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婚为名: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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匀的呼吸声。

    温绾躺靠一侧,困意都被他?一个人抢走似的。

    数着时间,大脑清醒。

    李奎说宋沥白是和傅祈深多喝两杯。

    但他?的酒量,她是懂的。

    不会轻易喝醉。

    何况这类场合,主办方给的酒度数并不高。

    难道是因为……

    江景程吗。

    如?果真是受他?影响把自己喝醉的话,她不禁愧疚。

    在江景程说那些话的时候,她给予更坚定的鼓励就好了。

    或者吻他?的时间更久一点。

    身侧的男人半侧卧,额头低垂偏靠她这边,黑色碎发遮掩住锋利的眉骨,睫羽自然下落,和微挑的眼尾对应,乖得好像能百依百顺。

    鬼使神差的,温绾掰过他?的下颚,重新在唇际印上一晚安吻。

    不想吵醒他?,力?道不重,但下一秒人已经睁开眼睛了。

    映入湛黑眸底,深邃难收。

    她心?间像被蝴蝶翅膀颤动?惊觉。

    “你,你怎么醒了。”她结结巴巴。

    他?没有动?。

    她抿着偷腥过似的唇际,“我不想打扰你的,主要?是看你嘴唇太干了所以想润色一些。”

    他?喝醉了,应该很好糊弄过去的。

    “那你。”宋沥白模糊地应了声,“很体贴。”

    “不客气。”

    “那还有别的地。”他?指腹带过她的额发,神情?依然提不上劲的散漫,“需要?你润色怎么办。”

    这下不是他?醉酒,是她呆了。

    被拉下去的瞬间,温绾的神经里升起电流,络绎不绝顺着脊背骨激灵跃起。

    原本?因愧疚而苍白的小脸瞬间换了个色,面颊的红胜过于他?,明艳嫣然,“可是宋沥白……你喝醉了啊。”

    喝醉的人不是不可以。

    宋沥白低哼,声音掺杂着不明不确地哑意,“它?又没醉。”

    “……”

    温绾瞪圆双眸。

    怎么感觉他?一点都没醉。

    根本?不像是连路都走不了的人。

    宋沥白垂首,温热气息袭来,呼得她直痒,眉间蹙起疑惑,“可是……你刚才不是很困吗。”

    连路都走不了。

    意识昏昏沉沉的,却还有力?气折腾这些。

    “你都说,是刚才了。”他?还能有问有答。

    很精神。

    而且不止是他?精神。

    毕竟是自己把人作醒的,温绾找不出反驳的话来,由着他?来,宋沥白每每服务都很到位,前夕足了,等她到达后才收尾。

    但这次迟迟不见?动?静,她耐不住心?,不由得抬头看,发现他?只是在外?面堵着她,没有进来的意思。

    “宋沥白……”她语气有些仓促,“你到底来不来。”

    醉酒就不要?太勉强,老老实实休息不行吗。

    她往上头挪挪,抬手本?想推开他?算了,反被他?拉住腕。

    将人带下,双足踝横过臂膀,困得难以动?弹。

    她很低地支吾了声,“宋沥白……”

    “我喝醉了。”他?低声重复。

    “我知?道啊,那就算了。”

    “宝宝。”他?毫无克制的声线愈发沉哑,“扶我进来。”

    “……”

    不是。

    上次她喝醉是被。

    这次轮到他?喝醉怎么还是一样的命运。

    她还什么都没问呢,还没让他?叫姐姐呢。

    怎么反而被人牵着鼻子走。

    温绾被带着扶了他?一次,喉骨间闷哼一声,思绪混混沌沌地,总有一种上当的错觉。

    凌晨。

    这种上当错觉愈发显著。

    她真的上当了。

    谁家?好人醉酒还能这么久的。

    温绾更像是喝醉的人趴在那儿,脊背的吻仍然没断过。

    “宋沥白。”她尾音染着委屈巴巴的调,“你真的喝醉了吗。”

    “嗯。”

    “骗人是小狗。”

    他?这次没应话,“绾绾,我确实喝了不少。”

    至于有没有醉。

    得看情?况。

    她低声抽噎了下,“那你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他?齿关磕过蝴蝶骨,像雕琢艺术品似的,烙下浅淡的印记。

    温绾算是折服了,他?是真的喜欢在她这里画画,平躺和趴着都是他?的画板,孜孜不倦。

    “绾绾。”上方的人停滞些许,“这些年?,你有没有梦到过我。”

    这个问题并非莫名其妙,没有缘由。

    是因为,听到她对江景程说的那句。

    她说梦到过十六岁的江景程。

    所以他?今晚喝醉,应该就是因为江景程。

    温绾叹息。

    要?不换个地方住吧。

    远离这些纷扰,不然低头不见?抬头见?,蔚蓝和兴创还有合作,很难不遇见?江景程。

    每次遇见?,总没好事。

    斟酌片刻,温绾把在走廊里她没有说出的话,此时倾倒似的吐露。

    “其实你真的不用太在意江景程,他?已经是过去式,说的任何话,做的任何是他?的事情?,和我和你都没关系。”

    “他?没有任何让我留恋的东西,我连多多都带走了,和他?再没有瓜葛。”

    “宋沥白,我是你的妻子。”

    是法律意义?上,有过红本?认证的妻子。

    所以不需要?彷徨不安。

    他?远胜过任何人。

    宋沥白继续被她裹着,唇息间是薄荷和白葡萄酒掺杂的气息,“那有没有。”

    “……”

    还是耿耿于怀。

    她梦到过十六岁的江景程。

    那有没有,梦到过十六岁的他?。

    哪怕一次。

    温绾的思维跳转。

    过去这些年?里,她对以前班级里的同学印象都比较淡薄,包括宋沥白在内,她没有特意去梦到过哪个人哪件事。

    梦过江景程,是因为他?带给她的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在她搜寻十六岁的记忆时,隐隐约约是浮现过宋沥白的身影。

    “我梦到过你们?打球的情?景……你喜欢打篮球,喝过我送的水。”她缓了口气,“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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