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穿成皇帝后和贵妃he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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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在高台上,隔着一道薄透纱幔,不影响观赏外面,又保持了一分神秘尊贵。

    众人给皇帝太后行完礼,得一声免礼便起了身安静回到各自席位,之后江寄寻惯例稍微说几句,宣布了宴起。

    接着便有乐声响起,舞姬依次登上中央的舞池开始翩然起舞,又有宫人依次将猎宴端上桌。

    顾绾自挨着江寄坐下,整颗心便提了起来,见宫人端着白玉酒壶并酒盏上桌,她手指微微捻紧,等宫人给皇帝斟酒,她更是心口劲跳不停,连眼皮都不受控制的乱眨两下。

    酒盏斟满,放去江寄面前,顾绾视线随之移过去,眉头慢慢拧起。

    她先前想得简单了。

    她座位离江寄近,但想打倒他面前的酒盏还是有一定难度。且,哥哥说药沾在壶口,还遇酒便化开,按理说倒酒第一盏便有问题,但万一,整壶酒都污浊了呢?

    哥哥与她说不让她饮酒,未尝没有这个原因。

    白玉酒壶在江寄前方不远处,这会儿已经入座,她只能起身才能寻得机会将两样都打倒,可要找什么理由起身呢,顾绾捻捏着手指,绞尽脑汁想辙。这时,下首第一席的首辅萧峥起了身。

    这是要循例给皇帝祝酒了,顾绾余光透过薄纱瞥见,她心里一急,顾不得那么多,只喊江寄一声:“陛下!”

    顾绾这一声嗓音不算低,除了远处舞池中央起舞不停舞姬和弹琴伴舞乐伶,众人都望向了薄纱帷幄。

    顾祈年眼里划过无奈,只微摇头。

    江寄一直注意着顾绾,见她一直盯着他面前的酒,以为她是迫不及待想他喝下,他喉间微堵,但听到她喊,他依然第一时间转眸看向了她:“怎么了?”

    “受了伤,便不饮酒了吧。”顾绾沉一口气,对上江寄柔缓视线,和他道。

    都要弄出动静,与其手忙脚乱最后不知能不能打倒酒壶,还不如干脆让人不饮酒,只宰辅萧峥已经端着酒盏站起来,她这番要得罪人了。

    果然,坐在江寄左边的太后听到这话脸色当即垮下来:“贵妃,今日哀家同你一桌坐着,宫人上的酒有分寸,并不烈。”

    “不烈也是酒,陛下今日有伤在身,多注意些总是好的。”

    顾绾不意外太后会出来说话,若平日当着众臣面她会有顾忌,可此时关乎江寄的命,她不能退让,她清声回道太后,又去拉了拉江寄衣袂:“陛下,圣躬为重,便以茶代酒,行吗?”

    高台灯火明亮,照在顾绾细白莹润脸上,摇曳烛火耀进她含着关切的雾朦眸中,粲然绚丽。

    江寄定定看着她,虽知她突然改变主意或许是因为顾祈年出现在现场,担心牵连到他,这关切在意都不是给他,他心里还是不受控制触动一瞬。

    “好。”江寄喉咙轻动,哑声应道她。

    左右,有这酒与没这酒都没差。

    江寄答应下来,宫人自是赶紧上前将酒壶酒盏撤了下去。

    这样一来,太后与萧峥便被扫了面子。

    太后脸色已经沉得发青,她把着漆金楠木椅扶手的手隐隐爆出经脉。

    萧峥到底比太后沉得住气,他笑一下,神色自如放下酒盏,只说:“陛下圣躬确实重要,倒是老臣疏忽。”

    “朕身体确有不适,贵妃关切,朕欣喜,只猎宴也不能因朕扫兴,便这样,诸位随意,今日若有能喝个两大坛的,朕另有封赏。”江寄看向众人道了句。顾绾这样出头,总会落下一些人权柄,若他能长久活着,倒无需担心,但今夜之后,她就得独自在这深宫朝堂,他不能不多为她打算。

    “陛下体恤。”

    众臣欣喜谢过,下方气氛便和乐起来,也有大臣互相举盏相敬。

    顾绾不由又看了江寄一眼。他比她想的,对她还要好一些。

    敬酒插曲过去,气氛因江寄发话到比往年猎宴更融洽欢快,顾绾放下心头的事,对猎宴也不那么抗拒,也动了筷。

    夜色越发沉黑,弯月依旧明亮,场中烛火燃过一些,宴已过一半,这时,萧峥似喝多了,突然感叹一句:

    “老臣还记得,当年太后娘娘和先帝提出要养陛下,也是在一年猎宴上。”

    萧峥话说出来,场面忽然静了静。皇帝不是太后亲生,甚至因为有萧家和太后才侥幸得到皇位,这在朝中不是秘密。

    太后似乎被哥哥的话勾起思绪,她脸露些微怀念:“是啊,一晃都已经十几载过去了,哀家还记得,当时皇帝还十分瘦弱,只那么小小的一只,却在哀家要摔倒的时候,不惜以自身相接。”

    “陛下一贯孝顺。”萧峥听到太后的话,呵呵笑道。

    顾绾夹菜的手一顿,瞥一眼周遭正竖起耳听,神色各异的几位,玉筷一转,夹了个珍珠园子进碗里。

    江寄没什么反应,只余光注意着顾绾小口小口吃东西。

    “孝顺。”

    太后喃喃一句,听得众人心陡然提起来,须臾,便听太后轻笑下说:“确实孝顺,只一点没做好,那就是哀家至今没抱上孙子。”

    催皇嗣,这倒是说到众臣心里去。

    皇帝如今已经二十有二,先帝在他这么大的时候,底下嫔妾出的宁王已经开始学骑射。

    “皇嗣确实重要。”看一眼在场不敢吭声,却各个面露赞同的周遭大臣,萧峥又郑重说一句。

    兄妹两人就似唱双簧,太后又接过话:“德元在世时,便遗憾自己身子差不能为陛下诞下子嗣,为此,还特地嘱咐哀家定要将芙儿接进宫。”

    总算说出了目的,顾绾眼里划过嘲讽,喝一口茶水,又夹了块醋溜鹿肉吃。

    江寄从没发现顾绾还有这样一面,别人唱戏,她倒不影响胃口,他看得目不转眼,若非火候已经差不多,他还真不想理太后,由着二人干演下去。

    “太后再说下去,朕该被天下人指着鼻子说不是了。”江寄抬手端过茶盏抿一口,淡淡道。

    “不知太后希望朕如何做?”

    总算是回了,萧峥在下面微不可见松口气。

    太后脸上也划过一抹喜色,她轻咳一声:“皇帝这话说的,哀家不过是担心你,听你这话还成了指责。”

    “哀家也没有别的要求,就希望你能尽快让后宫热闹起来,不管是贵妃也好,惠妃,芙儿也好,她们谁能传出喜讯,哀家都高兴。”顿了顿,她说:“这也是德元心愿。”

    提到侄女萧德元,太后眼神阴翳一瞬。

    江寄不置可否,看也没看太后一眼,只应一声:“朕知道了。”

    江寄无动于衷,太后脸色沉了沉,“嗯,知道便好。”

    “哀家这辈子就养了一个你,也不指望别的,就希望百年后能有颜去见先帝。”

    太后说完,突然,话音一转:“皇帝可能答应哀家一个事?”

    江寄眼抬了抬:“太后说。”

    “芙儿白日被异兽袭击,受了不小惊吓,这孩子一贯觉得皇帝有真龙气,可以庇佑她,今夜便让她去你那寻一件衣裳,求个安稳可行?”!!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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