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兄长的遗产: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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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并坠落到地面,无数考生的咒骂影响不了他。

    点射。

    精准的点射,横扫向千米外的某个考生。这中间有被误伤者,也有被干扰者,但都不重要。白岁安手中的枪械用完弹药,迅速拿出一把新的枪械进行第二轮点射。

    他的射击就是和滞空抢夺时间,就是在和更强者进行一场豪赌。

    “靠。”

    “神经病。”

    “疯子!疯子!”随着千米外吵杂的咒骂,考生中的群情激奋。白岁安更在意耳麦里传来的名字。

    “考生-冬织,淘汰。”

    白岁安露出一丝笑意。接着他毫不犹豫掉转枪口,对准修克。苍天大树已进入战斗范围,部分考生借助树枝与灌木卸掉身上力,仓皇收拾行李,开始向各个隐蔽地点逃窜。

    修克却不可以。

    他听到急促的枪声,强烈的冲击擦破皮肤,白岁安凌乱的脚步与呼吸越来越近,两发破空声中,背部传来刺痛感。

    “考生-修克,失去一次生命。”

    咔。磅——

    “考生-修克,失去一次生命。”

    还剩下一次。

    白岁安握住滚烫的枪管,数着剩余的子弹,压住枪管追逐中开枪。而在两次攻击后,修克终于明白了。

    白岁安从没有放过他。

    如果这是真实战场,白岁安绝对会杀了他。

    “该死。该死。”修克扒开树枝,甩出蝎尾,快速攀爬在树木向着城市废墟移动。

    他怎么可能倒在这里?考试第一天都没有过去。

    他怎么可以倒在这里?他好不容易得到机会考大学。

    他怎么可以倒在这里?万一、万一军雄们看到成绩,觉得自己不值得——

    白岁安没有动。他举起枪械,眼睛环绕出一道光芒,属于他的异化能力终于发动。

    【中级-视力锐化】,在这异化能力下,一切细微的存在、移动都有迹可循。

    修克的奔跑不过是将他的前进途径更具象化,在白岁安眼中,一切花草树木废墟碎石正化为线条,最终汇总到修克身上。

    他扣动扳机,露出微笑。

    死吧!

    磅——

    *

    “精彩!”监视室内,军雄优卡看得笑哈哈。他指着监控中打生打死的两个孩子,道:“这段一定要拷下来,我要放给郝誉看哈哈。”

    “太精彩了。”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

    同为军雄, 郝誉算其他两位的前辈。

    诚然,他们年龄相近,差不多是养育中心同一批次培养出的军雄。但在针对“斩首”计划这类超重大任务中, 亚萨和优卡都得朝郝誉取经。

    在他们成年前, 军部便联合诸多势力试图启动“斩首”行动, 绞杀寄生体中最强大的七大存在。郝誉便被选为第一批深入敌军巢穴,展开“斩首”的第一人选。

    事实证明,军部没有看错人。

    不过他们也远远低估了最高级别寄生体的复生能力。郝誉拼出性命、所有同伴的生命,却眼睁睁看着对方吞噬同伴的尸体与圈养的雄虫,重塑身体。

    ——去了十三个军雄,近百位军雌, 只活下郝誉一个。

    相比起来, 第二期“斩首”计划改变策略,更注意“探明”敌手底盘,八个军雄带领团队花费十数年潜伏在敌方, 执行各自的任务, 互相协助,到全员撤离时, 活下来一半。

    亚萨和优卡就是一半中的幸运儿。

    他们一个失去左眼,一个彻底转变性向。

    不过, 两位与郝誉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面对出任务前后都打不过的郝誉,他们热衷在无伤大雅的事情上开郝誉笑话。

    而郝誉在体验丢脸前,要解决下家里的私事。

    他在军雌的呼喊声中睁开眼, 下半身发麻, 几乎无法动弹。大脑缺氧带来的眩晕感, 让郝誉下意识寻找太阳确定方位。他感受到脸压着块柔软的肉,微微抬头, “怎么不喊我。”

    一路靠在白宣良肩膀上,郝誉觉得白宣良肯定累坏了。

    白宣良收拾衣服,犹豫许久,低声道:“看你睡得这么好。”

    我不想叫醒你。

    白宣良已经发现这栋别墅,名义上是郝誉的疗养别墅,却没有留下一间属于郝誉的屋子,更没有郝誉的床。他不清楚这是郝誉有意为之还是其他原因,每次起夜,穿过廊道,走下楼梯,白宣良都能在大厅沙发看到郝誉。

    军雄盖着一件军改行动制服,微眯着眼,靠在沙发上,双脚离地,发出压抑的呼吸声。

    他无数次以为郝誉睡着了,出门一瞥,沙发处恍惚燃烧两束发白的火焰,随着门灯飘逸,看得人身体发冷,像是被夜兽盯上的猎物般瑟瑟发抖。

    郝誉不会在晚上发出声音。

    不去伊瑟尔那里做到过夜,他便枯坐在沙发上直到天亮才睡。

    “常年睡沙发也不好。”白宣良将衣物收回来,看着郝誉活动手脚,走下航空器。他尝试劝说道:“二楼三楼房间也很多,放一张床很方便。”

    “不要。”

    “难得今天睡得这么好。”

    “因为有白哥在。”郝誉冷静道:“和床没有关系。给我床,我也只会在上面做。大做特做。”

    他总能在任何话题里顺滑插入虎狼之词。白宣良半天说不出话,讪讪跟在郝誉身后,不再劝说床不床的问题。

    “这个月过半了吗?”

    “早过了。”军雌反应过来,对郝誉道:“这次也是直接拿给您吗?”

    “嗯。”郝誉又在什么东西上签字,他速度快,进门前想起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对白宣良强调道:“过段时间会有包裹送过来。千万不要拆开,也不要拿到厨房和你们的浴室。你放在……沙发底下吧。我自己掏。”

    这件事情格外重要。

    郝誉重复三次,说到累才停下。

    余下的时间,白宣良询问能否改造花园,得到肯定的答案后,翻出花园铲,勤勤恳恳开始大改造。郝誉拆开两包水果干,把试图劝说自己少吃点的军雌全部轰出去,挖了一勺奶粉到果干里,捏紧开口胡乱摇晃,等每一块果干都裹上奶粉后,一口气倒入嘴里嚼吧嚼吧。

    伊瑟尔下楼看到这一幕,百般不理解。

    “这好吃吗?”

    “你想好了。”郝誉含糊道:“没想好回去继续想。别和我说话。”

    过去三天,伊瑟尔不是没想过找郝誉说话。他赤着双脚,阳光照在皮肤上,透出中可爱的肉感,像一块养肥的裸玉。他用各种手段勾引郝誉,试图再颠鸾倒凤中让郝誉忘记给自己的军令状。

    “郝誉……郝誉……你好厉害。”伊瑟尔脸上黏得到处是头发,他嘴唇吃紧自己一截碎发,用舌头将其弄出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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