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三大反派翻车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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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子轻颤了下,她?却?恍若未觉,只是轻拢慢拈地将他伤痕处的血丝尽数掠夺得干净。

    直到描绘间再?也蘸不出那朱红的颜料,她?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他,在裴宁辞的目光中缓慢地轻抿了下唇,顾盼生辉地欺骗他:“本?宫这如何能叫心狠呢?”

    她?的容貌妩媚,神?色却?是勾人的无辜,用那双从不曾伺候过他人的柔荑把他方才拉下的衣衫重新拢好。

    抚平,整理得一丝不苟,仿佛他依旧是那个神?坛之上的大祭司。

    只是这身祭司袍下,掩着的却?是她?留下的旖旎风光。

    李婧冉学着裴宁辞的模样惺惺作?态,边望着他笑,边柔了嗓音怜惜地用指骨若有似无地抚着他的脸庞:“本?宫只是太爱你了啊,可你着实令本?宫太没安全感了。”

    “本?宫只是想在你身上留下些什么,甚至想让祭司大人浑身上下都染着本?宫的气?息,下手?时这才难免失了分寸。”

    李婧冉微笑着用这些PUA(精神?控制)的话?给裴宁辞洗着脑,用情人间耳鬓厮磨的语气?告诉他:她?是伤了他,但那都是因为她?太爱他了。

    不是要?玩偏执占有的那一套吗?

    她?自是要?奉陪到底。

    贴着他脸庞的指骨微顿了下,她?由抚摸到轻拍,在那张女娲精雕细琢的脸庞轻描淡写地拍了两下。

    “裴宁辞,你给本?宫听?清楚了。”李婧冉纤白的指尖一路下滑,随后毫不留情地掐住了他的脖颈。

    她?就宛如伊甸园里的那条美艳毒蛇,吞咽下了那颗巨毒的果实。

    在裴宁辞因微愕而轻晃的眸光里,李婧冉感受着他的脉搏在自己指尖下跳动?,在这仿佛要?取他性命的姿态中,怜惜地轻吻了下他的唇角。

    把那颗毒果的污黑浓液,沾在了他的薄唇。

    李婧冉红唇轻勾,桃花眼里蕴藏的沉色比他先前有过之而无不及,贴着他的耳畔哑声宣判:“你必须属于我。”

    不久之后,以囚奴的姿态,完完全全属于她?。

    ***

    皇宫西厢房内。

    李婧冉命人打了水后,打着胰子一遍遍搓洗着自己的手?,直到把手?背都搓得通红才把胰子往水盆里一扔。

    铮然一声响,胰子砸在了铜盆中,水花溅了一地。

    李婧冉前所未有地期盼着小黄能出现在自己身边,起码能听?她?诉说几句苦水。

    不容易,她?真的太不容易了!!!

    裴宁辞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清冷疯批美人,李婧冉要?想制得住他,就只有比他更冷、更疯。

    只是这疯批果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李婧冉光是看着自己咬出来?的那个血痕都觉得疼,裴宁辞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地和她?调/情。

    就连那轻蹙的眉、身子恰到好处的颤,呼吸的微乱,兴许都是裴宁辞提前预设好的、能用来?勾引她?的肢体语言。

    好恐怖,好恐怖,好恐怖。

    李婧冉感觉裴宁辞就是一个寒潭,看着是晶莹剔透的,但只要?走近几步就能感受到那寒凉的危险性。

    而一旦在寒潭旁稍有不慎滑了进去,等待她?的就是彻骨的寒凉和万劫不复。

    她?居然要?以爱为名,与这样一个疯批在随时会破裂冰面上共舞。

    光是那些虚以为蛇,都足够把李婧冉噎得吃不下夜宵了。

    她?把手?擦干净后,又狠狠擦了几下自己方才碰过裴宁辞的唇,没几下就把本?就色泽娇艳的唇揉搓得愈发潋滟。

    不过好在裴宁辞方才应当是被她?演出来?的模样也震住了,这些日子估计也不会再?来?烦扰她?。

    那现在就等着车夫把“祭司失格”的话?语给散播出去,弄得满城风雨时她?们的好戏就可以拉开帷幕了。

    李婧冉如是琢磨着,心中臆想了一千种一万种裴宁辞跌落神?坛后的凄惨模样,却?并未发觉厢房内香炉里的青烟正袅袅升腾着。

    清雅的香气?分外容易卸人心防,李婧冉只觉这香气?还怪好闻的,情不自禁地深吸了两

    两

    两眼一黑。

    ***

    当李婧冉再?次睁开眼时,眼前模模糊糊的景象再?次引入眼帘。

    而在看清面前的处境后,李婧冉却?险些被吓得双眼再?次一黑。

    她?眼前是一根根极细的金丝,李婧冉顺着金丝汇聚的方向仰头望去,还能看到这硕大的金笼穹顶还雕着精致的鸢尾花,有种极致的纯狱之美。

    李婧冉恍惚间都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大事?被关进监狱了,意识回笼后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屋子分外眼熟。

    金炉里飘着侵略性极强的龙涎香,柱身攀着仿若能刺破云霄的九爪金龙,不远处还能看到那明黄色床帷垂着的穗子在轻晃。

    好巧不巧,正是李元牧的寝殿。

    李婧冉心中一咯噔,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朝着那金笼锁上摸去。

    她?使劲凹了下那看着精细的笼子,发现压根就凹不动?,甚至这严丝合缝的金笼连一丝轻晃都没有。

    李婧冉不死心,又用指甲狠狠掐了下金笼外悬着的金锁,险些把自己的指甲给折了。

    李婧冉不禁看着这纹丝不动?的金笼门,深深蹙眉。

    李元牧这臭弟弟,给她?打个金笼用的居然都不是999足金,就这硬度一看就是纯度不够,顶多是镀金。

    抠死他得了。

    俗话?说得好,人的确是经?不得念叨。

    她?这才刚在心里吐槽了李元牧两句,少年清朗的嗓音就从她?的身后传了过来?:“别白费力气?了,这锁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

    李婧冉闻声回头,只见一身明黄龙袍的李元牧站在她?身后,迎着她?的注视抿着唇笑了下。

    他眼皮窄薄,如今自眼下到鼻尖都泛着淡淡的薄红,倒好似害羞了一般,又娇又漂亮。

    李元牧轻晃了下手?里的金钥匙,走到她?面前,隔着金笼朝她?笑得纯真又残忍:“樊笼囚春色,醉旖占金雀。”

    “阿姊,乖乖做任朕观赏把玩的金丝雀吧。”

    “从此眼里,只有朕。”

    欺负

    想为阿姊亲手打造精致的囚笼, 将她关在那华美冰冷的金丝网内,让她从此的笑靥和眼泪都只为他一人所观赏。

    每次看到阿姊对别的男子露出那妩媚勾魂的笑容时,他就恨不得将她抢过来, 关在殿内, 日日只能见到他一个。

    这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啊。

    毕竟枝头上的鸟儿着实太自由了,它?能随心所欲地向天空中每一个压根配不上它?的雄性婉转莺啼,那柔情款款的模样是如此刺目。

    那不如, 让她的全世界从此只剩下他吧。

    这是李元牧心中压抑了许久的阴暗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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