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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攻略三大反派翻车后》 70-80(第24/51页)
生的性命变成了一滩血肉,随后侧眸瞧向裴宁辞,低声?赞了句:“你倒是心?狠。”
师兄方才在角落看得清清楚楚,小周的确是想?要裴宁辞的命,但动?手时却迟疑了。
是裴宁辞主?动?靠近的他,“巧合”地让刀插入了他的胸口。
杀死小周的孩子们都?是刽子手,而裴宁辞只是轻描淡写?地给他们递了把顺手的刀。
裴宁辞听到师兄的话,反问道:“心?狠?”
师兄本想?让他别装了,谁知细细打量下才发现裴宁辞因失血过多?的苍白脸庞上,是实打实的疑惑。
那一瞬,师兄便知晓裴宁辞就是天生的大祭司。
他并非是心?狠,他只是情绪太淡太淡了,而这却比心?狠可怕一万倍。
淡到即使被友善的“朋友”刺杀时都?不会感到被背叛的愤怒,淡到将那把伦理的刀刃交给侍神官任由他们杀了小周时都?不觉得有任何不对。
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把人命当成一个客观理性的数字,可以在家国大患中做出最有利于天下的决定?。
即使这个决定?在别人看来是泯灭人性的。
师兄自认身?处地狱的这些年里,他并不是做不到裴宁辞的水平,但他是个人,是个就算对死亡麻木可午夜还是会梦到冤魂索命的人。
这也是为何他决定?将大祭司的位置拱手相让,尽管还并未告诉裴宁辞他的决定?,但师兄已经在潜移默化?间一点点试图补全裴宁辞距完美?祭司的那点瑕疵。
一个完美?的大祭司,他可以不用杀人,但他不能不会杀人。
这是师兄试图教会裴宁辞的最后一课,只是好巧不巧,撞到枪口的李婧冉就这么成了他的“教纲”。
眼看着那把匕首就要逼近自己,李婧冉的指尖深深掐入了掌心?。
虽然时空循环里不会死,但被割了脖子真的很痛啊啊啊!
李婧冉的视线在师兄身?上一扫而过,总觉得他衣衫上的云纹是那么眼熟,在这万分紧急的情况下对他脱口而出:“你是否有个妹妹?”
师兄闻言不语,但李婧冉却从他神色间极快浮过的惊诧里看到了答案。
那天寻上她的黑衣少女总给李婧冉一些熟悉的感觉,她询问她究竟和裴宁辞之间有什么纠葛时,黑衣少女只是冷着嗓音道:“他害死了我的亲人。”
因此,黑衣少女才说即使付出一切,她也要把裴宁辞拉下神坛。
如?今一想?,这位云纹袍的师兄应当就是黑衣姑娘口中的亲人了。
倒是也在理,毕竟云纹师兄才是继定?的大祭司人选,而后来上位的大祭司却是裴宁辞,这中间应当是发生了什么。
只是李婧冉瞧着眼前的两位白衣男子,觉得裴宁辞和他师兄的关系似乎也挺融洽的啊。
李婧冉总是依稀觉得哪里不对劲,有心?想?深纠,却听到未时三刻的宫钟再次敲响
***
第三周目。
眼前深紫色的蝴蝶一闪而过。
难以忍受的恶心?感翻天覆地地席来,让李婧冉克制不住地撑着树就吐了个昏天暗地。
正如?小黄所说,她每一次时空循环时的反应都?越来越严重?,分外痛苦。
李婧冉靠着轻喘了好半晌,随后倏得睁开眼,陡然意识到眼前的景象和她之前两次的都?不一样。
庄重?清肃的大殿立于她眼前,建筑在风风雨雨中屹立了多?年,原本雪白的外层也微微泛黄,牌匾上用银丝掐着“侍居”两个端正的大字。
米黄色石狮旁长?着两个玩忽职守的守门?人,此刻正闲散地靠着石狮头聊着天。
没有琴合宫,没有朝她走来的掌事宫婢。
李婧冉蓦然摸了下袖口,是空荡荡的。
也没有那盒松膏。
也就是说,她此刻应当是还没来得及去琴合宫
时间提前了。
这个变数让李婧冉下意识蹙了下眉,在心?中询问小黄:「时空怎么突然提前了?有什么讲究吗?」
小黄也很茫然:「不知道,以前好像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李婧冉垂眼瞧着在花瓣上振颤的蜜蜂,缓慢地梳理着目前的线索:「就目前的情况而言,裴宁辞和他的师兄联手制定?了计划,要杀死琴贵妃。动?机不清楚,作案方法不清楚,只知道裴宁辞在琴贵妃死前曾经见过她一面。」
小黄顺着她的思路想?了下,随后应道:「也就是说破局的关键是裴宁辞?要阻止他去见琴贵妃?」
「嘶不对啊,可裴宁辞这模样一看就不是个好糊弄的,你有什么借口拖住他?」
小黄这句话问出口后,半晌没听到李婧冉的回应。
「宿主??」它?出声?提醒了句,刚想?继续说些什么时就被李婧冉打断了。
「先别说话。」李婧冉如?是道,不着痕迹地靠近闲聊的守门?人走近了几步,悄悄竖起耳朵听着他们的对话。
矮的那个单手撑在石狮子上,叹了口气道:“这差事可当真是做不下去了,我昨日?本想?着去打瓶酒,手头都?没钱 哎你说,那人这几日?怎么不来给裴侍官送信了?”
高的那个闲散地接了句:“人能连着送信送大半个月已经很不容易了,这搁你身?上你乐意?”
“不是我说你,你钱都?收了,起码也得把信送到裴侍官手里吧”高个儿扫了矮子一眼,“而且人老母病重?,兴许那些信就是让裴侍官回家见老人家最后一面的。这钱你拿着不心?虚啊?”
“这能怪我吗?侍神官这个月都?在司命殿选拔,昨日?抉出了头筹后才能从殿中出来,我就算变成苍蝇也没法把信送进司命殿吧!”矮子翻了个白眼,“那个送信人看着倒是清矜贵气,谁曾想?出手就那几个破铜板,我还不稀罕赚他的钱嘞。”
高个儿对矮子这拿钱不办事的行为不敢苟同,但毕竟信没送到耽误的也不是他的事,他只耸了下肩,不甚在意地敷衍了句:“是这么个理。”
李婧冉听到这里,多?多?少少明白了个大概。
裴宁辞和许钰林的娘亲是缠绵病榻许久、把家底都?熬空后去世的,而她在去世前的唯一心?愿就是她的大儿子裴宁辞。
许钰林应当也是为了完成娘亲的遗愿,这才托关系塞钱打点,试图疏松关系把信件送到裴宁辞手上。
谁料这拿了钱的人却是个贪财的,根本接触不到先前在司命殿和众侍官一同闭关的裴宁辞,却为了钱谎称信件送到了,一次次诓骗许钰林的钱财。
至于许钰林,他应当也一直被蒙在鼓里,只以为信件都?送到了裴宁辞手上,但这位即将成为大祭司的阿兄瞧不上他们这些亲人,这才不愿出宫见他们娘亲最后一面。
至于兄弟二人,裴宁辞不屑于解释,许钰林又太擅长?隐忍,两人的隔阂就这么越来越深。
李婧冉一边在心?里为他们这岌岌可危的兄弟情感叹一番,一边摸索着从身?上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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