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小姐今天退休了吗[星际]: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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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摘掉帽子, 用力扇风:“呼!”

    “呐, 小方姐——不对,是方上将阁下。”

    一个清脆女声从背后响起——

    是个穿着白衬衫、黑色裤装的少女,留着短发,脸上笑眯眯的。

    陆夺:“您还记得我吗?不用再自我介绍一遍吧?”

    方彧赧然笑道:“啊,陆小姐。我记得的。”

    她转过眼——陆夺身边是个与她相貌十分相似的少女, 只是看起来沉静一些, 也穿着裤装, 把一件西服外套外披着。

    “这是我妹妹, ”陆夺介绍, “陆予——哎,你倒说句话呀。”

    陆予笑了笑:“阁下,幸会。”

    方彧注意到少女那双黑沉沉的眼睛,说:“你好。”

    陆夺立刻接口:“我可再也不来这种地方了——小方姐,你们天天也太辛苦了——那些人见了我们俩,都像要吃了我呢!”

    方彧失笑:“那你今天为什么来?”

    “嗐,还不是老头子骗我,”陆夺咬牙,“他居然和我说,军部有宇宙之壁的碎片可以参观。有个锤子!”

    陆予淡然反驳:“本来就有。怎么没有?”

    陆夺:“我去满场都问遍了,他们都说没有。”

    陆予嘲笑:“所以我说你没用——你问那些普通军官,他们知道什么?”

    “呦呦呦,”陆夺抱起胳膊,“我看你多有用,你有本事去撬开高级军官的嘴巴呀?”

    姐妹俩一起扭过头,看向方彧:“……”

    方彧忙摆手:“别,别,我一直在外边,我不知道——他们提取了宇宙之壁的碎片?怎么提取的?是什么成分?”

    陆予见状,面不改色,将外套一摘,掷进姐姐的怀中,推门返回舞池——

    只见她在几人中驻足片刻,接着便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元帅跳起舞来。

    一曲未了,她径自甩开老元帅,大步走回。

    “有。在裴行野元帅的办公室里锁着。即将转送中微子基地。”

    陆予一把夺过姐姐手中的外套,披上身:

    “对了,中微子基地理论物理研究所今年开始招第一批研究生,建议你赶紧申请,截止日期在八月——再晚就只剩军职的坑了,说不定得给顾舍予那蠢驴打工。”

    陆夺:“……”

    陆予飘然转身:“谁有用?”

    陆夺怒道:“这也不能改变老头子骗我的事实——参观,参观,不是申博吧?!”

    陆予哼一声,砰地把阳台门摔到她姐姐眼前。

    陆夺不理会她,猛地回过头,两眼放光:

    “方姐,真的有军职的坑位嘛?要女生嘛?我可以申嘛?——哦对,有不是我小表哥带的组吗?我不想被当成VIP关系户。”

    方彧:“……”

    ——由于陆家姐妹闹脾气,俩人不愿意同处一车,陆夺很没有边界感地非要和方彧一起回去。

    方彧只得送陆夺一程。

    她拉开车门:“没听说上赶着要进军职的,你怎么这么想不开?”

    “我愿意嘛。”陆夺抱着方彧一只胳膊,“如果能像方姐你,肩膀上还有一串六芒星可以挂,多帅啊。”

    方彧:“考进去了也是文职,联邦不会放你这种高科技人才去前线砍刺刀的。”

    陆夺:“走一步看一步,谁知道呢。广阔天地大有作为。陆予那种大傻蛋,才会把六十岁的事都规划好。”

    方彧:“军部氛围很保守的,规矩很多。”

    “那正好,说明正缺少我的疾风铁拳输出——嚯哈嘿!”

    陆夺对着虚空打拳,又好像被自己逗乐了,突然对着空气哈哈大笑,笑得在座位上直打滚。

    方彧:“……”

    她不理解,但大受震撼。

    送走人来疯的陆夺小姐,方彧松了口气,调头回来,叩响安达涧山家的大门。

    门开了。裴芃芃立在门后,长裙曳地,蓄着标准化的笑容:“方上将。”

    方彧咳嗽一声,赶紧说:“芃芃姐。”

    自从她知道裴芃芃的身世后,每次见她都有点发憷。方彧也搞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安达的声音从门内传来:“你又迟到了三分钟,方彧。”

    方彧:“……”

    “你为什么总是迟到?”

    安达从门后转出来,手中端着半盏金色的酒液,歪头问道。

    方彧忙着脱礼服外套:“唔,我捎了陆夺一路。”

    安达将酒杯递给她,接过她的外套,示意她跟上,便自顾自推开玻璃门,向园子里走去。

    “哦?陆夺——她没说她父亲最近怎么样了?”

    方彧左右四顾:“没啊,怎么了?”

    安达家里居然有一片大草坪,此时正在浇水。

    草地里十几个喷水头缓缓转着圈,落下一地晶莹碎玉——上流,太上流了。

    她瞠目结舌。

    安达笑说:“前几天他们查瓦尔哈拉的账,查出了一笔来路不明的巨款——我猜,多半是陆银河的。”

    方彧不由停住脚,盯着草坪发呆。

    安达继续说:

    “顾歌之后,瓦尔哈拉的现金流早就该断了,按理说应当进入收缩阶段,可战争这几年,它其实仍在大举扩张,有过之无不及——我都知道,只是用人朝前,不好多说。”

    安达冷笑:“看来乃姻兄的事故,倒还没把他胆子吓破——”

    方彧:“……”

    安达蹙眉:“你在看什么?”

    方彧回过神:“啊,草、草坪。”

    “那有什么好看的,你没见过草吗?”安达颇不客气。

    方彧感慨道:“这片草坪真大,比学校操场里那一片还大。”

    她说的“学校”,指的是银联大在奥托的旧址——因为桑谷的新校区压根没有真草草坪。

    安达:“学校那一点草,恐怕还不够放一只羊——你在听什么?”

    方彧:“啊,您说,您说。”

    安达:“陆银河做得比顾歌小心,但顺藤摸瓜,早晚也会摸到的。一旦证据链条齐全,他就该脑袋疼了。”

    方彧愣了愣:“您不会想把他也拿掉吧?”

    联邦在对待金融家时,一般比较温情脉脉。

    甚至顾歌,也不是安达出面“拿掉”的,而是借了军政府的刀。

    桑谷政府要反对军政府,就要证明自己和军政府不一样,就更不敢乱动这些人中龙凤——

    估计也是出于此等心理,陆银河才又暗戳戳去接济瓦尔哈拉。

    安达顿了顿,瞥了她一眼:“如果真能任我施为,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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