    面对对方毫不掩饰的敌对态度,徐欥有些莫名。

    但他向来能适应别人对待他的各种态度和行为,便只是微微颔首以回应对方不算礼貌的打量,也就算是同对方打过招呼,而无需更多的寒暄和社交。

    在时舒和妆造师交谈的对话中。

    徐欥听见她叫他的名字张骆,听到姓名后,徐欥想起来在哪儿听过对方的名字。

    当初确认集团年会妆造老师的时候,张骆也是其中之一,与夏章桃老师相比,这位张骆名气更大、锋芒也更甚,我行我素惯了,听说当红明星想约他的妆造,也得合他的眼缘。

    这样有个性有名气的妆造师倒是主动联系过秘书办,想要做时总年会那晚的妆造老师。

    只不过,最后时总还是选择了夏章桃老师作为年会的妆造老师。

    徐欥不知道,原来,他们竟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

    比起他和时总相识的,要更早。

    更早。

    时舒喝口张骆泡的茶,眉心微皱,看着电子墙面上不断变换着不同的妆造妆容,其中有不少熟悉的明星面孔。

    她放下手里的杯子,道:“你这儿生意还不错。”

    从时舒皱眉的时机来看,徐欥推测,妆造师张骆这茶泡得不是很合她的口味。

    他低头轻嗅一嗅,未尝,便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了。

    徐欥低下头,喝了一口。

    他静静地听着他们对话,反正他不打算,他也接不上话题,便将张骆泡的这杯茶,当水一般饮尽。

    他不挑,白开水也能喝出几分甘甜。

    “可不是嘛,因为有你的支持,我才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张骆对时舒说:“知道你不喜欢吵闹。”

    “所以我今天挂了歇业牌,放了员工假,就是不想吵到你耳朵。怎么样?我这服务还够周到吗?”

    “嗯。”时舒放下杯子,看了眼腕表,叙旧叙得差不多了,待会儿还有正事。

    “好了,检验一下你的学有所成。”她说。

    听见这有几分耳熟的话,徐欥募地抬起眸,目光却扑了个空,他没能得到时舒的回应。

    他和她说过的话,在她耳边进出,不过只是她听过的千万句之一,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她自然不会记得是谁对她说过的,也不会记得她说给了谁听。

    “好嘞。”张骆应。

    时舒习惯黑色,张骆自然为她挑选了件黑色礼服。

    张骆的默契举动让徐欥感觉到心头一阵烦躁。

    他默默喝水,水喝完了,他自行又添了一杯。

    时舒看见了,分出点儿注意力来,放在他身上:“徐助理很渴?”

    徐欥语气沉闷又古怪:“嗯。”

    比起年会那晚的挂脖款式的新中式晚礼服,今天张骆为她挑选的是一件细肩吊带款拖尾长裙,仍是出自Russo的亲手设计和剪裁的高定作品。

    她身材高挑,肩颈线优越,又薄又直,是天生的衣服架子,驾驭这种风格的长裙毫无压力,美得不可方物。

    她站在化妆室里的中心舞台上,镜前优雅与高贵,宛如一只高高在上的白天鹅。

    礼服选好了,便开始化妆。

    落地镜前,她坐着。

    张骆骑在椅子上,反向坐着,给她化妆。

    他的目光全集中在她身上,对自己将要设计的造型信心满满:“绝对比你上次出席集团年会的妆造更美,话说,年会你怎么不叫我?”

    “我报名了,主动联系了你们秘书办的人,他们没告诉你我报名了吗?不会是他们把我遗漏了吧?”

    秘书办当然不会发生这种失误。

    时舒两个字打发:“折腾。”

    “能有多折腾?”张骆一腔热情:“我不怕折腾,只要你一个电话,天涯海角,我都会飞过去。”

    喝了几杯茶,徐欥感觉有些难安。

    不知是他们这对话多少儿有点过于熟络了,还是张骆擦过时总肩部的手有些碍眼,又或是张骆语气中带着的似有若无的讨好……

    总之,徐欥放下杯子,脱下双肩包。

    他从背包中一层一层取出真空塑封袋,取出时总的西装外套,走到他们面前,打断了他们。

    他双手递上她的外套,声音不大不小。

    温和的,仍然坚定的。

    “您别着凉了。”

    第42章

    徐助理并不是冒失唐突的助理。

    也极少有过冲动之下的行为和举动。

    那他, 这是上演的哪一出?

    时舒因此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他果然没能敢直视她的眼睛。

    他在心虚。

    时舒没伸手接,也没回应他的话。

    就这样,任由他这么举着衣服。

    空气中的氛围开始变得僵硬, 连张骆也合时宜地闭上了嘴, 佯装在寻找妆造工具。

    他明明是一个优秀的妆造师。

    又怎么会任由工具散在四处。

    局面就这样僵持着。

    直到,张骆找到了本就不需要找的所有妆造工具。

    他从圆形升降椅上,腾一下站起来。

    “我受不了。”他走过去打开了暖气,自言自语:“长榆是比澜城的气温, 要低上几度。”

    凝固住的气氛被一语打破。

    像春日雷惊醒了睡梦里的人。

    时舒注意到徐欥举着她西装的一双手,手指的关节一节节变红,手指是白的, 但关节是粉色的。

    他的手指特别修长, 尤其是食指和中指更甚。

    养眼的一双美手。

    无端让人消了三分无名火。

    时舒的思绪飘忽。

    她恍惚间想起, 第一次见面时, 他也是这样, 双手捧着衣服:“您若是不嫌弃的话,请您先将就着穿。”

    他那时双手捧着的还是他自己的衣服。

    他那时, 哪里敢像现在这般跟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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