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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攻略三大反派翻车后》 48.死遁(小剧场作话)(第3/6页)
围里长大?,虽然父母经常斗嘴(其实更多时?候是李父单方面?安静地被李母训斥),但那种完美无缺的家庭氛围却是很难复刻的。
李婧冉如今在做的,就是尽可能地让严庚书感受到这种温暖,并且让他为?之动容。
严庚书现在心里越感动,她这场假死好戏上演时?就能后劲越大?。
而?如今,严庚书却瞧着她,喉结滚了下,却并未开口,就好像生怕一开口就会打破这一片温暖的氛围。
美好到宛若幻境,一碰即碎。
李婧冉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多言,只起?身往他碗里夹了些菜,并为?两人将杯中?酒斟满。
待她再次在严庚书对面?坐下后,严庚书才声音微哑地开口道:“阿冉,你?不?是说大?婚前夕不?能叫‘夫君’吗?”
李婧冉放下酒壶的手微顿了下,却只克制地应道:“如今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无妨。”
隔着跳跃的烛火,她静静注视着严庚书片刻,这才轻声道:“我们明日便要?大?婚了,我忽然想到似乎从未和夫君共同?好好吃一顿饭。”
“就你?我二人,三餐四季,也算是一种幸福吧。”李婧冉低下头,笑容里有些苦涩,然而?她却掩饰得很好。
再次抬眼时?,李婧冉的笑容已经再次毫无异样,她只是笑着注视着严庚书,温婉地对他道:“今日补上,就当作是我们之间的定情之日,如何??”
严庚书看着眼前的女子,却只觉她今日似是有几分古怪。
相?较于往日,少了几分活泼灵动,情绪克制又内敛,就好像是在尽力?压抑着心中?的思绪。
严庚书望着她片刻,并未回应,反而?问道:“阿冉,你?是否有事想同?我说?”
李婧冉很轻地眨了下眼,微微摇了下头,只是说道:“没有。”
“夫君恐怕不?明白吧,大?婚对我们女子而?言就等同?于第二条生命。”李婧冉轻巧地四两拨千斤,“我只是 有些紧张罢了。”
“无妨,都?是小事。”李婧冉很自然地转移了话题,对严庚书道:“夫君快尝尝这道米糕,我可是同?后厨商议许久,才说服他将灶台让予我片刻。”
严庚书勾唇笑了下,烛光削弱了他深邃轮廓带来的锋利感,多了几分柔意。
他顺着她的话,尝了口碗里如白玉般的椰丝米糕,那味道对他而?言着实有些甜。
李婧冉眼眸亮晶晶地问他:“如何??还合你?口味吗?”
严庚书艰难咽下那仿佛能黏在嗓子眼的甜蜜,赞许道:“阿冉的手艺,自是无人能敌。”
也许这就叫甜蜜的负担吧。
李婧冉笑了下,又随意与他拉了几句家常。
饭菜都?吃得七七八八后,李婧冉自觉也铺垫得差不?多了,终于步入正题。
她瞥了眼自己酒杯里剩了些药丸残渣的酒液,单手端起?酒杯轻晃了下,随后对严庚书笑盈盈道:“夫君,我敬你?一杯吧。就当是 庆贺你?我二人告别?无家室无牵挂的日子?”
严庚书配合地端起?酒杯,和她轻轻一碰,酒杯沾了下唇,笑着应道:“明日便要?喝合卺酒了,阿冉怎生如此贪杯?”
李婧冉眉眼温柔,目光缱绻地滑过?他脸庞的每一寸,就像是要?把他刻入心底一般。
她一言不?发,只是朝他弯了下唇,仰头将杯中?含有假死药的酒一饮而?尽。
这种目光没来由地让严庚书蓦得起?一种莫名的直觉,就好像他马上便要?失去她一般。
无法遏制的心慌让他禁不?住地想要?采取一些措施,严庚书落了箸,想到军营弟兄们下午出的主意,心神微定,状似不?经意地对她道:“阿冉,我们婚后要?个孩子吧。”
李婧冉原本还单手搭在自己的脉搏,等待着药效发挥进入假死状态,听到严庚书的这句话,忍了又忍,但还是没忍住。
虽然她知晓扮演好温婉可人的形象才能带来最好的冲击力?,但李婧冉还是被他的话挑起?了心头火,皮笑肉不?笑地反问道:“你?生吗?”
要?孩子?他想的美。
生孩子本就是很艰难的事情,孕期可能会存在孕吐、手脚发麻等一系列辛苦的反应,而?且卸货后还要?面?临身材走形的风险。
更何?况,这若是放在古代,生孩子无疑于在鬼门?关走一遭,动不?动就得没半条命。
严庚书说得这么轻描淡写,还不?是因为?遭受这些磨难的人不?是他?
李婧冉面?上微笑,但严庚书却瞬间感受到了她话里蕴藏的不?悦。
不?知为?何?,当李婧冉露出这种“小叛逆”的情绪后,严庚书反而?松了口气。
他的阿冉啊,使使小性子挺可爱的,又何?必硬要?装出那副宽宏温柔的模样呢?怪让他心慌的。
严庚书分外有求生欲地澄清道:“我听闻孕后兴许能让你?来月事时?不?那么痛。但阿冉若是不?想,我自是也舍不?得你?遭这一趟罪。”
“军营里有许多遗腹子,孩子还在娘胎时?便没了爹。你?若是愿意,我们可以过?继个合眼缘的”
严庚书话刚说到一半,忽然见面?前的女子面?色忽然变苍白了许多,竟跟坐不?住似的往旁边倒去。
李婧冉摸到自己的脉搏开始一点点变弱后,立刻紧紧咬着唇,开始了“阿冉”最后的表演。
她指尖攥着桌布,神色间布满了痛苦,用力?得脖颈处的经脉都?变清晰了几分。
余光瞥见严庚书慌乱地起?身奔她而?来时?,李婧冉“不?经意”地碰掉了碗筷,哐当一阵巨响,正是她宴请严庚书前先前与裴宁辞约定的暗号。
李婧冉就跟再也无法坐住似的,虚弱地往旁边栽了下去,恰到好处地倒在了严庚书的怀里。
李婧冉目光里藏着浓浓的不?舍,她轻轻地喘着,对他道:“对不?住,严庚书,我可能等不?到和你?的大?婚了。”
向来将情绪掩在虚伪笑意后的男子此刻竟慌乱得藏不?住分毫,他托着李婧冉的手都?控制不?住地颤着。
那可是平日里舞刀弄剑都?稳稳当当的人,他就像是死神的镰刀,收割了一条又一条的生命时?从未手软。
然而?此刻,看着怀里虚弱的女子,严庚书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抱着她的手抖得厉害,好半晌后才蓦得转身喊道:“军医!来人,宣军医!”
李婧冉却只轻轻摇了下头:“没用的,此药无解。”
这四个字仿佛一记重锤,砸进了严庚书心里,让他痛得心脏骤所缩,几乎喘不?过?气。
李婧冉仍在兢兢业业地继续演着,给他捏造了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你?知晓的,我从来不?是你?心目中?干净纯粹的阿冉。”
“我是裴宁辞的人,是他让我潜伏在你?身边,伺机而?动取你?性命”李婧冉毫不?犹豫地坑了裴宁辞一把。
严庚书却只眸色血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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