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怀了我的崽[穿书]: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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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看来一个就够了。”

    “好甜,还有吗?”萧夕禾继续乐。

    “……不会变傻吧?”鳄鱼更忧愁了。甜甜果里没有酒,之所以能叫人产生醉意,其实是因为本身含有一种毒,能叫人暂时忘却忧愁烦恼返璞归真,但吃太多的话就不行了,会变成傻憨憨。

    鸡嘴闻言干笑一声:“她应该没有这么脆弱吧?”

    “哇,好大的鸡!”萧夕禾指着她惊叫。

    鸡嘴:“……”

    情况不妙啊!鸡嘴与鳄鱼对视一眼,连忙抓起萧夕禾回大本营了。

    半个时辰后,萧夕禾出现在鹿蜀面前,一脸无辜地对他鞠个躬:“老祖宗好。”

    鹿蜀:“……”

    鸡嘴跟鳄鱼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默默假装无事发生。

    “解释。”鹿蜀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

    鸡嘴默默往后退了一步,鳄鱼猝不及防与鹿蜀对视了。

    鳄鱼:“……”

    “快解释!”鸡嘴催促。

    鳄鱼一脸晦气,却只能认命当出头鱼,吭吭哧哧地解释了半天。

    “事情就是这样,”鸡嘴忙总结,顺便不忘邀功,“要不是我们跟着,小老大就被酸酸树给喷化了。”

    鹿蜀低头看了眼坐在地上晕晕乎乎的萧夕禾,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失败的后代。”

    萧夕禾:“嘤——”

    鸡嘴忙用翅膀捂住她的耳朵:“小朋友可听不得这些。”

    “老大,你这么说真的有一点过分。”鳄鱼也不认同。

    鹿蜀扫了两只家伙一眼:“滚。”

    鸡嘴和鳄鱼马不停蹄地滚了,萧夕禾思绪还沉浸在莫名其妙的快乐里,但也隐约知道能护着自己的家伙都走了,于是强行克制住喜悦坐直了身子:“老祖宗。”

    鹿蜀盯着她看了片刻,抬手往她额上注入一点灵力。

    萧夕禾醉意消退大半,头脑恢复了些许清明,只是思绪还是迟缓。

    像极了宿醉之后的早晨,还有点醉,但好歹不亢奋了。

    “唔……”她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眉头都皱了起来。

    鹿蜀冷淡看她:“既然已经醒了,就离开吧。”

    “……好。”萧夕禾挣扎着站起来,慢吞吞往外走,然而没走上两步,就一头朝地上栽去。

    地面上满是凹凸不平的碎石,其中一块刚好尖锐朝上,她要是这么摔下去,估计能直接将她扎穿。

    思绪迟缓的萧夕禾半点危机感也没有,当看到尖锐在无限放大时,好半天脑子里总算冒出一句话——

    啊,死定了。

    她下意识闭上眼睛,却重重摔进了一个坚实的胸膛。

    萧夕禾撞得鼻子一酸,哼唧一声睁开眼睛,入眼便是敞开的衣领和坚实的胸膛,她伸出手指,迟钝地勾了勾胸膛前垂落的白发,再往上看,便看到一张英俊出尘的脸。

    男人肤色白得近乎透明,眉眼透着浑然天成的矜贵与疏离,一头银发泛着幽幽光泽,美得不似凡间人。

    萧夕禾怔怔盯着他看了半天,好一会儿才呆呆开口:“老祖宗,快来看帅哥。”

    帅哥:“……”

    没听到回应,萧夕禾默默扭头:“老祖宗?”

    身后空无一人。

    “去哪了?”萧夕禾不解。

    男人无言片刻,将她拎直了:“不要耍酒疯。”

    熟悉的声音从帅哥口中传出,萧夕禾瞬间睁大了眼睛:“你变成人了?!”

    “不过是化形,有何难的?”男人冷淡开口。

    萧夕禾深吸一口气:“厉害哦老祖宗。”

    男人扫了她一眼,径直往林深处走。

    两人错身时,萧夕禾眼尖地看到他后背衣衫上点点血痕,愣了一下后立刻抓住他的袖子:“老祖宗,你受伤了。”

    “放开。”男人不悦。

    萧夕禾默默看着他。

    男人甩了一下袖子,没甩开干脆直接走,结果刚走两步袖子便发出撕拉一声响。

    男人:“……”

    宿醉的人特点之一,就是非常执拗。

    一刻钟后,萧夕禾将鹿蜀后背被石头划破的伤处理好,顿时满意地拍拍手:“好了。”

    男人任由衣裳斜斜地挂在身上,全然不在乎露出大片胸膛。

    萧夕禾没忍住瞄一眼,又瞄一眼。

    男人默默坐直,将衣服拢好。

    “啊……”萧夕禾遗憾了。

    男人忍无可忍:“该走了吧?”

    “走走走,这就走。”萧夕禾答应着,却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男人不悦抬眸。

    “老祖宗,我能给你诊个脉吗?”萧夕禾问。

    男人:“为何?”

    “你的胸口轻震的频率过于频繁,呼吸也比一般人急促,也许有心脏上的问题。”他为兽形时,萧夕禾看不出什么,可一化为人身,有些症状就太明显了,本想着神兽与人不同,不能用人的那一套给神兽看诊,可越看男人的面相越觉得……是即将仙逝之相。

    男人抬眸,无声地看向她。

    萧夕禾愣了愣,恍然:“你早就知道了。”

    “仙魔人鬼妖,皆不能做到与天同寿,提前知晓又有什么奇怪的,”男人扫了她一眼,“记得保密。”

    萧夕禾嘴唇动了动,半天憋出一句:“你要是死了,鸡嘴他们怎么办?”

    “不要乱给他们取外号,”男人神色淡定,“本尊死之前,自然要将他们安顿好。”

    “怎么安顿?”萧夕禾好奇。

    男人却不肯说了。

    萧夕禾执拗劲又上来了,拉着他另一边没破的袖子不停追问,男人不胜其烦,直接将她放倒在一张草甸上。

    “睡一觉,甜甜果的症状就会彻底消失。”男人淡淡开口。

    萧夕禾:“我不困……”

    一句话没说完,她的眼皮便开始沉重,几个呼吸的功夫彻底睡熟了。

    她又一次做了梦,梦中一口被打开的棺材散发着幽幽绿光,她想上前查看,却本能地感觉危险,于是只是安静盯着看,一直看到棺材消失为止。

    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晚上,睁开眼就看到头顶几个大灯笼。

    同样的场景经历第二次,萧夕禾已经淡定了:“我醒了。”

    其中一个大灯笼立刻看向她:“还晕吗?”

    萧夕禾尴尬一笑:“不晕了。”不仅不晕,还头脑清明、才思敏捷,对之前发生的事记得一清二楚。

    “既然不晕了,那跟我们一起去玩游戏吧。”鸡嘴热情邀请。

    萧夕禾顿了顿:“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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