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娶: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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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了!

    “书剑!”萧岚急地从圈椅上起身,暗卫书剑闻言陡然现身,“你拿着我得了令牌去一趟衙门,务必将此事按捺住,不可打草惊蛇!”

    书剑拱手应是。

    翠竹和管事不解,二人神色都是颤颤巍巍以为坏了事。

    萧岚安抚二人,“你们做的没错,只是还不是时候。”看来,成尔歌已等不及了!

    翠竹和管事心有戚戚地点点头,萧岚吩咐二人先下去,她将内室的奴仆都打发走了,独自去了净室。

    “那酒不对劲。”她直言。

    魏瑾艰难地颔首,“为夫没喝下腹。”

    萧岚心惊,“那怎会如此?”

    “舍太子说过,快要戒掉蛊|瘾的人,闻到了或者不慎误食了含有蛊的酒,也会瘾发,这蛊和酒一样,都有渗透力。”魏瑾的声音越来越哑,身体滚烫,药桶里的冰水都渐渐被他给熏热了。

    萧岚饶步到桶的后边,见驸马后颈的结痂裂开,他身子滚烫,可眉上、鬓角上都覆了一层薄薄的碎冰,薄唇冷的发紫发黑。

    “别泡了,你出来。”

    魏瑾艰难地睁开眼,想要侧头去看,他这一动,后颈的伤口又裂开了一些。萧岚赶紧从后背搂住他,“别动,伤口好不容易结痂了!”

    “我没事,泡一夜,定然会好。”魏瑾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萧岚紧紧搂着他,强硬道:“本宫让你别泡了!”

    静默了一会儿,他潺潺如流水笑声问,“不泡,岚儿替为夫解蛊吗?”

    毫无迟疑地极小声回应了他,“嗯”

    萧岚不知道别的夫妇是怎么圆房的,要说什么?做什么?回想刚刚成婚的第一夜,驸马忽然被紧急的军务给叫走了,当时她心里的失落自然不少,也为此冷落了好几日驸马。

    又想起前不久,她还信誓旦旦地说不愿和驸马在受蛊|瘾的情形下交合,忽然的转变她也毫无意料。

    当初不愿意是真。

    如今愿意了更是真。

    但为了防止男人后悔,萧岚往他的方向挪了挪,榻上褥摩挲出皱痕,“你可看清楚了我是谁?”

    魏瑾听出她话音里的顾忌,险些笑出声,清了清嗓音,“你是岚儿,我的妻子。”

    又是一阵静默,萧岚手足无措,一方面有些担心,听说圆房的第一回女子会疼的很难圆,可究竟是怎么疼,怎么难圆,没人说啊!

    对了!小册子!萧岚想着就放下腿预备下去。

    熟料,魏瑾却会错了意,他拽着她的玉足轻轻一拉,小小的人就躺到他的怀里。魏瑾的一双桃花眸碎满了情,“岚儿反悔了?”

    即便如此,魏瑾也做不出来强迫萧岚的事,可到底是萧岚挑起来的,他当下难免因为还未得到又猛然失去的巨大落空而心生悲凉。

    心底也多了一个依譁声音,不管了!得到她!

    萧岚被他烫的浑身一个机灵,“没”

    可她又不好意思说,要去拿小册子临时抱佛脚,只好委婉道:“成婚时,嬷嬷说若是有磕绊,就看看。”

    声音轻如吐气。

    魏瑾愣了一瞬,哀色瞬间褪去,自是听明白萧岚说的是何物了。他薄唇弯了弯,道:“不用”

    言罢,他附身含住小小的唇瓣,萧岚思绪渐渐荒芜。

    外头的雨下个不停,她在他怀中摇动,影在烛光中飘落。夜雨如他,时疏时骤,她就如莲池里的芭蕉,被雨拍打的毫无间隙,急管促弦,吟咏着涓涓不息。

    雪色帐幔渐渐染了一层淡淡的绯色,长长的帐幔拖拽垂在地上。

    玄色中衣和藕色小库轻飘飘地搭在帐幔上头,时不时有一股风从热烘烘而薄薄的纱幔里钻出来。

    玄藕两衣忽然交叠在一起,滚了下来,却勾在纱幔上欲落不落。

    轻晃、猛晃、缓缓蠕动、最终,玄藕两衣从掉了下来。

    银缸里的烛台落了一圈泥,萧岚也软成了泥。

    最终烛火灭了,东方吐出了鱼肚白。

    少女错落的曲弯落在魏瑾怀中,她脸颊泛起薄薄的晕汗,晶莹剔透。一双秋水杏眸蓄着点滴水雾,犹如娇艳的泣泪牡丹。如瀑的乌发覆满了枕巾,淡淡的茉莉清香渐渐充盈整个帐幔,如纱如水一般在二人间流淌。

    “岚儿,醒一醒。”魏瑾轻轻拨动湿漉漉的小人,轻声细语,“为夫抱你洗洗。”

    萧岚浑身黏腻,可困的睁不不开眼,早知给他解蛊要一整夜,她就该狠心让驸马浸泡一夜的冰水!

    “洗了也是徒劳!我才不要上你的当!”萧岚的嗓音哑的磕磕绊绊,驸马倒是餍足后的温润清晰。

    昨晚的最后一回,他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抱着她在桶中胡闹了许久,再躺回拔步床上的时候,臀酸痛不已。

    魏瑾薄唇翘了翘,轻轻落下一吻,之后下榻穿戴整齐,还是低声吩咐人打来热水。

    翠竹和焉桃红着脸进来,昨儿个晚上,她们都听见公主的声音了,和雨一样断断续续持续了一整晚。方才见驸马神清气爽,可公主竟还躺着,可见圆房真如嬷嬷说的累人的很呐!

    萧岚不知不觉睡着了,迷迷糊糊之间,总觉得有人在拨弄自己,一会儿是乌发,一会儿是腿,一会儿还是那里

    她以为驸马又要闹,神思即便不清也有些怕了,这男人不带累的吗?

    “不要了”

    “别来了”

    魏瑾正给她穿戴干净的中衣,听见这声,心都快化了。

    翠竹和焉桃暗暗佩服,公主真厉害,能经过驸马的一夜!

    这一觉,睡到了响午。

    萧岚是被闹哄哄的炮竹声、敲锣声给吵醒的,她刚一张口,就觉得嗓眼里干的冒火,更难为情的是,双月退间总是隐隐的涨!

    “翠竹”

    听见动静,魏瑾从屏风后的书案前起身过来。

    萧岚第一反应就是拉紧了被褥,满满的防备模样,“怎么是你?翠竹人呢?”

    魏瑾有些无奈笑了,“岚儿眼里,为夫如此无节制?”

    萧岚郑重地颔首,满眼都写着:你不是吗!!

    魏瑾:“”

    用过午膳,魏瑾告诉萧岚今日放榜,不多时就该出前三甲了-

    京都的街市早已喧嚣满满。都知道今日是放榜的好日子,街边的商铺和小贩都起了各大早,就等着一会儿见了兴高采烈的贵人狠狠的祝贺,冲着他们的这份热情,商铺和小贩的生意绝不会少。

    贡院外头的长街已停了熙熙攘攘的马车,车门皆是闭门不见,外头候着的仆从也都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恨不得将眼珠子粘在贡院的龙虎墙上。

    又是一年一度的几家欢喜几家愁的日子。

    日辉暖洋洋的撒下来,可捂不热众人的心,他们犹如冰雕似的一动不动,直到贡院朱红的高门大开,走出几名手捧着锦盒的官差,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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