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种: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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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翟忍冬像是有了预感,抬眼看过去?。

    纪砚清正不紧不慢地往她跟前走,走过来站定,说:“我的耳朵很红?”

    不红。

    但如果她后面?的目的还想达成,就只能说:“红。”

    纪砚清:“没开灯的时候,你怎么知道?”

    翟忍冬:“猜的。那晚在卫生?间,我说我还能CHUAN得更急的时候,你嘴上?否认,但心跳加速了。情绪反应导致的心跳加速,耳朵可能也受到了影响,会变红。”

    纪砚清:“所以你今天就换了个更狠的花样来验证?”

    翟忍冬不语。

    沉默表示默认。

    纪砚清心里?本来就不痛快,被翟忍冬这么一挑衅,火气立刻就上?来了。她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抬手捂住翟忍冬那双总想要把人穿透的黑色眼睛,另一手扶在她颈侧,拇指抵了一下她的下巴。

    翟忍冬抬头,脖颈里?拉出?清晰的美人筋。纪砚清视而不见,偏头在她喉咙处说:“信不信我咬断它,让你后半辈子?彻底闭嘴?”

    翟忍冬眼睫轻颤,说:“不信。”

    纪砚清凑近,张口。翟忍冬随之?仰头,喉咙里?发出?一声和先前相差无几的音。

    差的是真实性?和真实背后本能的克制。

    这一道音才更符合翟忍冬的性?子?,响起来时带着微不可察的震动。

    就在纪砚清唇下。

    她不自觉地抿了一下,舌尖扫过翟忍冬的喉咙。

    “啪。”

    玄关恢复到它原本的暗色。

    翟忍冬手仍贴在开关上?,偏低的嗓音在暗色里?变得有些模糊:“继续。”

    继续什么?

    咬?

    再?咬真要见血。

    翟忍冬明明知道,还让她继续。

    她就那么不怕死?

    还是,就那么想看她陷落?

    纪砚清落在翟忍冬耳后的目光凉下来。

    她陷落了,她就能名正言顺地睡她。

    是这样吧。

    做梦。

    纪砚清发狠地咬了翟忍冬一口,又?骤然慢下来,唇舌并用?,耐心十足地撩拨着她的神经。

    她不信翟忍冬忍得了。在这里?接吻那晚,她就完全笃定。

    忍不了,结局就未可知。

    纪砚清的左手仍然捂着翟忍冬的眼睛,掌心偶尔有她的睫毛刷过,轻得像是搔痒,从皮肤传到纪砚清的唇齿,她半睁的眼睛阖了两下,从翟忍冬耳后落到肩上?。

    翟忍冬穿着粗线条的宽松毛衣,领口大,锁骨半露,肩颈交界处平得看不出?任何一点会拉低美感的斜方肌影子?,只有突然将头偏向另一侧时绷直的线条,清瘦却有力,充满了蠱惑力和X張力。

    纪砚清的视线定格般停了几秒,伸手拉開翟忍冬的衣領,吻上?去?。

    翟忍冬攥紧手,眼底浮起湿热的雾气,围拢着她理?智,也熏染着她的嗓子?,她从喉咙底沉沉说了句,“想不想動我?”

    翟忍冬话落,纪砚清的手已经速翻过她毛衣扯下心衣。翟忍冬的身体在一瞬之?间绷紧。

    纪砚清从重到轻,吻回到她唇上?,一下一下地吻着她微微张开的唇缝:“翟老板,什么感覺?”

    够不够沦陷?够不够失去?理?智?够不够低头认错?

    纪砚清迫不及待想知道翟忍冬的回答。

    翟忍冬张了张口,说:“没感覺。”

    纪砚清一剎緊握。翟忍冬本能地弓身,却被捂住眼睛的手用?力挡住:“这样呢?或者,这样?”

    纪砚清漫不经心地撥弄了一下,问:“还是没有?”

    翟忍冬的呼吸早已經亂了節奏,一开口,声音竟然还能保持平稳:“這裏的神經不太敏銳,你可以換個地方。”

    纪砚清轻笑:“谢大老板提醒。”

    纪砚清的手往下走,過腰,過腹,游刃有余地在翟忍冬的反馈下进行调整、发现,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她引入自己的节奏,引入纪砚清并不打?算触及的秘密之?地,所以骤然触摸到一片濕潤那秒,纪砚清浑身一震,回过神来,几乎是气极地想离开。

    翟忍冬早有预料,忽然抓住她的手腕说:“就剩這裏了,確定不試一試?”

    试是输,不是还是个输!纪砚清毫不犹豫地选择和她“同归于?尽”,不想,玄关里?突然陷入寂静。

    纪砚清放下捂住在翟忍冬眼睛的手,看着她说:“大老板,原来你也没人動过。”其实这是很显而易见的结论,翟忍冬连初吻都是她的,还有什么会属于?别人,但默认和说出?来能获得的心理?优越感截然不同。

    纪砚清突然就不那么气了,神情挑衅地盯看着翟忍冬,手也不遑多让。

    翟忍冬的声音终于?有了起伏:“等你。”

    纪砚清:“?”

    等你来动?

    纪砚清没听?过什么缠绵悱恻的感情段子?,翟忍冬的话也没有华丽的辞藻修饰,没有丰沛的情绪晕染,最多只算直抒胸臆,可纪砚清的心却忽然跳了一下,有隐秘陌生?的情绪在他胸腔里?快速增长,顷刻就漫过了喉咙。她被那股膨胀汹涌的情绪逼着靠近翟忍冬,手也同步向LI,在翟忍冬炽热的气息中问:“翟忍冬,除了长得好,我还有哪些地方值得你这么纡尊降贵,费尽心思?”

    说,只要翟忍冬能说出?来一点她满意的,她就考虑放过她。

    纪砚清笔直地注视翟忍冬。

    翟忍冬也看着她,脑子?里?闪过很多——寂静舞台、深夜河边、学校礼堂、街头、门外,还有,大雪的路边……她看着一辆白色的车子?渐行渐远,哭都哭不出?来。

    那天冷到了骨子?里?。

    她一个人,送走了身边唯一爱她的人。

    送向不见天日的牢笼,葬送了她一辈子?。

    她却一点也不怪她,弥留之?际想的全是她往后怎么办。

    “忍冬,你不能靠一个人的名字活一辈子?,喜欢她就想想办法去?见她。”

    “我去?了,带了一束她喜欢的百合,可她有别人,我看到她们在接吻。”

    “那你怎么办?妈一走,你就又?是一个人了。”

    “我不知道。”

    “你要不要试着换个人,昨天梁……”

    “妈,我只要她。”

    翟忍冬目光震动,手腕上?的伤疤像是被再?次剖开一样,一瞬间的凉意闪过,她抓在纪砚清腕上?的那只手一松,握住她的下巴就偏头吻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主动让纪砚清有片刻空白,她被推在墙上?,唇舌之?间蛮横的吮吻又?野又?疯,深得像是要吃了她,但没任何一丝那种浓烈到会让她心跳加速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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