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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逾期深情》 16、第十六章(第2/3页)
冷厉的眸看向林深,深藏一抹受伤的神色。
“跟踪他的是狗仔,是我帮你们解决的跟拍照片,我没有对他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需要跟他道歉?林深,你讲讲道理,别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这样伤人。”
林深听完付时清无奈控诉的一席话,藏在衣袖的手腕抖了抖,晃动轻盈的手链,晶晶亮亮。
“......我跟何医生确认一下,”他回答说,手指摩挲着紧箍衣袖的袖扣,声音压得低低的:“要是误会了你,我向你道歉。”
谈话初见成效,付时清松了口气,又道:“那天晚上着急找你,说了不该说的话,你要是还生气,打我出出气,别总一个人闷着。”
说着,放下遮掩的西装外套,伸出受伤的手臂,任他处置。
林深几时见过付时清这阵势,看看缠紧的绷带,再看看染血的袖口,抿抿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们再怎么吵架,好像最后也是要和好的,只要冷静下来讲一讲,生活和日子,终究要继续过下去。
可是想起来还是会觉得难过,那晚撕心裂肺的哭声,和灌水入喉的药片一样,他在痛苦的海水中沉溺,孤独而绝望。
明明,他那么需要他。
林深拼命克制眼眶汹涌的热意,拉过男人手掌,狠狠咬在手腕上方。
付时清无意泄出声闷哼,随即咽下声音,就这样安静地,纵容地,垂眸看他发泄。
跟几番裂开的伤口比起来,这点猫咬般的细疼算不得什么,付时清嗅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也并不在意,甚至有闲心帮爱人整理垂落的鬓发。
“......咬好了?”
感觉没有更多动静了,他低声询问,眸中盈起点点笑意,仿佛在看自家闹脾气的小猫咪。
吧嗒,吧嗒。
回答他的,只有液体滴落手腕的声音,细细密密渗入齿痕,告诉手指末梢神经的知觉,大概是咸的。
付时清终于感觉到疼了,从心口窝一瞬间炸开,再蔓延到整个心脏,空气骤然抽离,胸腔只剩下嗡嗡作响的痛楚。
原来十指连心,是这个意思。
他扶起摇摇欲坠的林深,把人抱进怀里,听着耳边沉闷到几乎听不到声音的泣音,再也说不出什么讨巧的话。
林深拳头狠狠捶在男人后背,发泄般低吼:“......付时清,你混蛋!”
付时清听着,只觉得疼过的心脏酸透了,浸泡过盐水一般,由内而外散发着滞涩的苦意。
“嗯...我混蛋。”他低声应着,收紧怀里人的腰,下巴搁在颈窝,终于说出一句软话:“是我不好,对不起。”
林深从来没觉得流泪是这样费力气的事情,先开始是脱力,然后一阵阵头晕,整个人几乎要昏过去。
他抖着声音确认:“不能再这样了,付时清。我会受不了的。”
“......嗯。”付时清答应着,偏过头把吻印在柔软的耳窝,怜惜地:“我们以后慢慢说,你不许再闷着,我不许再大声,好不好?”
“......”
付时清半晌没有听到回答,以为林深还没缓过气,低头想要说什么,终于发现爱人晕倒在怀里。
这可吓坏了付时清,二话不说带人原路返回,体检中心紧挨着医院,刚体检完就晕倒,到底怎么回事?!
一来一回折腾,等医生确认林深睡着了,付时清身上的衬衫早已被冷汗湿透。
“我们正说着话,怎么会突然晕过去?!”
“从化验结果来看,林先生存在贫血和营养不良的问题,加上短时间内情绪起伏过大,所以出现血管迷走性晕厥的可能性比较大......”
医生后面再说什么,付时清已经听不进去了,左耳朵一个贫血,右耳朵一个营养不良,他记得去年体检时候还没有出现过这些问题,怎么半年时间,身体素质就变得这样差了?
“医生,该输血输血,该输蛋白输蛋白,一定尽全力治疗!”
额...倒也达不到这种程度......
医生刚想说都不算严重,回去多休息,调节调节情绪就好了,顶着付时清压迫感十足的目光,只好表示可以输两天营养素观察观察。
林深这一睡,睡了一天一夜之久,等镇静药物完全代谢出去了,精神才逐渐转好。
付时清这两天一直陪床,办公也待在医院这边,直到体检报告完全出来了,才放心带人出院。
这一闹腾,两人总算不再提吵架的事。
林深安心准备新剧发布会,没有再过问有关“秦墨”的事;而付时清确认“何谓”的确在莫氏医院工作过,和林深早有来往,解除了原本的警戒。
他们彼此清楚,如果继续怀疑下去,势必加深信任的裂痕,他们打心里选择相信,对方不可能做出违背原则的事。
争吵过后的情感消耗,终究需要时间来修复,夫夫俩选择用各自的方式消化,最终不约而同转向忙碌的工作。
他们还是会偶尔共进晚餐,节日的时候互相准备礼物,共度美好的夜晚。但是林深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起码自己变得不一样了。
从初尝一睡到天亮的甜头,到有条不紊处理各种事情,也不会觉得焦虑,他开始依赖镇静药物的作用。不过两周时间,再次与何医生面谈时,他主动提出加量的请求。
何谓觉得更奇怪了,先是问他体检结果怎么样,又问他右手感觉恢复了没有。
“只是有点贫血,”林深回答说,态度还算乐观:“右手还是老样子,不过不影响正常生活,顺便帮我锻炼一下左手功能。”
何谓找不到更多异常的证据,转而询问他心理问卷的情况。
“您开的药物真有效,我觉得可以进行下一个疗程了。”林深把转好的结果归功于疗效,悄悄瞒下吃多药睡了一天的事情。
何谓觉得有什么线索从眼前溜过去了,又因为太过习以为常,所以找不到奇怪的原因。最后,他谨慎地调整了用量,只比上个疗程多了一小部分。
没有医生处方,林深拿不到更多的药量,感觉有些失望,但还是愉快地接受了方案。
“何医生,又要说些冒犯的话了,”谈话结束时,林深犹豫地开口:“上次您离开时,是不是有辆车跟着您......”
何谓惊讶他知道这件事,点头确认道:“你知道对方什么来路?”
“我不太清楚。”林深说,试探地询问:“您查到了什么吗?我之前也被跟过一次,所以想要问问您。”
“好像是哪家娱乐小报记者吧,”何谓回忆前些天的调查结果,告诉林深最新进展:“放心吧,我已经请律师了。不出意料的话,他会进去段时间,再也不敢跟踪你。”
“这么严重!”林深惊呼。
何谓挑眉,理所当然地:“违法犯罪的事情,当然严重了。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记得用法律保护自己。”
林深听得直点头,顺便问一句:“您请的那位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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