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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攻略三大反派翻车后》 70-80(第17/51页)
恭毕敬道:“您请,您请。”
说罢,她便毫无压力地要脱去自己的里衣。
毕竟这里头还有肚兜呢,比她现代的小背心和热裤遮得还严实,李婧冉倒是不怎么介意。
严庚书隔着衣袖摁住她的手,别开眼?不去看她肩颈处的一片雪腻:“我脱就好,你别脱了。”
李婧冉闻言微怔:“可是万一穿帮”
严庚书深吸一口气,隐忍垂眸,从唇齿间艰难挤出几个字:“那个姿势看不到你。”
“可是”
李婧冉还想再说些?什么,随后就见严庚书面色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薄红,语气暴躁地打?断她:“我懂还是你懂?”
严庚书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在妻子?以外的女性面前宽衣解带,况且还要和她讨论这种姿势问题,只觉得一股燥意从心口处冲到脑门。
李婧冉目光在严庚书紧咬的下颌处顿了下,十分乖巧地决定给他这个面子?:“啊对对对,你懂。”
你这个后来单身到将近三十岁的雏最懂了。
***
掌事宫婢率着那群壮汉追到拐角处时,却?发现那个小宫女竟凭空消失了。
她放缓了步子?目光如炬地扫视了周围一圈,略过空荡荡的竹篮和水缸,眉头微皱。
就在此刻,柴房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动静,掌事宫婢眼?神一凌,比了个手势示意众人噤声,随后抽过壮汉手中的匕首,猫着腰悄悄靠近了柴房。
燥热的夏日没有一丝风,气氛凝固令人精神都紧绷,如火球般炎热的骄阳烤出了打?湿宫服的咸涩汗珠。
掌事宫婢一下又一下的脚步落在被晒得有些?蔫儿巴的小草上,寂静无声,捏着匕首的指尖却?用力地发白。
她缓慢地从拔刀出鞘,在刀尖将将被完全拔出之际,掌事宫婢终于看到了柴屋内的全貌,手顿时便僵住了。
柴屋门虚掩着,杂草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昏暗的光线透过半透明的窗户纸洒在他们身上。
呼吸声在凝固的空气里格外清晰,高大的男子?将娇小的女子?遮得严严实实看不清脸庞,只能看到她那头乌黑的青丝和雪白的双腕。
女子?的肌肤如嫩豆腐般白皙光洁,而?男子?的手背却?青筋分明,他一只手便足以将她的双腕牢牢锁住。
只须一眼?,这场面便能叫已经?出嫁的掌事宫婢都觉得脸上燥热。
男子?挺阔的后背线条流畅,宽肩窄腰,完美?得如同黄金比例的艺术雕塑。
只是这雕塑上却?被几道划出来的红痕破坏了,本?应在昏黄的光影中并不明显,但却?好似拥有某种魔力般令人无法?忽视。
女子?声线轻浅,又娇又软地轻声祈求他:“郎君,你别别这样”
连求饶都像是小鹿那么羸弱。
男子?却?只俯身吻她颈窝,态度格外强势,不容许她的丝毫退怯,嗓音又哑又欲:“再缠紧一些?,嗯?”
彼时正是闷夏,柴房中的空气却?带着几分湿润,气氛带着一丝令人喘不过气的粘稠,微潮的干草被压到时发出的声响颇有几分难言的微妙。
他是那么恶劣,掌控着她的一切情感,指腹轻擦掉她眼?角滑落的泪珠,欣赏她狼狈的同时,偏还要停下在她耳旁低笑:“说你要我,说你爱我,说你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
女子?脸皮薄,自是轻易说不出口,而?这位掌控者也只是不轻不重地把她钓着,像是恶狼在思考该从何处对猎物下手,故意磨她心态,逼得女子?哭得愈发可怜。
男子?慢条斯理地欣赏着她的窘态,明知?她已在理智崩塌的边缘,却?仍不放过她,强硬地要从那柔软的唇齿间撬出他想要听?的话:“说你这辈子?都只爱我一个。”
他钓着她,又蛊惑着她:“乖,不用忍着。”
在男子?花样百出的诱哄下,他终于如愿从她口中得了一句细若蚊呐的“我爱你”,倒也很宽宏大量地并未计较,边满足她边低头吻她。
掌事宫婢“唰”得一下把匕首插回了鞘,脸上都火辣辣的,也不敢再听?这对没羞没臊男女的墙角。
“走?!”她压低声音朝壮丁们呵了声。
壮丁们不明所?以,有个不长眼?的还询问道:“姑姑,不进去探寻一番吗?”
探寻?探什么寻?她不要脸面的吗?
掌事宫婢也无法?告诉他们柴房内究竟在做些?什么,只烦躁地摆了摆手,拉着脸道:“滚滚滚。”
屋外的人陆续离去,严庚书身为习武之人自是耳聪目明,他原本?用拇指按在李婧冉唇角“亲吻”着,听?到脚步声渐远后,便放开了手。
正想起身之际,严庚书却?被女子?藕白的手臂环住了脖颈,被迫压着低头。
“他们”严庚书想跟李婧冉说他们已经?走?了,无须再逢场作戏,只是下一刻所?有的话却?都失了声。
因?为李婧冉竟勾着他的脖颈,仰头真?真?切切地吻了上来。
并非像方才那般隔着拇指,他能感受到自己唇上的柔软湿润,女子?的馨香让他在那一瞬都没反应过来,而?就在下一秒却?为这片刻的走?神付出了代价。
女子?微阖着眼?,温柔地勾勒着他的唇形,而?后趁他不备长驱直入,毫无章法?又蛮横地扫荡着他的私人领域。
严庚书即使是先前在楚馆时,都并未被人如此轻薄过,顿时浑身都僵了,须臾后才蓦得推开她,狠狠擦了下唇,不可置信地道:“有病?”
李婧冉轻吸了口气,不露声色地朝他笑笑,不想承认是她方才听?到严庚书的那些?话,竟恍惚间把他和现实中的严庚书混在一起了。
她只是分外温和地对他道:“逢场作戏嘛,做得真?一些?总是更好的。”
严庚书无语哽噎半晌,但他毕竟是个男子?,也不好和她计较,在心中宽慰自己就当是被猫舔了吧。
但他憋了半晌,还是忍不住道:“你不仅亲了我。”
“嗯?”
“ 你还进来了。”
严庚书原本?想说的是“你还伸舌头了”,但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对一个姑娘说这等话不合适,用了个更委婉的方式,没曾想听?起来却?愈发古怪。
李婧冉哑然片刻,从善如流:“对不起,我错了,是我玷污了你的清白,我不会负责的。”
严庚书:“”
他觉得自己今天当真?是倒了血霉,闷不吭声地捡起衣裳,背着她穿衣服时还能感受到她流连在自己身上的眼?神。
严庚书总有种被人惦记上的错觉,可她的目光和楚馆那些?色/淫/下流的注视不同,是不含亵渎意味的
很讽刺,虽然她方才都直接吻了他。
严庚书纵然浑身不自在,但他并不感到恶心,却?仍旧回过头去扫她一眼?,没说话。
李婧冉感受到他的眼?风后,只淡笑着朝他挑了下眉,歪着头赞道:“身材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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