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种: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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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掉。

    翟忍冬弯腰,拉着炉子下面的拉手调整进风大小。

    金属摩擦声?在空荡荡的大堂里响起。

    翟忍冬透过炉门上的孔,看着炉膛里橙红的光说:“为什么?要教阿旺?”

    纪砚清看着翟忍冬一笑:“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翟忍冬:“真话。”

    “因为你。”

    “……”

    “的胳膊。”

    纪砚清大喘气式的说话在翟忍冬心上掀起一片波澜,但还好,很快就被已经有了?经验的她?平息。

    波澜引起躁动的还在。

    纪砚清和骆绪的那个电话里,翟忍冬清清楚楚听到纪砚清说跳舞从头?到尾就不是她?喜欢的事。

    她?在说那句话的时候,语气里充满了?厌恶。

    现在却因为她?……的胳膊,选择继续。

    她?的偏待,她?买的补品不遗余力?地在翟忍冬心上推波助澜。

    翟忍冬安静了?片刻,握着火钳子问:“你对?所有人都这么?好?”

    纪砚清笑了?:“我?不是你,没有菩萨心肠,更不爱助人为乐,积德行善。我?挑人。”

    纪砚清说:“我?在拿到后备箱里的东西?之后迟迟不出来,是在等你拒绝阿旺母亲,可你没有,那我?只能另找一种办法。”

    纪砚清话到这里,短暂的皱了?下眉,手指无意识攥住,再开口,声?音略低,“翟忍冬,我?这人其实挺冷血的,存在我?身边很多年,距离很近的人和事我?都没有想过关注,更不必说是关心。我?对?她?们只是利用。”

    “利用”两个字骆绪虽然没有明说,但字里行间都是这个意思。

    都说旁观者清,纪砚清在某个瞬间想,她?可能真的不是什么?值得被爱,被跟从的好人。

    对?她?这种人,翟忍冬会怎么?看,她?还不了?解。

    纪砚清攥着的手指无意识压紧,炉边一片沉默。

    片刻,翟忍冬在沉默中反问:“为什么?要关注,关心?”

    纪砚清微愣。

    翟忍冬说:“没人规定人际关系必须主动的,独善其身有什么?不好,少麻烦,多空间。”

    纪砚清:“……”

    纪砚清怔怔地看着翟忍冬。

    她?随性的话和态度像无形的手,在纪砚清胸腔里轻柔地抚摸着,像安抚——纪砚清陌生到无从想象的东西?。

    这让她?隐隐的有些惶恐。

    纪砚清偏头?笑了?声?,哪里感觉到酸,她?没去找,而是尽快找了?个话题,揭过现在这个:“翟老板,对?于我?跳舞跳得还不错这件事,你一点?都不惊讶?”

    翟忍冬说:“惊讶。”

    表情和语气没有一丝变化。

    纪砚清笑出声?来:“翟老板,有点?敷衍了?。”

    翟忍冬没吭声?。

    炉膛里的火忽然窜了?起来。

    翟忍冬看两秒,说:“以?后真的不再跳了??”

    这个问题完完全全是有关纪砚清的私人问题,还是翟忍冬从电话里“偷”听来的,其实不适合放在明面上问,但她?不问,黎婧那个嘴把不住门的迟早会问。

    那还不如由她?来开口,至少她?知道什么?时候该停下,日后黎婧想起来追问,她?也知道该在什么?程度打断。

    纪砚清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她?伸出一只手在炉子上烤着:“不跳了?。”

    翟忍冬:“舞团也不要了??”

    纪砚清:“舞都不跳了?,还要舞团干什么??”

    翟忍冬说:“为了?别人,舍弃自?己的东西?不值得。”

    纪砚清收回手看向翟忍冬,半晌,笑着摇了?摇头?:“你不懂。”

    自?从开始学舞,她?就没再有过任何一个完整的周末,没进过任何一个游乐园,她?的整个童年、少年,除了?上学就是跳舞,后来为了?舞团,她?有几年拼命接商业活动,四处演出,没日没夜连轴转才让舞团在入不敷出的处境中存活下来,再一点?点?成为国内古典舞的中坚力?量。

    所以?严格来说,跳舞和舞团她?的事业,退出,等于放弃了?自?己的前半生。

    但不放弃,她?又?能怎么?样。

    辛明萱有句话说的好,人不可能干得过天灾人祸,命运捉弄,尤其是面对?自?己厌恶的东西?的时,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拱手相送。

    ……

    纪砚清垂着眼眸捏了?一会儿自?己的手指,后知后觉记起黎婧那句“纪小姐,您明明这么?厉害,为什么?要说自?己是无业游民”。她?手上一顿,抬头?问翟忍冬:“怪不怪我?对?你们有所隐瞒?”

    翟忍冬把被“你不懂”分走的神收回来,说:“怪的话,有没有九十度鞠躬的道歉?”

    纪砚清挑眉:“多喝点?热水吧翟老板,脑子都烧干了?。”

    纪砚清说完,黎婧就跟算好了?一样,从厨房里窜出来喊翟忍冬:“老板,刘姐喊你喝热水!”

    纪砚清一愣,偏开了?脸。

    黎婧懵逼:“纪小姐,你笑什么?啊?”

    纪砚清:“我?笑了?吗?”

    黎婧:“从你住进来到现在,笑得最开心的就是这会儿。”

    纪砚清拖着声?:“啊——可能吧——”

    黎婧不明所以?地挠挠头?,准备催她?那个坐着一动不动,跟粘在椅子上一样的老板。头?一扭,她?噌地往后一跳,抱住自?己说:“老板,你的眼神是不是想刀了?我??我?做什么?了?你就要刀我??”

    翟忍冬站起来,淡淡地说:“你活着就很让人一言难尽。”

    黎婧:“???”

    打一架吧,生死?之战,不然这遭罪的日子没个头?。

    黎婧跑过来,把翟忍冬刚才坐的椅子当成她?,一屁股怼上去,蹾得她?腚疼。

    黎婧龇牙咧嘴地扭了?两下,看到她?老板站在两步开外的地方对?纪砚清说:“开心就好。”

    什么?开心就好?

    黎婧纳闷地扭头?看向纪砚清,看见她?眼睛里闪过很明显一瞬震惊,然后慢慢浮起笑容。

    不是,她?老板的嘴也不是“开心”开关啊,怎么?说一句“开心”,纪老师就真开心了??

    黎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缩在椅子里幽幽地观察。

    她?老板走了?。

    纪老师脸上的笑只剩嘴角了?。

    “唉。”纪砚清突然出声?。

    翟忍冬回头?。

    纪砚清说:“大老板,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翟忍冬:“你开心就好。”

    加了?限定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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