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怀了我的崽[穿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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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扬长而去后,萧夕禾叹了声气,同情地拍拍大师兄胳膊:“自认倒霉吧。”

    “下一位患者!”柳安安忙出去迎人。

    一整天忙忙碌碌,等到夜深终于看完最后一位患者,药神谷一家子聚在一起,开始数今日的灵石。

    “八百零一,八百零二……”辛月默默点数,师徒几个老老实实坐在她对面。

    许久,辛月放下最后一个灵石,道:“一共一千七。”

    “才三天,就赚这么多了?”柳安安震惊。

    “看来不论是凡间还是修仙界,生儿育女都是重中之重。”许如清悠闲开口。

    柳江扯了一下唇角:“幸好只有难症才用得到血,其余症状只需灵力即可,否则这么多病患,根本应付不来。”

    用鹿蜀血脉弄钱没问题,可要是伤及自身了,他是不会同意的。

    “现在小师妹不是好好的嘛,”柳安安十分乐观,“按照现在的速度,要不了多久我们就筹备齐全了。”

    “别太乐观,还有许多没给诊费的患者呢。”辛月叹了声气。

    人有三六九等、贫富差距,却是一样的生病,所以这次来的病患不仅有富者,还有连饭都吃不上的贫者。药神谷规矩,只要不是大奸大恶之徒,皆来之不拒,而看诊、熬药处处都是用钱的地方,有些患者给不出,那就只能药神谷来垫。

    “那便请师娘算算,去掉这些患者的花费,咱们还剩多少。”许如清斟酌开口。

    辛月答应一声,低头开始算账。

    一刻钟后,她尴尬笑笑:“剩六百。”

    其余人:“……”

    静了许久,柳安安无言以对:“难怪爹给这么多名流大能看过诊,谷内却没什么积累,原来都花出去了。”

    可医者仁心,又不能不做。

    “照这样下去,猴年马月才能攒够钱啊!”柳安安长叹。

    “车到山前必有路,实在不行把药神谷卖了,咱们换个地方住就是,也绝不能让魔界看扁了!”柳江冷笑。

    萧夕禾忙摆手:“不至于不至于,我再想办法就是。”

    “这还能有什么办法?天上总不能掉钱吧。”辛月作为药神谷的财务专员,如今也是一筹莫展。

    萧夕禾沉思片刻,道:“实在不行,去仙魔试炼大会上碰碰运气就是。”反正为了拿到那个空间戒指,她也是要去的。

    柳安安恍然:“对哦!我们可以去仙魔大会上看看,说不定能捡点漏。”

    “即便捡不了,也能通过擂台赛拿些奖励。”许如清慢条斯理地把玩折扇。

    萧夕禾点头:“对,我就是这么想的。”

    不管是修仙界还是魔界,对大会都十分看重,那些有头有脸的仙门为了调动积极性,都会出一些法器灵宝之类的作为擂台赛彩头,这些彩头有好有坏,但无一例外都能换灵石。

    “要是去了之后也筹不够怎么办?”柳安安担心不已。

    许如清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二师妹,不要这么丧气,有师兄在呢。”

    “也是,”柳安安看向萧夕禾,“小师妹也不要担心,有师兄和师姐在呢!”

    萧夕禾乐了。

    见三人已经做好了决定,柳江沉吟片刻:“那就这么定了,到时候你们去试炼大会,我跟你们师娘去出诊,咱们分头行动。”

    “好!”

    “知道了。”

    短暂的家庭会议开完,便各回各屋了。萧夕禾挽着柳安安的胳膊往小木屋走,走了没多远便隐约看到门前有光影闪动。

    “魔尊又给你来信了啊。”柳安安见怪不怪。

    萧夕禾笑笑,加快步伐走到门口,果然看到半空中漂浮着一个小卷轴。

    “一天一封,他也太粘人了。”柳安安打着哈欠进门,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萧夕禾走到书桌前坐下,这才打开卷轴看信。

    信上言简意赅,只有一句话:该回来了。

    ……如果她猜得没错,这样一副传信的一次性卷轴,少说也得五十灵石吧,就写四个字?萧夕禾痛心一瞬,拿起笔斟酌着回信:近来事务繁忙,可能需要再晚几日……

    不行,昨天好像就是这么回的,现在回同样的句子,是不是有点太敷衍?萧夕禾犹豫一瞬,用灵力抹去这行字,又重新写:我太忙了,再宽限几日保证回去。

    ……好像跟刚才那句也没什么区别。

    萧夕禾重新抹去字样,对着卷轴写了改改了写,直到夜深人静,再也撑不住睡意,才趴在空白的卷轴上睡了过去。

    窗外月转星移,羲和东升。随着第一缕阳光洒入谷中,鸡嘴当即引吭长鸣。

    萧夕禾被震耳欲聋的鸡叫声吓醒,坐起来的瞬间一挥手,面前的卷轴颤动一下。

    “等、等一下!”萧夕禾吓一跳,赶紧伸手去抓卷轴,然而还是晚了,卷轴咻的一声消失了。

    面对空无一物的书桌,她茫然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柳安安起床时,就看到她双眼发直地坐在桌前,顿了顿后问:“怎么了?”

    萧夕禾抬头:“卷轴回魔界了。”

    “所以呢?”柳安安不解,“你写了回信,卷轴肯定要送回去呀。”

    “……我还什么都没写呢。”萧夕禾一脸苦相。

    柳安安:“……”

    片刻之后,她安慰地拍拍小师妹的肩膀:“没写就没写吧,他今天给你回信的时候,你解释一下就是。”

    “也只能这样了。”萧夕禾叹了声气,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魔界。

    谢摘星看着空白卷轴上的一抹水痕,沉默了。

    “这是什么东西?”谢无言相当上心。

    林樊也差不多:“看着像水,湿哒哒的。”

    “一个字也没写,留一滩水是什么意思?”谢无言不解。

    林樊沉思片刻:“莫非是眼泪?少主,少夫人现在说不定有危险。”

    谢摘星总算抬眸看向他。

    林樊当即煞有介事地分析:“一个字没写,说明以她现在的处境,不方便跟你说什么,所以才留些泪水在卷轴上,暗示你快点去救她,她一直没回魔界,也许不是不想回,而是回不了。”

    “哪有那么邪乎,柳江老儿惜徒如命,怎么可能让她有危险,我看她就是反悔了不想回。”谢无言轻哼一声。

    林樊不服:“那眼泪怎么解释?”

    “你怎么确定是眼泪?我还觉得是口水呢,用吐口水的方式表示对我儿的嫌弃,”谢无言说完,看向谢摘星的眼神都怜爱三分,“要是听我的早点结契,哪至于这般被动。”

    谢摘星沉默地看着眼前两人。

    “少主,我觉得是眼泪。”

    “儿子信我的,肯定是口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辩不休,最后只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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