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尊每天都想替身上位: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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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姑娘是落魄了,但还没到收拾不了你的地步!”

    她趁机翻身而下。

    朝冽跑过来一把接住,摔小崽子似的把她丢到后背上。

    迎棠当即拽住朝冽脖子上的红绳:“快跑臭猫!”

    依兰树愤怒地抖动,骤然间山崩地裂,大雪自上崩塌,银白色的瀑布骤然倾泻而下。

    依兰花瓣如飞刀直射二人,朝冽灵活地躲闪。

    迎棠一爪握着红绳策虎奔腾,一爪以海棠花枝当剑,唰唰唰打开飞来的枝叶。

    朝冽嘴里含着一串耳环,回首吐出,那耳环所到之处长出结实的花墙,暂时挡住了依兰花瓣。

    可惜他如今灵力匮乏,那花墙很快就被大雪淹没。

    眼看雪崩的长线要追上来,迎棠思索着用什么法器能顶住,不断往后抛。

    心疼得不行。

    她的首饰盒本来也没剩多少好东西,现在都要空了!

    “臭猫,前面有悬崖!”

    朝冽急急停住,转身。

    尾巴险而又险地悬空。

    依兰树轰隆轰隆追上来,一枝缠住老虎身子把它吊起来。

    迎棠被甩下来,往侧边滚啊滚,撞到一座掩埋在风雪中的假山。

    和她们在冥界发现的那个假山一模一样。

    这是出口。

    她只要当下催动灵力,就能出去。

    崩腾而下的雪浪越靠越近,整个界眼看就要崩塌。

    迎棠翻坐起来。

    朝冽的灵力早已消耗殆尽,唯剩下一点维持活动,他用牙撕咬着依兰树枝,鼻子里呼噜呼噜发出气声。

    依兰花枝缠得更紧了,他呜咽出一口气,被仰着吊起来。

    细枝在它身上鞭笞出累累伤痕,触目惊心。

    血滴下来洇在雪地上,依兰花的树根碰到,竟兴奋地打颤,更加卖力地鞭打他。

    他早已熟悉这些伤痛似的继续撕咬它,那双银色的眸子瞪着她,仿佛在说:“还不滚?”

    迎棠也想走啊,但这该死的界要是塌了,他必定身死魂灭,她出去有什么用!还不是死一个趟三个。

    迎棠不浪费片刻,忿忿站起来,捡起海棠花枝,毫不犹豫地愤然而上。

    朝冽蓝宝石一般的眸子忽然缩成一根细线。

    它想看得更清楚些。

    白茫茫一片中,那个白乎乎的小白兔紧握一根脆弱的海棠花枝冲过来,她不停往细枝里灌注着灵力。

    她一次又一次被团成球滚开老远,却一次又一次爬起来,被依兰树枝扫地遍体鳞伤。

    赤红色的血在浩瀚的白中无比刺目。

    “我恨死依兰花了!”她嘴里还说着大话,“本姑娘今日一定要扬了你!”

    她的长耳朵被刮出数个伤口,与他咬的那个融为一体。

    她的魔力几近透支,豁出命去,好不容易冲杀到他跟前:“臭猫,接住!”

    朝冽回过神来,趁着依兰花枝甩他的时候,扬爪勾住她掷来的花枝。

    不知怎么的,他好像会用它。

    他把最后一点灵力灌注进去,低吼一声。

    花枝如剑,劈开依兰树粗壮的枝丫。

    咚!

    他直直落下去,咳出一口粘稠的血。

    “臭猫!”

    迎棠跑过来,扯住他的胳膊,扯不动,又绕到他身后用力推、用脑袋顶,两只后腿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扑腾着,“快站起来,出口就在前面了!坚持住!”

    坚持住。

    万年来,他头一回听到这三个字。

    朝冽思绪清明了些,紧咬牙关,踉跄地站起来,一爪揽住她奋力往那石头处一跃。

    雪崩线扑来的一刹那,迎棠用最后一丝灵力打开了界门。

    二人掉出界,滚开数十米。

    风雪界内的声音再听不见一丝一毫。

    碎裂的假山上,那株依兰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下来。

    “咳咳……咳咳……我就说嘛,今日要扬了你。”迎棠呵呵轻笑,转身,嘴角又涌出一丝血。

    灵力枯竭,仿佛身体被掏空。

    她该不会又要死了吧。

    一根随便冰淇淋躺在她身边,身体剧烈地起伏着。

    她好想吃冰淇淋……

    须臾,迎棠的眸子清明了许多。

    对啊,他还活着,她就不会死。

    只要他还有一口气,都得分她半口。

    她勉强起身,嗅到自己浑身的依兰花香,差点呕出来。

    海棠花枝被朝冽带了出来,还攥在他爪子里。

    迎棠想拿过来。

    谁知道还没碰上,那小老虎护犊子似的“嗷呜”一声,把树枝压在肚皮底下,莫名地盯着她。

    “本姑娘的树枝,还来。”迎棠也没好气,从牙缝里挤出话,“你瞪我做什么!”

    朝冽的眼神复杂。

    他从头至踵重新打量了一遍迎棠。

    她伤痕累累,耳朵上裂开多道口子,还在流血。

    脑子里全是她那几句“你别想独活”“快站起来”“坚持住”,还有她拼命救他的样子。

    他眼睛变得湿漉漉的,视线竟温柔许多。

    朝冽呼噜一声,沉着脸,朝她勾勾爪。

    迎棠也不怕他,艰难地跳过去,摊手:“给我。”

    他忽然一爪子按住她的小毛头,布满倒刺的舌头在她脑袋上从后往前舔过去。

    “你干嘛!”迎棠又疼又恼,小爪子疯狂抓他的手臂,“我杀了你!”

    她骂骂咧咧,两腿蹬来蹬去,朝冽充耳不闻,帮她浑身——铱誮重新梳理过后才放开她。

    迎棠见鬼一样躲开,海棠花枝也来不及要了,跳到石头上就掏灵石,誓要杀了他。

    可惜储物戒里的灵石都被她一股脑用完了,如今一个不剩。

    “该死!”她崩溃地跺脚,朝他鼻子甩灵力刀,边甩边骂。

    什么瘪三、龟孙,脑子里能骂的词汇都掏出来,也不筛选,噼里啪啦机关枪一样乱射。

    朝冽一一躲过灵刀,眼里竟有几分嬉戏的乐趣。

    迎棠灵力用完了,就扔石头。

    朝冽累了,也不理她,似乎摸透了她的坏脾气,躲过一阵攻击后,自顾自非常矜贵地舔舐伤口,任小石头从他身上滑下来堆开一圈,就当是挠痒痒。

    直到骂累了扔累了,迎棠才瘫坐下来。

    忽然发现她的伤口好像不那么疼了,也不流血了。

    怪哉。

    阵法的崩塌导致整个连环阵法停滞,天不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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