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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团宠皇孙摆烂日常(清穿)》 80-90(第42/47页)
自古以来,可没有皇上派哪个器重的儿子?去?守城的。
这就有点像后世选继承人似的,要想名正?言顺当董事长,得下?基层刷刷资历,却也没一直在基层的道?理,比起在基层,学?着如何掌管整个公司才是最重要的事。
而如今的四爷,就开始跟着皇上学?起掌管整个公司的事宜来。
老十四离开京城没几日,皇上就下?令将四爷从户部调到了吏部学?习。
吏部为六部之首,掌管着天下?文官的任免、升降等,有点像后世的中央组织部,可见皇上对四爷的看重。
甚至皇上还亲自过问起弘时的亲事来。
皇上的意思是今年太后娘娘的丧期已满,弘时身为四爷的长子?,亲事得早做打算才是,免得四爷整日忙于朝政,疏于自己长子?的亲事。
皇上不光提点了四爷几句,甚至还敲打了德妃娘娘几句,意思是德妃娘娘也得对弘时的亲事上点心才是。
德妃娘娘本就因老十四的离京伤心欲绝,再听说?皇上如今看重四爷,气不打一处来,可没心思操心弘时的亲事,便想着将福晋喊进宫折腾一番的,谁知道?福晋却是病了,据说?病的还挺严重的。
这下?德妃娘娘可是鞭长莫及,她?总不能自个儿跑到雍亲王府去?敲打福晋几句吧?
雍亲王府的所有人都拧成?了一根绳,所有人都齐心协力。
哪怕福晋与四爷关系冷淡,却也知晓其中的关键之处的,此事的成?与败意味着她?是成?为阶下?囚还是成?为大清最尊贵的女?人。
康熙五十六年至康熙五十九年这三年,对四爷来说?是极幸运的三年。
这三年里。
皇上大力重用四爷,就命四爷协同?兵部等衙门与尚未离京的广东将军管源忠,闽浙总督觉罗·满保等人议海防事,规定了商船出洋贸易法,鼓励寻常商人与西洋人做生意。
十三爷的腿疾彻底痊愈,即便不如当年未生病时行动自如,却也能够驾马疾驰,若是旁人不说?,谁都想不到他曾是个跛子?。
四爷在朝中也有了一批拥护之臣。
四爷的三个孩子?茁壮成?长。
……
所有的一切,都叫四爷很是欣慰。
到了康熙五十九年,从前的小?娃娃弘昼也已经长成?了一个十岁的俊朗小?伙。
搁在后世,像弘昼在这个年纪也就上小?学?而已,但在大清,不少十来岁的孩子?都已经定了亲。
三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
当年弘昼圈出来养兔子?的一块地种了果树,果树已长得是郁郁葱葱。
耿侧福晋与钮祜禄格格纵然保养得宜,可双鬓隐隐冒出几根银丝来,让她?们两个烦不胜烦。
弘历也长成?了一个清俊的少年。
……
若说?有什么东西没有发生改变,那就是弘昼仍旧和当年一样,像长不大的孩子?似的,每日的心思都放在吃喝玩乐上,偏偏他又念过一些书,比起来当年来,更是巧言善辩,让四爷一度怀念起从前能以武力或威胁就能镇压的住的弘昼。
如今正?值夏日,弘昼叫小?豆子?搬了一把太师椅坐在核桃树下?,专心致志盯着树上的核桃。
弘历走进来时正?好看到这样一幕,不免好奇道?:“弟弟,你在看什么?”
即便时过境迁,可两人对彼此的称呼却一如小?时候。
弘昼嘘了一声,示意他莫要讲话。
弘历很少见到弘昼面上有这般郑重的神色,还以为他在看什么要紧的东西,索性与他一起坐了下?来,盯着树上的核桃什么时候掉下?来。
两个人等啊等,足足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树上仍旧没有变化。
弘昼看的是脖子?都酸了,这才收回目光,微微叹了口气:“又失败了。”
弘历狐疑看向?他,道?:“弟弟,你又在干什么?”
弘昼笑?着道?:“没什么,我就是看这核桃什么时候掉下?来而已。”
他不知道?如今牛顿有没有发现“万有引力”,但想着若他运气好,抢在了牛顿前头,那他就要流芳百世的!
弘历:……
他很是无语,不过却已经习惯了弘昼的无厘头。
他无奈道?:“弟弟,咱们该去?找阿玛了。”
这是他们父子?几人多年养成?的习惯,不管四爷再忙,每日都会抽空检查他们的功课的。
弘历很喜欢这般父子?温情的时刻。
弘昼却是一点不喜欢,却还是站起身道?:“走吧。”
习惯已成?自然,今日他又是沦为弘历背景板的一天,不过好在还有弘时陪他。
兄弟两人刚走到书房门口,苏培盛就低声道?:“两位阿哥小?点声音,王爷刚刚睡下?了。”
听苏培盛一说?,弘昼这才知道?怎么一回事,原来当皇子?时的四爷就已经兢兢业业,一熬一通宵更是常有的事儿。
昨夜四爷又熬了一通宵,一大早起来去?上朝,去?御书房与皇上商量政事,回来之后看折子?……方才四爷实在是受不住,所以睡倒在了桌上。
弘历向?来乖巧懂事,轻声道?:“不要紧的,我们就在外头等一等阿玛就好了,反正?我也能借着这个时间背一背昨日的文章。”
弘时扭头就回去?了。
先前弘昼不是没碰上过这等事,他前脚刚回去?,后脚四爷就醒了,差人将他喊了过去?,白白耽误他的时间。
弘昼想了想,则与苏培盛道?:“反正?阿玛正?在睡觉,刚好我昨夜也没睡好,我也到书房炕上躺一躺好了。”
说?着,他更是对着欲言又止的苏培盛道?:“苏公公,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出声吵醒阿玛的,若是阿玛醒了,就要考问我们功课,我可是要挨骂的,我巴不得阿玛多睡一会了!”
苏培盛仔细一想,好像是这个理,便没有拦着弘昼。
当然,就是他想拦也是拦不住的。
弘昼轻手轻脚走了进去?,一进去?就看到四爷趴在桌上睡着了。
即便在睡梦中,四爷手中也捏着狼毫笔,眉头还是紧蹙着。
他见状,不由感叹一句四爷真辛苦。
可惜,他是爱莫能助,只能吃好睡好,免得叫四爷为他这个儿子?担心。
弘昼刚行至炕上,正?欲躺下?时,却见着炕桌上放着一个小?瓷罐。
这罐子?,他半月就见四爷从里头倒出来药丸子?喝过,当时他还以为四爷病了,关切问上几句。
四爷却将这事儿含糊带了过去?。
弘昼瞧见这熟悉的小?瓷瓶子?,心里一沉——难道?四爷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这么久这病还没好?
一想到这里,他心里难受得很,顿时也不觉得困了。
他小?心翼翼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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