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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替娶》 40-50(第16/34页)
“岚丫头已有了眉目!”上官雪尤为捧场地竖起拇指。
上官彦依旧是保守派,“岚儿,此事需从长计议,等阿父回府,我们商议好了还得进宫由圣上批准。”他不愿岚儿面临险境,且相信父亲和皇上都会阻止岚儿遇险。
可惜,萧岚已在脑海里购置了蓝图,起身就道,“备车。”
翠竹应声照办,上官雪问萧岚去哪,后者答得流畅,“自然是驸马。”
这厢,魏瑾坐在刑部公府的书房与姚仲仁密谈。
“南州贪污工程银案里不仅少了南宫思远的卷宗,还缺失了当年的主审人温牧的结案记录。”姚仲仁上任刑部侍郎的的第一日,魏驸马就来寻他相助,得知查询的是已故侯爷妾室的娘家,起初他也惊愕了许久。
但找到卷宗后他便觉此案太过诡局,要知道温牧可是魏武侯夫人温檐的嫡亲哥哥、魏驸马的嫡亲舅父。姚仲仁看了眼魏驸马,瞧不出他神色是预料之中更多、还是复杂更多。
二人虽然志趣相投,可姚仲仁从未见魏驸马面露过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他就像是一个闷葫芦,跟他称兄道弟别提多无趣了。
“魏兄不支声可是不满意?”姚仲仁屈指点了点卷宗。
铛铛铛,二人身后的铜钟响起。书房布置了机关,外头打不开也听不见里头,只能以铜钟传声告知。
魏瑾将案上卷宗收起来,只道:“满意,多谢。”
姚仲仁暗道没劲!
家里的腌脏都快抖出来了,他还当没事人一样,姚仲仁忽然很想知道能有什么事会令他失控的。收拾好,姚仲仁扭动案下的机关,书房门扉打开。是韩砾,他向姚侍郎、魏驸马作揖。
“少主,公主来了。”
不等姚仲仁打趣一句,魏驸马风风火火的人影就不见了,虽是走着过去的,可那步子迈得都快赶上马了!他轻呵一声。
在刑部功夫坐了一盏茶的功夫,萧岚耐心几乎告罄。
从前外人都以为她毁了容貌带着面罩,是以他们都尽量避讳着直视她的容貌,更没有献殷勤和攀交情的机会,她乐的惬意随性。
面罩一卸,迎合与攀谈就避无可避。
且这儿是刑部,叔父推崇新律备受阻扰,她若再摆架子无疑是给叔父的依法治国之路添增坎坷。
萧岚耐着性子与几位重臣论说了几嘴时事,还不忘问候了诸位大臣的女眷,公府杂役送来第二盏茶时,驸马终是姗姗来迟,她喜出望外,恨不得即刻飞出公府。
“本宫也乏了,诸位大臣公务繁忙就不必送了。”
魏瑾瞧出萧岚澄澈杏眸中的倦色,看都不看一眼叨扰萧岚的大臣,握住她的小手带着往外走。
可刑部尚书霍谌的话及时阻来,“岚殿下蕙质兰心,若得了空还请多多规劝皇上一二,律法小改怡情、大改易伤啊。”
等待期间,萧岚从未谈及国事和政论,即便大臣们有心往时事上带了几回,可都被她顾左右而言他地揭了过去。
刑部尚书这番话极易惹出萧岚左右天子政见的诽议。
公主虽贵为皇族后裔,但坚决不能干预大齐的朝政。初违者照律给予警告,再犯者便是廷杖二十。叔父起初不同意萧岚以身为饵|引|诱成尔歌,除了担忧她涉入险境,亦是不愿她深陷文臣口诛笔伐的漩涡。
是以,叔侄女俩都是暗中传递线索和消息。
遑论规劝天子一说乃皇后的职责,萧岚代劳便是将大齐的皇后不放在眼里。
“还未到下值的时辰,尚书大人怎就饮酒了?”
魏瑾挡在萧岚身前,黑眸深沉,他语气平静,毫无疆场上斩首不眨眼战神的气势。
可姚仲仁知道这都是表现而已,他按了按眉心,觑了眼顶头上峰,暗道他最好就着魏驸马给的台阶下了来,否则
刑部尚书霍谌精明的眸子浮起笑意,“魏驸马有所不知,老臣的身子不许饮酒。”
这就是非要较真儿的意思了!姚仲仁微微头疼,本来他想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的说辞囫囵过去,这下好了,惹毛了这位战神!外人只知他的刀剑不长眼,可那是他们没领教他的政论毒舌。
刑部一干官员都要依仗霍谌,自然附和帮衬起来。
“尚书霍大人为律法操劳坏了身子,去岁就不能饮酒了。”
“皇上的想法固然好,可牵一发而动全身啊,饭得一口一口吃才好”
霍谌自诩胜券在握的姿态,萧岚看不下去了,今日非要摆一回仗势欺人的架子,可驸马轻轻握了握她手,她只好继续等着。
姚仲仁见了却是默默摇头,霍谌的权势却是能威吓到虾兵蟹将,可对不热衷权术真刀真枪拼杀的魏驸马毫无意义。
“既没吃酒,那么刑部尚书大人便是故意挑唆殿下与中宫娘娘不和,且污蔑殿下干涉朝纲,身为朝廷正二品大臣诋毁攀咬皇族该当何罪?”魏瑾一字比一字犀利,桃花眸深沉平静地扫视附和的官员,“魏某提醒一下,刑部尚书大人知法犯法,可是罪加一等的。”
“老臣不过是”
“不过是以为殿下与皇上情同父女?”
要说的话竟被抢了,霍谌噎住。
魏薄唇扯出一抹讥讽的弧,“魏某劝霍大人收起老掉牙的说辞,君臣大过父子,遑论殿下是公主。”
“老臣以为”
“以为殿下心系皇上,愿为皇上分忧?既然霍大人那么了解殿下和皇上,可曾想过皇上知道殿下被霍大人拦在这儿下套会做如何想?”
霍谌再次噎住,心下暗道魏驸马果然是个刺头!怨不得魏武侯夫人当街殴打!姚仲仁紧紧抿着唇,尽量不叫顶头上峰发觉他有点想笑。
萧岚却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霍谌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萧岚手上传来轻轻一握,她朝驸马看去,他好看的薄唇缓缓阂动,她竟看懂了。
虽有疑惑还是照办,“本宫相信霍大人也是心急才失言。”
“殿下所言甚是,老臣惭愧!”这回的台阶,霍谌巴不得赶紧滚下来,他对萧岚作揖,“魏驸马对殿下情真意切,老臣也倍受感动。”
萧岚懂了,由驸马给出台阶,霍谌的颜面只会掉了一地。可换成萧岚给这个台阶,霍谌的颜面就留有几许,且他为了彰显自己的胸怀和气度,还会夸赞一番驸马,以表公事公办的不参杂恩怨的姿态。
此事今日就此揭过,日后也无人再嚼驸马或是霍谌的舌根。
“你若是入仕,可为叔父解决不少麻烦。”回到马车上,萧岚赞驸马,她身子晃晃悠悠,神态怡然舒适。驸马方才下了刑部尚书的面子,也算是震山敲虎,那些过去总喜欢咬着她的老家伙定然会收敛。
方才的突发萧岚自己也能应付,可女子和公主的双重身份既是她的利剑也是她的累赘,乐得驸马替她出头。
魏瑾是属猴的,“岚儿对为夫这般信赖?”
“实至名归!”萧岚眼神亮者笃定的光。
战场上真刀真枪的拼杀难,入仕要通过层层考试也难,考生通过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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