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古代,躺平开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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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有事的。

    她对嫂嫂笑了笑,轻轻点头。

    第二天,解府张灯结彩,热热闹闹地把德音嫁了出去。

    行完合卺礼,杜怀岳出去敬酒,德音坐在新房的床上,嘴唇咬紧,心绪不定。

    刚刚杜怀岳掀开她的盖头,她鼓足勇气看向对方,却立时被对方狼一样的眼神吓得挪开了视线。

    想着一会儿要发生的事情,德音愈发紧张,越是告诉自己放松,却越是不安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敬完酒的杜怀岳回来了。

    他喝了不少,人已经有些醉了。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生最得意之时不过如此。

    看着坐在床边等着自己的美娇娘,杜怀岳只觉得心中溢满了各种情绪。

    掀开德音盖头的一瞬间,他的眼里心里就被眼前的女子填满。

    这就是他的妻子……

    到底还是血气方刚的青年,杜怀岳想到“洞房花烛”四个字,顿时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娘子……”

    他来到德音身前,将她压到了床榻之上。

    然而从德音的视角来看,一个熊一般的大汉浑身酒气扑了过来,哪怕做了再多的心理准备,到了这一刻,德音还是顿时满心恐惧,吓得闭上了眼睛。

    杜怀岳是个愣头青,力气又大,哪怕再是尽力地放轻动作,落在德音身上也很不舒服。

    两人硬件条件不太匹配,又都是新手,情况堪称惨烈。

    德音又痛又怕,瑟瑟发抖,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简直像是一场没有尽头的酷刑……

    时间在德音的感受里被无限拉长,然而实际上杜怀岳热血上头,又是初次,很快就草草交代了。

    他脸色微红,连忙看向德音,却惊慌地发现德音满脸是泪——

    “娘子!”

    杜怀岳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他瞬间吓得手足无措,“娘子?你怎么了?!”

    德音感受到身上人离开,几乎要感谢佛祖。

    总算是过去了……

    然而等她缓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心里立马慌了。

    做妻子的怎么能这样抗拒呢?

    她赶紧擦了擦眼泪,对急得团团转的杜怀岳道:“我没事!”

    可她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杜怀岳小心翼翼问道:“娘子,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难道是他刚刚表现太差?

    杜怀岳不由脸上发烧,军营里弟兄们说荤话的时候,都会吹嘘自己在床榻上如何勇猛如何持久,他刚刚好像确实不太行……

    想起刚刚撕裂般的痛楚,德音又颤抖了一下。

    这种事情要怎么说……德音心里苦笑,赶紧摇头,“真的没事。”

    杜怀岳问不出来,自己也摸不到关窍,犹豫半天,他笨拙地伸出手,试图用拥抱妻子安慰。

    却见德音下意识一个瑟缩,躲了过去。

    德音立刻反应过来,急忙抬头解释,“我不是……”

    只是她心里越急,话越说不出口,杜怀岳手一颤,眼神顿时黯淡下来。

    娘子……是不是讨厌他?

    杜怀岳张了张口,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这样怯懦,一句简单的话也不敢问出口。

    他怕听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杜怀岳逃避似的起身下了床,“你歇息吧,我去榻上睡。”

    德音心里更乱,“等……”

    话还没说完,杜怀岳已经闷头快步走到了另一边上了榻。

    德音脸色发白,惶恐不已地揪着被子。

    他是不是生她的气了?

    新婚之夜,夫妻分床睡怎么行?

    可她根本不敢出口询问……

    杜怀岳颓然地瘫在榻上,心中郁郁。

    娘子不仅没有看中他,还害怕他、厌恶他……

    以后他该怎么办?

    想着想着,杜怀岳思绪逐渐混沌,疲累感慢慢瞬间涌了上来。

    因着娶妻心情激荡,他前几日都没睡好,昨晚更是兴奋地一宿没睡。今日喜宴又喝了不少酒,杜怀岳努力睁着眼睛保持清醒,只是没能坚持多久,就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那边德音还在纠结,却忽然听到榻上传来杜怀岳轻微的鼾声,顿时更加委屈。

    她又是着急又是难过,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德音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默默躺下缩进被子里,转过身子背对杜怀岳,睁眼挨到了天明。

    第70章

    解府众人都很关心德音出嫁后过得怎么样,亲迎礼后第三天,汤婵跟解瑨早早就来到了太夫人处,等着新婚小夫妻回门见面。

    很快,德音与杜怀岳一起进了门。

    等小夫妻见过礼,太夫人就笑着跟二人聊一些家常话。

    德音素来话不多,杜怀岳却也不是善谈的性子,在长辈

    面前还因为紧张变得更加嘴拙,只知道点头摇头,说不出一二三来。还是在亲人面前的德音更放松,一一答着话。

    一旁的汤婵观察到二人的姿态,不自觉在心下皱了皱眉。

    按说新婚夫妻,刚刚做过世界上最亲密的事,不说浓情蜜意、如胶似漆,那也总该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然而德音和杜怀岳之间只有生疏僵硬,偶然有一次目光接触,德音立刻就避开了。

    太夫人似乎也发现了不对,正好杜怀岳要与解瑨同解桓到外院去吃酒,德音留下来跟女眷说话。

    太夫人让德音到她身边坐下,柔声问道:“这几天都还好吗?”

    远看还好,近看才发现德音脸上涂了很厚的脂粉,太夫人一顿,“怎么瞧着没什么精神?”

    德音似是害羞般低下头,讷讷说不出话,被问急了才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无事的,只是太累了……”

    太夫人听她这样说,想到了什么,也不好具体再问了。

    接下来的时间,德音表现得一切正常,众人一起用了膳,徽音佳音和桓哥儿几个孩子都在,气氛其乐融融,但不知怎么,汤婵心里的隐忧挥之不去。

    等德音离开,汤婵和解瑨回到房里,汤婵才在私下里跟解瑨道:“你有没有觉得德音有点不对劲?”

    解瑨沉吟片刻,“你怎么想?”

    汤婵摇了摇头,“只是觉得有点不对,但问不出来具体原因……你那头怎么样?”

    解瑨:“杜家家风清正,杜四个性鲁直粗豪,为人正派,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如果不是这样,解家当初也不会给德音订下这门亲事。

    汤婵眉头紧锁。

    解瑨见状,宽慰汤婵道:“新婚夫妻,之前又不认得,总要有个磨合相处的过程。德音性子又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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