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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替娶》 50-60(第18/36页)
嘎吱的开启,人群、马车、行人蜂拥出入。
随着南诏国蒙特舍太子的离京,两国和亲也画下了休止符。
民间百姓可不知大齐皇室谋划了一场如何精心设计的局,为了两国继续友好的颜面,只称南诏国皇后忽染暴病死于大齐,而南诏国服丧期间禁止嫁娶。
百姓们都觉得唏嘘不已。
“婚嫁要避开服丧这是情理之中,可为何两国忽然取消了婚事啊?”
“依我看,或许是南诏国的太子蒙特舍瞧不上襄阳郡主吧!”
“嘘!你不要脑袋了!”
这样的议论温南菱已听了不下百次,世家大族是知道缘由的,可因为他们的女儿不少都染过蛊|瘾,是以都默认地不张嘴。
温南菱空空顶着郡主的头衔,走到了哪儿都能听见这桩民间不为人知的密谈,更令她愤怒的是,蒙特舍回到了南昭国不久便娶了南州总督上官宏的女儿上官雪,婚事早就过了纳吉这一步,远远赐婚以前。温南菱的确不愿意嫁入南昭国,可她自己不接受婚事如今变成了她被放弃的那一个,心里忿忿不平。大齐利用了她作为垫脚石,然而却将她弃之蔽履。姑母明明知情,却不提前告知,害的她成了整个大齐民间的笑话!
“父亲,女儿的名声都毁了,日后还如何嫁人?”
温霆禄却一反常态的没有动怒,而是斥责她:“你着急什么?未出阁的女子正日说着婚事,也不嫌害臊!”
温南菱走了以后,温庭禄重新展开儿子传来的秘信,眉梢轻挑了挑,阴霾的脸色缓缓露出比雪还冷的笑色。
大寒时节,一夜银装素裹,风雪满京都。琉璃金顶玉阶层层叠叠,朱墙廊壁银光闪烁。
萧岚来了京都就发觉,这里雪下来没个停,南州从来没有这么大的雪,且四季如春。
雪花像天上宫阙仙人佩戴的银润白玉,像一点点轻盈飞扬的白花,瑶光殿的门缝塞了严严实实的棉布,萧岚还是觉得冷,即便被褥里塞了六个汤婆子。最终,驸马的体温起了作用。
五更天的时候,萧岚匍在他月匈前咬了一口,报复他毫无节制地索要,还每一回都要她一遍遍的喊郎君才肯释放!
然而,萧岚发觉他月匈结实的揪不起来。
“咬这。”魏瑾笑着将手递过去,薄薄的汗流淌着淡淡的烛光。
萧岚可不会错过,对着他的手指麻利的咬下去,咬肉肯定会痛,可她觉得没有咬手来的痛,毕竟十指连心嘛!
咬下去那一刻,她水雾的杏眸亮起促狭的坏意。可她失策了,她来不及用牙齿使劲,他轻松的让她缴械投降。
他仿若是个砸门,能轻而易举地让她失控。笑脸脸上飞快红的能滴血,她松开贝齿,推开他。
“怎么不咬了?”魏瑾多情的桃花眸染着情动。
明知故问,萧岚想要说他,可驸马缓缓靠近,百折不挠,她毫无接招的能力,强迫自己不发声。
萧岚推他远了点,喘了喘,“你何时发现魏决也中了蛊瘾?为何不告知我?”
“上官宏大人离京那日,我答应了上官大人,要保你周全。”
潮润的手贴了过来,萧岚脚又推开,“别闹,你下回不可再瞒着我了。”
魏瑾缓缓逼近,堵住樱红的唇瓣,“好。”
这夜过后,驸马又被萧岚赶到了偏殿去睡。
除夕前一夜,萧岚又在府邸的门口遇上了大伯兄和魏橙。
“殿下,求您去见见家母。”魏橙和大伯兄跪在雪地里。
魏决在朝堂上瘾发的同日,御林军就来了侯府将温檐抓走了,她毫不保留地坦诚了所有的罪行,案子的审理也渐渐趋紧尾声。
按新律:处死。
虽说魏决最后康复了,可给人下了让人上|瘾的蛊药罪大恶极。
“本宫救不了她,也不会救她。”萧岚令门房将二人扶起来,冰天雪地的,冻死了这两人事小,可即将年关了,死了人她的罪过就大了。
“殿下,家母不是要请殿下为她求情啊!”魏橙也不知母亲一遍遍要求见萧岚是为何?可她想要满足母亲临死前的愿望。是以,魏橙不顾门房的阻拦,再次跪了下去,“家母只需要一盏茶的功夫,求殿下看在我父亲为国捐躯的面儿上。”说着,魏橙叩首,脑袋深深埋进了雪土里,大伯兄跟着做。
麻烦!萧岚本来也要去刑部一趟,罢了!
刑部大牢。
狱卒给萧岚泡了上好的蒙顶山茶,还是临时去侍郎姚大人的公房里讨来的,淡淡的清香扑鼻,驱散了牢房里的腐朽气息。
“说吧。”茶水滚烫,外头风雪交加,萧岚坐在锈迹斑斑的铁牢外头,靠着炭火,手里抱着汤婆子。
“殿下就不好奇,为何罪妇与您的驸马水火不容?”温檐的嗓音坏了,听起来有些刺耳。
听说御林军去侯府扣押温檐的时候,她疯癫的又哭又笑,再后来嗓子就成了这样,萧岚并不接话,而是吹了吹滚烫的茶水,“还剩下一盏茶不到的功夫。”
温檐全然不受影响似的,自顾地叙述起了往事。
“十六岁那年,我和哥哥去了南州吃烤鸭,当时我男扮女装,有幸目睹了老侯爷的风采和才华,我被他的才情风貌所迷,百般打听得知竟是京都的世家子弟,魏武侯。”
“回城之后,我托母亲去魏家说亲,父亲却说不着急,要我等一等。这一等仅仅过了一个月不到,魏武侯的父亲竟主动上门说亲。亲事定下了以后,魏家还放言此生都不纳妾!”
“我高兴坏了!殿下,你能体会罪妇的心情吗?”
萧岚没功夫体会,大冷天的牢房里寒意瘆人,茶水凉了一小半,她抿了几小口下腹暖暖胃,依然是那句话,“你还有半盏茶的功夫。”
“我成婚后一个月就有了生孕,也就是那时候我才发觉,魏武侯竟早早与南州的罪臣之后韩澜漪暗结珠胎,他还将人接到了京城,养在外头。罪妇至今记得,他冷冰冰的对我说,只要韩澜漪诞下了庶长子,侯爷的爵位就给他。”
“我当时绝望、无助、痛楚无人问津!”温檐说至此处时,憔悴惨淡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可声音毫无泣诉,她自嘲一笑,“我不得已,在快要生产的前一个月用了催生的猛药,孩子的确在赶在了韩澜漪之前,可一死一病。”
听到这里,萧岚毫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一病,大抵说的是大伯兄魏荣。
可一死说是谁?世家大族若是有了死胎,都是要记录在名册的,祠堂也会有她|他的一牌之位。
萧岚转念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无聊了,竟然关心起温檐的疯举,她捧起茶盏又喝了一口。
“后来,我使了些法子,让那对母子消失!”温檐的眸光浸满了怨毒,“可老天不长眼,让那对母子又活了回来。老爷彻底冷了我和两个孩子,但是他死了。”
“哈哈哈哈—”
“他死了,再也不能护着那对母子和我做对了!我终于能放手去做,只是,老天还是要眷顾那个庶子,让他救了殿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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