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种: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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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火不旺了往里添柴就行,其他不用管。”

    纪砚清哼笑一声,没说话。

    翟忍冬让过椅子往出走。

    大堂里很快响起?她和辛明萱的交谈声。

    “醒了怎么?也不叫我?”

    “你睡太熟了。”

    “呵,还真是,我也就在你这儿才能睡踏实?点。”

    “以后?常来。”

    “我倒是想啊,可惜身不由己。”

    “……”

    两人走了一阵子,辛明萱突然提高声音说:“你别动?,我来开门!你胳膊上?的伤再裂一次就该去?医院缝针了!”

    纪砚清倾身开炉门的动?作一顿,再次想起?翟忍冬胳膊肘上?一滴一滴往下落的血和她疼到发抖的手。

    纪砚清转头看向门口。

    辛明萱挑高厚重的挡风门帘站到一边,翟忍冬微微弯腰从帘子下面经过,去?了外面。

    门很快被辛明萱拉上?,隔绝了冷风和视线。

    不久,跑刘姐那儿蹭完酱骨头的黎婧打着饱嗝出来。看到纪砚清,她的愧疚之心立刻泛滥,连忙跑过来说:“纪小姐,今天?感觉怎么?样?没感冒没发烧吧?”

    纪砚清垂眼敛起?多余的情绪,搓了一下莫名还烫的手指说:“托刘姐那晚姜汤的福,没什?么?问题。”

    黎婧:“嗯嗯,那就好,昨天?真吓死我。”

    纪砚清坐起?来,伸手拿了个空茶杯:“已经过去?的事,不用一直放在心上?。”

    黎婧听不进去?,麻利地起?身给纪砚清倒了热水,坐在她旁边长吁短叹,责怪自己。

    纪砚清左耳进右耳出,精神不太集中。

    过了会儿,黎婧突然一拍大腿,激动?地说:“我老板那个铁公?鸡终于舍得给自己花钱了!我早上?出门,看到她车子后?排放了一个贼贵贼贵的护目镜!”

    纪砚清心里一动?,想起?翟忍冬昨晚那句“护目镜我在路边捡到了”。

    从她扔下护目镜到翟忍冬经过至少有两个小时,雪早就盖得差不多了,若非翟忍冬对她送的那个上?过心,记得点什?么?,肯定不会轻易发现。

    纪砚清两手捧着茶杯,余光从紧闭的门上?一扫而?过,敷衍道:“恭喜。”

    黎婧摆手:“是松一口气。”

    纪砚清转头看向黎婧:“松一口气?”

    黎婧说:“对啊,护目镜可是我老板保命的东西。”

    纪砚清眉心微蹙。

    黎婧趴在膝盖上?看火:“听刘姐说,老板几年前瞎过一阵子,后?来视力恢复了也一直不咋好,光稍微一强就会疼得掉眼泪,她出门没有护目镜不行。”

    纪砚清脑中嗡的一声,很轻,初来那晚,黎婧用手给翟忍冬挡光的画面骤然在她脑中清晰起?来,接着是隔天?早上?,黎婧那句“什?么?眼瞎?你怎么?又眼瞎了?”再到昨晚,灯重新亮起?来的那个瞬间,翟忍冬偏头的动?作很大,后?来转头,她看到她的眼睛里血丝密布,睫毛潮湿。

    “……”

    纪砚清静着,很久才问:“她的眼睛为?什?么?会瞎?”

    黎婧摇头:“不清楚,就知道是去?城里办事,一去?大半个月,被人送回来的时候就瞎了,刘姐心疼她,带回家养了好几个月才慢慢能看见的。不过那之后?老板的眼睛一直很敏感,我们这儿又老是雪天?,光强,夏天?就更不用说了,遭罪得很。”

    纪砚清“嗯”一声,看了眼翟忍冬坐过的椅子,问:“她经常闭着眼睛靠在椅子里,其实?都不是在睡觉?”

    黎婧:“对啊,眼睛不舒服而?已。”

    那,公?交车上?呢?

    纪砚清无端想到这里。

    没来得及细思,楼梯上?突然传来深浅不一的脚步声。

    纪砚清不用猜就知道是谁的。

    想起?她昨晚忘恩负义的言辞,纪砚清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没心思再去?深究其他。

    不一会儿,郭大姐蹒跚着步子走过来,问黎婧:“小黎,翟老板呢?”

    黎婧出来的时候翟忍冬已经走了,她不知道:“没看到啊,可能还在睡觉。”

    郭大姐点点头:“那我在这儿等等她。”

    郭大姐把肩上?的背包放下来,坐在炉边。

    几乎同时,纪砚清冷着脸起?身。

    黎婧上?看看下看看,一时不知道是先问郭大姐要?走,还是先问纪砚清要?走。

    短暂犹豫,黎婧把视线从坐到窗边的纪砚清身上?收回来,问郭大姐:“又要?走了?”

    黎婧已经知道孩子没找到的事了,虽然失望,但?也理解这件事的困难,她只是叹了口气,和之前几次一样说:“我去?让刘姐弄吃的。”

    吃的是给郭大姐带去?路上?的。

    以前她除了感激,什?么?都不能做,这次她连感激都觉得羞愧。

    郭大姐连忙拉住黎婧的手说:“不用不用!”

    黎婧:“老板都交代?好了的,不照办,她肯定又是看我哪儿哪儿都不顺眼。”

    郭大姐一愣,瞬间涕泗横流,急得不明所以的黎婧直跳脚。

    纪砚清全程冷脸。

    她这辈子,最恨两种人,一种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比如骆绪、温杳和这位郭大姐,另一种是无能狂怒的窝囊废,比如……

    纪砚清冷笑一声,怒气突如其来,她烦躁地握住口袋深处的打火机,不断将盖子推开,扣上?,推开,扣上?……

    过了差不多三四分钟,纪砚清的情绪完全平复下来,她松开打火机,视线透过玻璃窗往外一瞥,眉毛不自觉挑起?。

    辛明萱车边,翟忍冬和她并排靠着,两人身高接近,身形相似,连曲一条腿插两手兜的动?作都几乎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可能是翟忍冬今天?看起?来有点蔫儿。

    ……应该是从没找到孩子那秒开始,她的腰就向下弯了一点。

    一旁,辛明萱说了句什?么?,翟忍冬点点头,转身拉开车门拿了样东西出来。

    是烟。

    两人估计都不常抽,身上?没火。

    翟忍冬侧身坐进车里,打开电源,十来秒后?熄火,叼着根点着了的烟——点烟器上?点的——靠回辛明萱旁边。

    薄薄的烟雾恍惚一片,和翟忍冬身边的大雪浑然成景。

    翟忍冬在烟雾中闭上?了眼睛。

    辛明萱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眉头紧锁。

    红色火星被风吹得忽明忽灭。

    翟忍冬似乎只是叼着,没有吸进去?,烟就烧得很慢。

    到一半,辛明萱唇间也含了根烟,偏头抵上?翟忍冬那根。

    从纪砚清的角度看过去?,她们像在接吻。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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