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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坏”女人不可以是白月光万人迷吗》 170-180(第15/19页)
外扩张的时候,并没有招收新人。
或许是因为他们曾经的超级新人,所带给他们的心理阴影,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散。
所以门外顾问的人员们,还是曾经的老样子。
而但这一堆人,齐刷刷的放下手上正在忙的事,然后去集中调查一个人——
情报的获得,便像是探囊取物一般的容易,顷刻间便翻涌而至。
玛莲娜·杰索,毕业于博洛尼亚大学法律专业,父母双亡,无不良背景史,毕业后加入欧洲刑警组织任职,升职速度十分惊人……
但他们就算竭尽全力,也就只能够查出来这些情报。
其他的,有关于那人的过去,一概不知。
而情报中所说的这个人,与他所认识的那个人,只能说半点关系都挨不上。
沢田纲吉低着头,看向手机屏幕上所显示出来的照片。
——是门外顾问成员去Europol本部,所拍摄的玛莲娜·杰索的工作照。
照片上的那人有着一张熟悉但又过分年轻的面孔,一头红发扎得一丝不苟,嘴角彻平,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冷意。
与他所认识,所熟识的那人,完完全全的可以说是判若两人的存在。
玛莲娜永远都是那副懒懒散散,提不起来精神的样子,世间鲜少让她能够认真起来的东西。
或许一个强劲的对手能够算得上其一,她曾经和他对打的时候,笑得就很开心。
不过也就那么几次。
后来她就只是想要敷衍过去了。
倒不是说她的三分钟热度,这一次来的那么快……
她只是对他说:没有那种‘我一定要杀死你’的气势,不管再怎么强大,也让人提不起来劲。
对于她来说,实力强很好,若是再加上那种拼死也要杀了她的信念,那就完美了。
可他怎么可能会想要杀了她。
沢田纲吉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着自己又有些开始躁动的神经。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敲动椅子的把手,熟悉的旋律伴随着姑娘跑调的歌声,于他的耳边回响。
白兰·杰索的消息,门外顾问于很久之前就去查过了,一无所获,好像这世上根本不存在这个人一样。
而真六吊花,和曾经帮助过他们一起战胜十年后白兰的入江正一,也毫无信息。
入江正一之前在门外顾问的情报记录是: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机械专业学生,车祸死亡。
但根据狱寺传回来的信息,他不仅没有死,还成为了玛莲娜的副官,和她一同在欧洲刑警组织任职。
一般人做不出来,重任曾经背叛过自己的人这种事。
但若是换成白兰……这个人绝对做得出来。
不如说,这个世界上还存在他做不出来的事吗?
复活死人,对于白兰来说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或者难事吧。
彭格列雄狮的眼中,兀的闪过了一丝冷光。
他现在不需要点燃彭格列指环,眼神便与点燃指环时的自己一样。
一样的冷静。
冷静。
失忆,变小,性格巨变……
并且,本来无法点燃火炎的玛莲娜,现在竟然可以用玛雷指环点燃大空火炎。
使用的匣兵器,还是白兰的白龙。
作为七的三次方中的一角,他比任何人都要知道,这到底所意味着什么。
七三基石所承认的人,同时代的便是他,尤尼·基里内奥罗,以及白兰·杰索。
玛雷指环在十年后战役结束后便全部失踪了,但后来出现西蒙家族的大地指环,算是暂时顶替了大海的职能。
但那也只是暂时。
大海永远波涛汹涌,不会停息。
他的消失只是暂时的偃旗息鼓,随时可能会卷土重来。
而彭格列指环也好,彩虹之子的奶嘴也罢,其都存在巨大的副作用,而同为七三基石的玛雷指环,亦是如此。
死亡,复活,玛雷指环的易主……
他的超直感告诉他,玛莲娜·杰索的出现与白兰·杰索之间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甚至有可能她的复活,便是与玛雷指环相关联,极有可能是其副作用。
于是,他特意问询复仇者监狱的那群人,最后得到的情报更是让人难以置信。
他们说,玛莲娜·杰索与白兰·杰索之间,有着谁也无法干扰,谁也无法切断的[线]。
她与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为接近彼此的人,是镜子的双面。
世界承认玛莲娜·杰索的存在,正如承认白兰·杰索为大海的主人。
玛雷指环的副作用尚不可知,复仇者的态度更是模糊不定,使人心焦。
白兰想要玩弄任何人的死亡都好,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玩弄那人的死亡。
沢田纲吉垂眸,注视着自己掌心的那道永不褪色的,红色的伤疤。
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自己所做过的另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的他死了,穿着被血染红了的婚纱的玛莲娜蹲在他身前,捧着他的头颅。
没有哭,也没有笑,只是在发呆。
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她站起身来,看向身后的方向,说了些什么,然后举起了自己手中的枪。
他想要用手挡住,那颗射向她脑袋的子弹。
但他失败了。
她在他的眼前缓缓倒下,脸上还带着笑。
而等到他醒来的时候,便发现手掌中心多了一道枪伤似的疤痕。
既像是他在梦中想要挡住那颗子弹,所留下的疤痕;又像是他曾经确确实实的,保护过她,所留下的疤。
玛莲娜,意大利已经如你所愿,再无黑手党踏足。
玛莲娜,西西里的孩子们,已经再也不会于枪声中惊醒。
玛莲娜,彭格列驻地里,你所喜爱的玫瑰花,又盛开了啊。
你死而复生,失去了一切,又获得了虚假的新生,可这样的结果,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沢田纲吉慢慢攥紧了自己的手。
他撒过谎。
在梵蒂冈,在与神父的对话中,他说他从未恨过那个让自己淋湿在雨里的人。
神父说,那很好,恨只会让人于泥潭中越陷越深,而只有爱才能真正的拯救一个人。
当时的他说,是啊。
而现在他说,不是的。
他切切实实的,恨过一个人。
恨她的无情,恨她的肆意妄为,恨她明明满口谎言,却口口声声说爱他,而他还真的信了。
超直感怎么会失灵呢。
他的恨意,正如同他的火焰一般,从未熄灭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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