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古代,躺平开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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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受宠,像现在一样想玩就玩吗?

    郑明珠一想到这些,就对成亲充满了抗拒,她心中烦闷,不自觉就把话说出了口。

    汤婵听了也有些无奈。

    这年头没有不婚不育的选项,所能做的,也不过是规则之内让自己活得更好。

    幸而有皇后和忠国公府在,郑宝珠可以晚点长大,汤婵说:“实在不行就找个听你话、能和你玩到一起去的。”

    郑宝珠愣了愣,她毕竟年纪还小,只是刚刚感受到这种情绪,还未具体深想过怎么面对呢。

    还在怔愣当中,那头她的长嫂黄氏到了。

    黄氏笑着问候,“解二夫人。”

    汤婵起身与黄氏互相问了好,“见过世子夫人。”

    “叨扰夫人了,”黄氏的语气意外的真诚客气,“舍妹有劳您照顾。”

    汤婵只微微一笑,“令妹天真赤诚,您言重了。”

    黄氏长相英气,精神很好,看着只有三十多的样子,但她实际上已经四十过半,是当祖母的年纪了。

    她出身并不算高,是忠国公一位老部下的女儿,但不仅忠国公与世子,整个忠国公府上下对她都很是信服。

    郑宝珠第一回 试图给汤婵下帖子,黄氏就知晓了。她知道皇上曾经想赐婚的事,也知道家里几个侄女和郑宝珠不和,得知郑宝珠竟结识了解瑨的新夫人,黄氏就一直想当面见见汤婵——

    一来自家这个宝贝疙瘩是什么德行,黄氏最是清楚不过,她担心郑宝珠是否冒犯了人家,二来她也是好奇,这位夫人为何能让宝珠这般惦记,更重要的是,她得确认汤婵对郑宝珠没有恶意。

    今日一见之下,黄氏就放了一大半的心。相由心生,对方眼神清正,气质随和,不像什么阿谀谄媚,或是居心叵测之辈。

    等再说两句话,黄氏就更感慨了。

    怪不得自家妹子一见人家就想跟着跑,和她说话相处真是舒服极了。

    这样一个人,肯定吃不到宝珠这小丫头的亏,不跟宝珠计较还一起玩,除了不愿跟忠国公府对上,很有可能只是看宝珠年纪小,在这哄孩子呢。

    黄氏心里有了

    数,也就不再多打扰汤婵,说了一会儿话,她便准备带郑明珠离开去别处交际、

    郑宝珠撇撇嘴,就这么被黄氏拎走了。

    她走之前还不忘回头对汤婵道:“你若是出去玩的话,一定记得叫我啊!”

    “好,下次一定。”

    汤婵笑着对她摆了摆手,郑宝珠得了这么一句,心满意足地走了。

    目送郑宝珠离开,汤婵坐回红泥小火炉前头,伸手打了个哈欠。

    今天总觉得身子有些乏,汤婵算算日子,噢,好像是姨妈要来了。

    就在此时,诗社比试周围逐渐喧闹起来,随即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汤婵来了点精神,这时混入人群的双巧回到汤婵身边,语带兴奋地跟她重复刚刚的一幕——

    就在汤婵跟郑宝珠与黄氏说话的时候,两家诗社的姑娘们开始了比试。

    既然在梅园,今日作诗的命题自然就是咏梅。

    姑娘们各显神通,或清新明快,或婉约清丽,或典正雅致,各有各的特色。被激起胜负欲后,姑娘们虽然愿意承认对方做得好,却都不愿轻易认输。

    就在两家不分伯仲之时,庞妍的诗写好了。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这首五言绝句一出,两家诗社里所有姑娘都静了一瞬。

    先前还对庞妍不以为意的王七姑娘失态地微张着嘴,震惊地看着庞妍。

    说起来之前圈子里对庆祥侯府的二姑娘印象都不是太好,说是庞二姑娘性格跋扈,在家中欺凌姐妹,甚至在外人面前不管不顾地吵架。

    王七娘对此也隐隐有所耳闻,可如今一看,传言果真不得尽信。

    以花喻人,能写出这样绝句的人,品性定然同样坚强高洁,绝对不可能是那般骄横不善之辈。

    这首诗就是对那些流言蜚语是最好的回击,梅花不惧严寒,诗人也同样不惧诋毁,只管凌寒独开,暗香袭人!

    王七娘越想就越是激动,恨不得立刻拉住庞妍直抒胸臆,表达自己的敬佩之情。

    同时她心中不免发酸,幽怨地看向对面的杨五姑娘。

    庞二姑娘这样的大才,怎地就提前让杨五拉拢了过去!

    感受到宿敌王七看过来的眼神,杨五姑娘不由得意一笑。

    当初她一力邀请庞妍入社,姐姐杨二姑娘还不同意,觉得那首《如梦令》另有蹊跷。

    可事实证明她才是慧眼识珠,瞧二姐姐,现在还在失神呢!

    许久之后,清秋吟社为首的叶夫人才收起满心震撼,敬服道:“庞二妹妹好文采,我等甘拜下风。”

    庞妍本人却是没有什么自满之色,反而谦虚道:“您过誉了。”

    这样谦逊的做派收获了更多的赞扬之声,一时之间,庞妍成了焦点人物。

    这一幕看得汤婵满心感慨,收服侯府人心、开茶楼挣钱、作诗扬名立万,小老乡的事业线直接拉满。

    还得是充满朝气的年轻人啊。

    也不知道庞妍能走多远,作为早已奋斗不动的老咸鱼,汤婵心中生出点期待。

    ……

    杨家赏梅宴席过后,庆祥侯府的二姑娘以诗才名动京城,而且不限于后宅女眷,汤婵甚至是从解瑨口中再次听说了这首诗。

    这天晚上的猪骨汤做得好,汤婵虽然吃饱了,没忍住又盛了一碗。

    结果这一下就吃得撑了,晚膳过后好久,汤婵还觉得有点不舒服,只好捧着肚子在屋里转悠。

    解瑨正坐在榻上看书,即使是在卧房里,他的脊背依旧挺拔。

    看汤婵徘徊不停,解瑨不禁抬头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噢,没什么事,”汤婵乐呵呵地说,“晚上不小心吃得多了,我消消食。”

    “……”解瑨沉默地看着她,“用不用叫大夫?”

    “不用不用,”汤婵连忙摆了摆手,“我走走就好。”

    解瑨见她似乎没有很难受,就没再坚持,只是劝道:“罪莫大于可欲,以后还是多加注意,不可贪食。”

    “您说得是。”汤婵有些愁苦地叹了口气,摸着小肚子有些惆怅,“每逢佳节胖三斤,古人诚不欺我。”

    这么想着,汤婵溜达地更起劲儿了。

    解瑨看了她一会儿,总算是抑制住想要按眉心的冲动,低头接着看书了。

    只是解瑨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心情是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松缓。他唇角带着一丝几不可查的弧度,神情更是少见的放松,英俊冷峻的眉目间多了点平易近人,惹得汤婵瞄了一眼又一眼。

    屋外寒风呼啸,屋中温暖如春。读到书中诗词,解瑨突然想起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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